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愛情,我不會讓你輕易悲傷。”
孫修平喃喃地說道。
“修平~”
“清秋~”
“修平~”
“清~”
陳陽看著這場面,他有點看不下去了。
他直接離開房間。
眼下發(fā)生的事情,像八九十年代那種狗血倫理劇。
陳陽覺得自己受不了。
最重要的是,孫修平說兩句,還給你唱唱歌,那簡直就是京劇了。
陳陽出來沒多久,后面也有不少人出來。
估計他們也是受不了這種場面。
“陳陽~”
過了一會,孫凌薇也走了出來。
“怎么了?”
陳陽看到孫凌薇臉色蒼白,他就關心地問道,“不舒服了嗎?”
“讓我緩一緩。”
孫凌薇說道,等她重重緩過一口氣。
她忍不住說道,“我也受不了。”
“演到那里了?”
陳陽問道。
“演到,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我那里無情,那里無義,那里無理取鬧。你那里不無情,那里不無義,那里不無理取鬧了。”孫凌薇吐出一口氣說道。
“遺傳的。遺傳的。”
陳陽安慰著,“一個是你爹,一個很快成為你后娘了。你還能怎樣呢。”
陳陽剛說完,絕情冰也走了出來。
絕情冰眉頭也緊皺著。雖說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應該也不會很好。
“遺傳的,遺傳的。”孫凌薇安慰著絕情冰,“姐姐,習慣就好了。”
絕情冰用力點點頭。
“惡人谷不能住了,要安排大家到絕情谷去住。”絕情冰緩了一會,她就向陳陽兩人說道。
“我馬上去安排。”
孫凌薇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絕情冰說道。
“好的!”
說著兩姐妹就往一邊走著。
天亮的時候,所有人都從惡人谷轉(zhuǎn)移到絕情谷。
陳陽給孫修平和王清秋兩人把完脈,再給兩人針灸一下,確認沒有什么大事后,陳陽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陳陽回房間不知道休息了多久。
他就聽到外面一陣吵雜聲。
陳陽被這陣吵雜聲吵醒,他就爬起來出門看著。
他一出門,他就看到上官玉堂,牛三絕等人,帶著一堆人,在跟絕情谷的人對峙著。
絕情冰此時就站在前面,她手執(zhí)著長劍,像是隨時要動手的樣子。
“絕情冰,你這是什么意思?”
上官玉堂不爽地說道。
“你這是想趕我們走是嗎?”
“哼,我們偏不走。我相信大家也不會走的。我們忙活了那么多天,沒有功勞都有苦勞呢。你們不賠一點東西,別想讓我們走。”
牛三絕和狂如風兩人咬牙說道。
“就是。你別想著我們離開這里。”
“我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絕對要賠點東西給我們。”
“要不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后面的人跟著起哄起來。
絕情冰卻不帶半分感情說道,“你們要么現(xiàn)在滾。要不是的話,休怪我們不客氣。”
上官玉堂就得意地笑道,“你們想怎么不客氣呢?”
“要動手的話就動手。誰怕誰呢?”
“來啊。”
牛三絕他們也叫囂著。
而這刻絕情冰身后的人就好心提醒著,“冰兒,他們?nèi)硕鄤荼姡覀兛赡苴A不了。”
“動手對我們沒有好處。”
絕情谷的人還是有點擔心。
上官玉堂他們這時就越加得意地叫囂著。
“,一群男人欺負一群女人,算什么東西呢?”
就在這刻,陳陽從旁邊走出來說道。
陳陽走到絕情冰身邊,他就盯著上官玉堂等人說道,“現(xiàn)在馬上滾蛋。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的。”
“是他~渣渣陽~”
“怎么辦?”
上官玉堂身邊的人看到陳陽出現(xiàn),他們就露出一個擔心的神色。
畢竟渣渣陽太深入人心了。
上官玉堂篤定地說道,“怕什么。之前那些都是演的。他根本沒有那么歷害的。都是演的話,我們怕什么呢?”
“說得沒錯。他都是演的。”
“他沒有那么歷害的。我們怕什么。”
狂如風和牛三絕大喊著。
上官玉堂指著絕情冰說道,“你這個賤女人,騙我們來。浪費我們那么多時間,不補償一點給我們的話。我們絕對不會離開。”
啪!
上官玉堂剛罵完,他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
這人一抬手,直接就在他臉上抽了一巴掌。
“你說誰賤女人了?”
陳陽冷聲問道。
“我說她~”
上官玉堂咬牙說道。
啪!
沒說完又被陳陽來了一巴掌。
“我的女人,你也敢罵。你是想找死是吧。”
陳陽怒罵著。
呃!
絕情冰愣了一下,她心里暗罵著,自己什么時候成為你的女人了?臭不要臉的。
絕情冰心里暗罵著。不過她看到陳陽如此暴躁地抽著上官玉堂,她心里還是暖暖的。
上官玉堂被陳陽抽了兩巴掌,他就大吼著,“大家一起上,不用怕他。”
啪!啪!
陳陽再抽上兩巴掌,這次他把上官玉堂的牙齒都抽飛。
“不怕我是吧。那我先弄死你。”
陳陽殺氣騰騰地說道。
呃!
看到陳陽這兩巴掌抽下去,上官玉堂直接倒在地上。
旁邊的人還是嚇傻了眼。
他們覺得很暴力。
十分的暴力!
雖說他們知道陳陽是演的,可是人家的實力也擺在那里啊。
現(xiàn)在陳陽露出一手,他們就不敢動。
特別是看到上官玉堂被打成一條狗一樣,他們就更加不敢亂來。
“來啊。誰想死的,可以來試試的。”
陳陽邊踢著上官玉堂,邊罵著,“尼瑪,欺負我的女人,還敢我女人是賤女人,我打不死你。”
啊!啊!
上官玉堂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動手啊。動手。”
上官玉堂被打得,他還在大喊著。
可是任由上官玉堂喊著,旁邊真的沒有人敢出手幫忙。
看到陳陽這樣子,他們不怕才怪。
誰上去誰就死啊。
上官玉堂也是欲哭無淚,之前商量好一起共同進退的,而且他還跟牛三絕他們結(jié)拜了。
現(xiàn)在看來,就是塑料花兄弟啊。
自己被打成這樣子了,他們都沒有人向前幫忙。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哥,我錯了,還不行嗎?”
上官玉堂大聲求饒著。
“不行。”陳陽咬牙罵道,“你就是天生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