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在開會的時候,誰都不能打斷嗎?”
秦良哲拍著桌子冷冷地盯著丁棋中問道。
會議室里面的人,看著秦良哲的表情,他們?nèi)紘樍艘惶K麄冞@刻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由于秦良哲病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面,下面有不少人已經(jīng)搞出不少小動作。所以最近秦良哲要做的事情,都是拿出手段以增強(qiáng)自己的威嚴(yán)。正是這樣,最近幾次開會,下面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
誰都不敢撞到秦良哲的槍口上面。
如今丁棋中主動撞上來,那不是找死嗎?
丁棋中也被嚇得不輕,但是一想著事情的重要性,他就小聲地說道,“秦書記,是關(guān)于陳陽的。”
“什么?”
秦良哲聽到這個名字,他語氣瞬間軟了不少。
“你們繼續(xù)。”
秦良哲向會議室的人說道,接著他就往外面走著,“出去說。”
呃!
秦良哲走出會議室。里面的人臉上都露出一個吃驚的表情。
這個陳陽到底是何方神圣?
丁棋中把他的名字說出來,秦良哲頓時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
真是夠神奇的!
走到外面,丁棋中就把陳陽遇到的事情,跟秦良哲說了一遍。
“混賬。下面的人太混賬了。”
秦良哲黑著臉怒道,“你去給我喊張國源過來。”
“好。”
丁棋中點(diǎn)點(diǎn)頭,他就跑回會議室。
很快丁棋中就把張國源帶出來。
張國源出來以后,他就看到秦良哲臉色陰沉。他心里就沒底了。
“張國源,你這個公安廳廳長,能不能管理好自己的人呢?如果你做不好,我就別人來干。”
秦良哲開口就怒道。
張國源聽著這話,他臉色一變,他還沒明白什么回事。
他就拼命看著丁棋中,希望丁棋中能給個提示。
“陳陽,又被警察走人了。這次也是被陷害的。”
丁棋中這刻說道。
尼瑪!
張國源聽著這話,他心里就怒罵一句。下面的人就不能消停一點(diǎn)嗎?
他們怎么又找陳陽麻煩了。
原來是涉及陳陽的,難怪秦良哲那么憤怒。
“張國源,這件事情,你說怎么辦?”
秦良哲盯著張國源冷冷地問道。
張國源連汗水都不敢擦,他就立馬說道,“秦書記,你放心。我保證安全地將陳陽接回來。而且我一定會嚴(yán)肅整改下面的隊(duì)伍。絕對不容許以后還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張國源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辦不好,自己絕對會被秦良哲動刀子。
“馬上去。”
秦良哲沉著臉說道,“我等你消息。搞不好,你就寫好辭職報(bào)告。”
“是。”
張國源嚇得不輕。
他慌忙地往外面走去。
他邊走著,他就邊打著電話給歐陽永長。
“喂,張廳長~”
“尼瑪。歐陽永長,你能不能將你的隊(duì)伍帶好的。要是帶不好的話,我就讓別人來干。”
張國源直接黑著臉罵道。
歐陽永長被罵著,他心里就有點(diǎn)慌。
難道下面的人又捅了什么大漏子。
“張廳長,發(fā)生什么事了?”歐陽永長小心翼翼地問道。
“陳陽,被你們下面的人捉走了。如今秦書記正在大發(fā)雷霆。秦書房下死命令了,要是陳陽出什么事的話,我們的位置都得換人。”張國源怒罵著,“你平時是怎么帶隊(duì)伍的。短短的一個星期不到,竟然陳陽出了兩次事。”
歐陽永長聽著這話,他汗水也滴過不停。
原來是陳陽出事了。
那可是大事啊。
“張廳長,陳陽被那個所的人捉的,我馬上趕過去。”
歐陽永長緊張地問道。
“桃源派出所。我現(xiàn)在正趕過去。歐陽永長,我跟你說。要是陳陽這次出什么事了。我跟你都肯定沒有好下場。”張國源沉聲說道。
嘟!
張國源這下子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以后,歐陽永長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的衣服都被汗?jié)瘛?
他咬牙切齒地罵著,“下面的人太混賬了。”
“給我找出桃源派出所所長的電話。我們現(xiàn)在就往桃源派出所趕去。”
歐陽永長站起來向秘書說道。
他希望趕得及。
畢竟歐陽永長知道,下面確實(shí)有些人做事很混賬。很可能做出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要是一般的人,歐陽永長還能壓下去。
但是如今是陳陽被捉了。要是他受到什么傷害的話。到時候秦書記和張國源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陳陽被帶回派出所,他就先被關(guān)進(jìn)審訊室里面,享受一下冷板凳,還有強(qiáng)燈光。
當(dāng)然了這種手段,對陳陽來說,根本沒什么。完全沒有半點(diǎn)傷害。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以后,武學(xué)義和孟立果才慢慢地走進(jìn)來審訊室。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嫌疑犯呢。太混賬了。趕緊把燈給關(guān)了。”
武學(xué)義一進(jìn)來,他就虛情假意地向手下說道。
手下把燈關(guān)了以后,武學(xué)義就走到陳陽面前,十分熱情地笑道,“要不要來根煙?”
“不需要了。”陳陽笑道。
他們這種手段,陳陽也了解得很。先是來點(diǎn)硬的,然后再來點(diǎn)軟的。以攻破犯人的心理防線。
只不過陳陽不是犯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哼。我舅舅敬你煙,你竟然不抽。不識抬舉。”
孟立果就在旁邊輕哼一聲說道。
孟立果這樣一喊著,陳陽嘴角泛起一個淡淡的笑意。
“你笑什么?”
孟立果問道。
“原來你們不止是蛇鼠一窩。而且還是親戚關(guān)系啊。”陳陽淡淡地說道。
“是又怎么樣?識趣的話,那就乖乖地配合。”
孟立果拉開一張椅子坐在陳陽面前得意地笑道。
武學(xué)義也坐了下來,他看著陳陽瞇著眼笑道,“陳陽,是這樣的。我代表孟立果問你,你愿不愿意接受和解。這樣的話,只要你接受的話,孟立果就不會追究你傷害他的事情。”
武學(xué)義這樣說著,孟立果就得意地笑道,“他能拒絕嗎?”
“怎么和解法呢?”
陳陽也淡然地笑道。
他倒要看看這兩個人在玩什么把戲。
“這就簡單了。只要你賠償我一百萬當(dāng)醫(yī)藥費(fèi)。我可以不追究你打我的事情。”孟立果得瑟地笑道,“其實(shí)算下來都是你賺了。”
開口就要一百萬,孟立果也算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