任同方就暈了一會,他就醒來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感覺全身都虛脫,汗水都要把他的衣服給滲濕。
雖說如今沒有施針,可是任同方看到自己手腳上面的長針,他還是覺得痛。
回想起來,他覺得往事不堪回首。
越想越痛。
“可以了嗎?”
任同方咬牙問著。
“可以了!
一旁的陳陽說道,“第一個療程完了。接下來還有五個療程。治完的話,你的病也差不多好了!
“什么?”
任同方聽到這話,他差點沒有跳起來。
“還有五個療程?”
“是的!标愱柨隙ǖ卣f道。
聽到這話,任同方差點沒有暈過去。
對他來說,一次都受不了,還要五次,那豈不是要他的命。
“你故意的吧?”
任同方激動地喊著。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老師是醫生,才不會故意做這種事情!
丁思怡輕哼著。
“你這是懷疑陳神醫的人品啊。”
“你都不知道陳神醫的品質有多高尚!
“你要是懷疑。你可以不治的!
旁邊的人也紛紛說著。
任同方在這刻無話可說。
他倒沒想到,這么多人維護著陳陽。
“取針吧!
陳陽向石永新說著。
石永新點點頭,他又給任同方取著針。
啊!啊!
任同方又痛了一輪。
不過這次痛完這后,任同方感覺全身好像舒坦了不少。
好像這樣的針灸,還是有點功效。
就是太痛了。
“那個醫生,可以吃藥嗎?”
任同方弱弱地問道。
“可以啊。”
“那麻煩開藥給我吃吧!
“好!
陳陽笑著,他就開了一張藥方。
任同方把藥方拿到手,他這刻就松了一口氣。
他覺得自己解脫了。
當然他也沒有跟陳陽說謝謝。
他就向丁思怡說道,“思怡,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追求回你的。你是我的最愛!
“給我爬~”
丁思怡不好氣地罵著。
“我會讓你看到我的真心的!
任同方嬉皮笑臉地離開。
不過他走路的時候,還是一扭一扭的。那種痛勁還沒有過。
“老師,你為什么要開方子給他?”
丁思怡郁悶地說道,“應該讓他再扎多幾次針。好好折磨一下他。”
“那藥方子,他煮出來。他也未必喝得下。”
陳陽淡淡地笑著。
“我看過了。估計會很苦!
石永新在旁邊說著。
丁思怡聽到這話,她當場就樂了起來。
“老師,你太壞了。嘿嘿~”
任同方回到自己車上,他身體是舒坦,可是他心里不好受啊。
他還是覺得不對勁,可是他又說不上那里不對勁。
可不管怎么樣,他覺得不能這么輕易放過陳陽。
“死丑鬼,敢跟我搶女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任同方說著,他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格林先生,現在有一個人阻止我泡丁思怡。你能派人幫我鏟除掉他嗎?”
任同方開門見山地說著。
“你先不用管這種事。你先泡下丁思怡再說。其它事情你都不用理會!蹦沁叺娜藚s拒絕了任同方。
“好吧!比瓮阶詈鬅o奈地答應下來。
放下手機后,任同方就沉聲說道,“我不相信,以我現在的能力,拿不下一個丁思怡。只是對方為什么,非得讓自己泡丁思怡不可~”
任同方對于這個問題,他倒是十分的不解。
丁思怡陪著陳陽在醫院呆了一天,這一天除了任同方這個不和諧的小插曲出現以外,丁思怡還是覺得自己學到挺多東西的。
心情不錯的丁思怡回到自己宿舍。
剛到宿舍,她就聽到舍友,正在熱烈地討論著什么。
“你們說,誰那么大手筆。俊
“追思怡姐的人,真是舍得花錢!
“要是有人這樣追我,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答應的。”
聽到舍友的話,丁思怡心里就有幾分不安。
她推開宿舍門的時候,她眉頭當場就皺了起來。
自己的宿舍就像花的海洋一樣,全都是藍色玫瑰。
并且在丁思怡床的位置,還擺了一個心形。
看這些東西,丁思怡就想到是誰搞的。
她沒想到任同方還搞到宿舍來了。
“思怡姐,你回來了。你快看,這是誰送給你的玫瑰花!
“這些玫瑰花得花不少錢啊。追求你的人,可是花了血本!
“我覺得好浪漫啊。思怡姐,你什么時候談戀愛的。我們都不知道!
宿舍三個女生就圍過來吱吱喳喳地問著。
女生一八卦起來就絕對不會停下來。
丁思怡卻沉著臉說道,“一個人渣送的。你們幫我,把這些花全部拿去丟了。”
啊!
丁思怡這樣說著。三個女生都愣住。
“這得多浪費啊。”
“是啊。人家那么有心!
“思怡姐,你這樣會不會傷了他的心?”
“算了。我還是通知宿管阿姨過來,讓她幫我清吧!
丁思怡咬牙說道。
宿舍的三個女生想不明白,不過她們也不好阻止丁思怡。
而接下來幾天,丁思怡倒是感到無比的困擾。
無論她到那里,都會受到鮮花。
有時候還不止是鮮花,還有各種各樣的東西。什么名牌包包,名牌首飾之類的。
有人這么高調追求丁思怡,這下子學校論壇里面也引起不少的轟動。
多數人認為,丁思怡面對這樣的求愛,應該要接受才對。
當然了任同方除了送東西,有時候他還制造小驚喜出現在丁思怡身邊,他就擺出一副癡心情郎的模樣,對丁思怡發動瘋狂的追求。
丁思怡看到任同方的做法,她就真想打人。
可是很多時候,一肚子的火氣,又沒辦法出。
畢竟在丁思怡看來,任同方這個攔路石的出現,攔著自己跟陳陽的關系啊。
在丁思怡看來,她可是要追陳陽的。
現在出現任同方,她就真的郁悶至極。
終于在第四天過后,丁思怡忍不住親自打電話給任同方。
“任同方~”
丁思怡等那邊的電話一通,她就怒吼著。
“思怡,你終于舍得打電話給我了。你是不是想清楚了?”
任同方帶著幾分得意笑道,“思怡,你放心吧。我向你保證,以后我只對你一個人好。其她任何女人,我都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