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陳陽這刻就笑起來,他看著花清婉笑道,“說真的,我舍不得!
花玉蓮眼里滲出一點笑意,“丑鬼少俠,我向你保證。除了清婉以外,到時候玉女派還任你挑三名女子作陪,她們會陪你過一輩子。而且我保證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這樣子我不是很賺?”
陳陽笑著說道。
“話不能這樣說。我們玉女派一向喜歡招賢納士。只要對方是人才,出多少東西,我們都覺得值!被ㄓ裆徰普T地笑道,“你跟著兩位師傅,可能一輩子都享受不到這種待遇。倒不如投入我們玉女派的懷抱!
花玉蓮對于玉女派有信心得很,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拒絕不了她們女玉派的誘惑。
“說得對。說得對。”陳陽點頭笑著。
“那你現(xiàn)在把這粒丹藥吃了。今晚清婉就是你的了。”花玉蓮笑道。
“好啊。好啊!
陳陽笑著,他就伸手拿起桌面上的丹藥。
花玉蓮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更濃。
“趕緊吃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玉女派的女人,每一個都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的。”花玉蓮猶如一只魔鬼一樣在誘惑著陳陽。
陳陽這刻嘴巴已經(jīng)張開。
花清婉在旁邊看著,她嘴巴微微動一下,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陳陽把丹藥丟進嘴巴里面。接著他就咽了下去。
花玉蓮看到陳陽把丹藥吞下去。她就站起來呵呵地笑道,“丑鬼少俠,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清婉,今晚服待好丑鬼少俠。”
花玉蓮說完,她就笑著離開房間。她離開的時候,她還把房間門給關(guān)上。
花玉蓮把門關(guān)上。
花清婉看著花玉蓮離開,她再看看陳陽。
接著她就咬咬櫻唇。然后伸手就開始脫著她身上的衣服。
“花小姐,別這樣!
陳陽趕緊喊停。
花清婉聽到陳陽喊停,她就愣了一下。
“你做那么多,不是為了得到我嗎?”
“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幫你而已。”
陳陽說道。
“幫我?”花清婉再愣了一下。
“你難道就不想逃脫玉女派的控制嗎?你一輩子都想做一個工具?”陳陽盯著花清婉說道,“這次你師傅把你送上我的床。下次可不知道又會送到那個男人的床上。”
“可是我?guī)煾祵ξ矣卸。我要報答她。”花清婉輕聲說道。
聽到陳陽這句話的時候,她心里確實不甘心的。
她也不愿意被人當(dāng)成一個工具。
而今晚花玉蓮把自己帶到陳陽房間,沒有跟自己商量過,就讓自己陪陳陽。
花清婉心里其實是沉到谷底的。
她還以為自己跟派里面的其它人不一樣。但是如今看來,她在花玉蓮眼里,還是一個工具罷了。
花清婉突然明白,花千語,花江雪她們,為什么會不惜犧牲生命都要擺脫玉女派。
“屁報恩。她這樣對你,你還想著報恩?”陳陽笑道,“而且她把你當(dāng)成工具而已,有什么恩可報的?”
花清婉聽著陳陽這話,她臉色微微一動。
接著她就一臉正色地說道,“你別想挑撥我跟師傅的關(guān)系。而且你吃了我們派的圣藥,你都自身難保了!
“誰說我自身難保的。”
陳陽這刻他就在旁邊拿出一把銀針。接著他就迅速順著自己食道的位置施起針。
過了一會,陳陽再運轉(zhuǎn)一下功夫。
卟!
很快陳陽就原封不動地把丹藥給吐了出來。
花清婉看到,她眼睛都直了。
“你,你是怎樣做到的?”
花清婉不敢相信地看著陳陽。
“想做到很難嗎?”陳陽笑道。
作為一個醫(yī)生,陳陽知道如何運氣,將丹藥給包住,不讓它化掉。
這刻陳陽再次盯著花清婉問道,“我有辦法,能將你身上所謂的圣藥去掉。你要不要試一下呢?”
“你有方法?不可能的。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可能有辦法!被ㄇ逋癫桓蚁嘈诺乜粗愱。
“你又不是他!
到目前為止,據(jù)花清婉所知,只有陳陽能解得了玉女派的圣藥。
正是這樣子,玉女派一直都把陳陽視為眼中釘。甚至不惜聯(lián)合古醫(yī)派,也要把陳陽給干掉。
“他是誰?”
陳陽盯著花清婉笑道,“你的男人?”
花清婉搖搖頭說道,“你管不著!
陳陽無所謂地笑笑,“今晚我把你留在這里,我就想問你,你需不需要我替你解掉身上的毒?我可不想見到你香消玉殞。只要你身上的毒解掉,以后你就自由了。不用再做任何人的工具了。而且你也可以去找你心里面那個男人!
“我不可能找他的,我們是敵人!被ㄇ逋竦卣f道。
說完她就坐在床邊。然后就沉默起來。
這刻可能她心里面,正在做著艱難的選擇。
陳陽就坐在一邊等著花清婉做選擇。
陳陽將計就計,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花清婉要是選擇脫離玉女派,那明天就能狠狠打玉女派的臉。
要是花清婉選擇不的話。
那明天陳陽不按花玉蓮的意思去做,贏下花清婉。照樣可以讓花玉蓮難堪。
不管怎么說,陳陽都有把握讓玉女派和花玉蓮下不了臺。
花玉蓮將花清婉留在陳陽那里。
她想著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心里都有點得意。
很快她就回到自己房間里面。
花玉蓮一開燈,她發(fā)現(xiàn)房間里面有個人。
花玉蓮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她定神一看。
她臉上就浮起幾分不屑地說道,“張?zhí)熨n,你怎么來了?你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進我的房間。哼,馬上出去!
花玉蓮這樣說著,張?zhí)熨n卻盯著她笑道,“我不是想你了嗎?”
“想我?”花玉蓮冷下來說道,“張?zhí)熨n,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張景勝都沒希望了,花玉蓮眼里,他們都沒有利用價值了。
張?zhí)熨n聽到花玉蓮這話,他就浮起一個淡淡的笑意說道,“我知道。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
“你知道就好!被ㄓ裆彽卣f道。
“然后你就把花清婉送給那個丑鬼了?”張?zhí)熨n又問道。
“那又怎樣?”花玉蓮說道。
“你不是說好,要把花清婉送給我們父子的嗎?”張?zhí)熨n怒道。
“呵呵!
花玉蓮譏笑著,“你別妄想了。你那殘廢兒子,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