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禪大師身體有什么問題呢?”
“是啊!”
眾人追問著。
“從年初開始,我爸的手就開始抖。初初開始還能控制。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不住,手抖得歷害。現(xiàn)在到已經(jīng)不能作畫的地步。”李三戒解釋著。
聽到李三戒這話,眾人都紛紛婉惜起來。
“可惜了。”
“手抖確實沒辦法作畫了。”
李三戒這刻又說道,“所以今天在這里拍賣的,將會是我父親的畫作最后一次拍賣。以后他老人家的畫都不賣了。”
李三戒這樣說著,眾人的情緒一下子又提高起來。
一禪大師不能再作畫,那現(xiàn)在的畫,就肯定會水漲船高。要是拍賣下來,那就能坐等升值了。
陳陽倒是看得明白,這說不定就是李三戒的商業(yè)手段。
陳陽一直覺得李三戒沒多少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現(xiàn)在看來主要是他身上充滿著商人的氣息。
李三戒說完,現(xiàn)場就開始拍賣起來。
一開始先是拍賣李一禪的畫作。然后再拍賣他的墨寶。梅花間竹這樣來拍賣。
而整個拍賣會,最出彩的倒數(shù)胡天材。
胡天材就在幫忙抬著價。特別是遇到一禪大師的畫作,他就拼命往上抬。
在胡天材眼里看來,就算高價拍賣下來,也不虧。
到李三戒的墨寶時,胡天材也給了一個高價。
胡天材像個攪屎棍一樣,這倒讓旁邊的人最不爽他。
不過李三戒看到拍賣價格,水漲船高他則是暗暗點頭笑著。他偶爾還向胡天材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
一禪大師的畫作不多,到后面基本都是李三戒的書法字帖。
現(xiàn)場的人興致也不高。
胡天材也以二十萬左右的均價,承包下來。
拍賣完以后。
丁嘉麗就扯著陳陽離開拍賣會。
“我們就這樣回去了?”
陳陽向丁嘉麗問道。
丁嘉麗點點頭說道,“一禪大師身體有恙,沒辦法作畫了。我們也不應(yīng)該浪費時間。應(yīng)該馬上回去,調(diào)整一下方向。”
“那也對。”
陳陽點點頭贊成著。
“其實嘉麗姐,我們不一定要在設(shè)計,或者什么方面跟胡天材他們對比。我們只拿產(chǎn)品說話就行。”
“呵呵。拿產(chǎn)品說話,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早就過時了。”
此是胡天材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要你管!”
丁嘉麗不爽地說道,“胡天材,你也別得意太早。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將你打到毫無還手之力的。”
“哈哈!”胡天材得意地笑了起來,“那我期待著。”
胡天材覺得沒壓力,雪膚公司出什么,他們就仿制什么。
反正要打官司的話,他也不怕。一個官司下來,都幾年過去了。到時候都不知道賺了多少錢。
再說了,打官司魔都是他們的主場,也不一定輸呢。
“三戒大師,我們走吧。我想見一見一禪大師的風(fēng)采。”
胡天材這刻又向身邊的李三戒說道。
李三戒點點頭笑道,“小胡。走吧。剛好我父親,今天也在這邊。”
李三戒往前走著,胡天材就看了陳陽一眼,“陳陽,放棄吧。論做生意,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胡天材說完,他就笑著離開。
“靠。真氣人。”
丁嘉麗看到胡天材那得瑟的模樣,她差點沒有揍人。
陳陽倒是十分淡然地說道,“這種跳梁小丑,你跟他計較什么。反正他有哭的時候。”
“我就是看他不爽。”丁嘉麗咬著櫻唇怒道。
陳陽看到丁嘉麗這表情,他知道在這之前,照胡天材那賤樣,肯定也氣過丁嘉麗不少。丁嘉麗提起他,都是一肚子的怒火。
“嘉麗姐,我們走吧。”
陳陽拉著丁嘉麗就往里面走著。
“我們?nèi)ツ抢铮看箝T在那邊。”
丁嘉麗發(fā)現(xiàn)陳陽拉著自己的方向不對。
“嘉麗姐,今天我非得為你出一口氣。教訓(xùn)一下胡天材那賤人。”陳陽肯定地說道。
“你難道要揍他一頓不成?要是可以的話,我早就揍他了!”
丁嘉麗咬牙不爽地說道,“那賤人,是互聯(lián)網(wǎng)出身的,很懂得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和水軍,到時候他搞到你不勝其煩。”
“這也不一定要揍他。我有辦法就是了。”
陳陽拉著丁嘉麗往剛才李三戒他們走的方向走去。
“陳陽,你要干什么?”
“嘉麗姐,你別忘記了。我的本職工作,可是一名醫(yī)生。而且還是一名中醫(yī)。”
陳陽向丁嘉麗說道。
丁嘉麗一下子就明白了,“你要給一禪大師治病?”
陳陽點點頭。
很快兩人就走到一個大院子里面。
走到大院子的時候,陳陽和丁嘉麗就看到胡天材在外面等著。
李三戒已經(jīng)不見人了。
胡天材看到兩人出現(xiàn),他又跑過來打擊著兩人說道,“你們兩個怎么那么煩人。一禪大師不會見你們的。馬上滾吧。”
啪!
胡天材這話說完,陳陽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他一巴掌抽是到胡天材的臉上。
胡天材被這樣抽著,他就愣了一下。
“尼瑪,你為什么抽老子。”胡天材帶點怒火問道。
啪!
陳陽又抽著另外一邊臉冷道,“聒噪了一天。你不煩,老子都煩了。你現(xiàn)在還bb一句話,老子把你弄死。”
“你敢?”胡天材捂著臉說道。
“你別忘記了。當(dāng)初陳家的人被老子打斷腿,都沒有人敢找老子麻煩。現(xiàn)在打死他們一條走狗而已。你覺得他們敢有人找我麻煩嗎?”陳陽怒道。
胡天材聽到陳陽這話,他就有點退縮了。
他這刻才想起一個問題,陳陽無論怎么樣,他始終是陳家的人。
這一個身份,是他沒辦法跨越的。
胡天材這刻就真的閉嘴了。
丁嘉麗看到他乖乖閉嘴,她心里就暗想著,賤人就是欠抽啊。這一抽完,他整個人都安靜下來。
胡天材沒說話,陳陽和丁嘉麗就在院子這里等著。
“小胡,發(fā)生什么事了?”
就在這刻,李三戒從里面走出來說道。
他看到胡天材的臉都腫了。
“誰把你打的?”李三戒眼里露出幾分怒火問道。
胡天材不敢指著陳陽,他只能用眼神瞄著陳陽。
李三戒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他臉色也當(dāng)場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