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陳陽準時到人民醫院等著杜紫涵來給他針灸。
可是都等到快兩點,陳陽依舊不見杜紫涵的身影,他倒覺得有點奇怪。
他打電話給杜紫涵,打不通。
他就打給杜天狼。杜天狼給的答復是,中午的時候,杜紫涵聯系過他,說準備去人民醫院了。
掛了杜天狼的電話,陳陽倒覺得越加奇怪。
天都大學到人民醫院的路程不需要半個小時,加上堵車的話,也用不上一個小時。
“師傅,紫涵妹妹還沒聯系上嗎?”
蘇清雅這刻問道。
“暫時沒有。”陳陽答道。
“沒聯系上也不用太緊張的。說不定她去那里玩了呢。女生嘛,有時候玩起來,什么事都忘記了。”蘇清雅安慰著。
“希望吧。”陳陽答道。
“陳專家,陳專家,大事不好了。”
此刻一個女護士急匆匆跑過來喊著。
“什么事呢?”
陳陽迎上去問道。
這女護士陳陽認得,是醫院里面急救手術室的護士。
女護士喘過一口氣,她就急道,“剛剛我們收了一個被人打成重傷的病人。本來他需要做急救手術的。但沒想到他中途醒來。醒來以后,他說他叫武里南,他要見你。要是見不到你的話,他就拒絕做手術。病人的情況很危急,你去看看吧。”
“武里南被人打成重傷?”
陳陽心頭一震,他捉著女護士的手就急道,“馬上帶我去。”
人命關天,女護士沒有多想,他拉著陳陽就朝急救室走去。
走到急救室,陳陽迅速換上無菌服就跟著女護士走進手術室。
進到手術室里面,陳陽還能聽到武里南在痛苦地呻吟著,最恐怖的是,他這刻正在大口大口地吐著血。
醫生和護士只能是替他擦著血。
“陳專家,你來了。這病人強烈要求要見你,而且他的體質特殊,我們打了不少麻藥,好像都沒用。”
主刀醫生看到陳陽,他就走過來說道。
“我知道了。”
武里南是個武者,正常劑量的麻藥對他沒效是很正常的。何況武里南好像心里還有什么牽掛,他一直苦苦支撐著,不敢暈過去。
陳陽走到武里南身邊,他就先施下幾枚銀針。
幾針下去,武里南就停止吐血,不過這刻他臉色已經一片死灰,看上去離死不遠。
同時陳陽檢查一下武里南的身體,全身經脈盡斷。
誰下那么狠的手。
陳陽心里暗想著。
陳陽沒有多想,繼續替武里南施著針,先保持他的命在說。
而在這刻,武里南也慢慢地睜開眼睛。
“陽哥~”武里南喊道。
“誰下那么重的手?”陳陽咬牙問道。
“棒子。張家。”武里南露出點怒意說道,“張家族長今天約我去他們那里做客,可他們陷害我,說我以武犯禁。接著就有一個棒子將我打成這樣的。卟~~”
武里南說完,他就氣急攻心,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你別激動。我先替你治病。經脈的事情,你放心。我會幫你治好的。”陳陽想平復一下武里南的情況。
武里南卻緊緊地捉住陳陽的手說道,“陽哥,我,我沒事。只是張子丹和棒子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他,他們說,你的妹妹在他手上。”
“什么?”
陳陽怒目一瞪,他攥著拳頭冷道,“你說紫涵被他們捉走了?”
旁邊的護士和醫生感覺旁邊的溫度驟然降了幾度。
他們都想不到,在陳陽身上能散發出那么駭人的氣息。
“是。是的。卟~陽哥,我把消息帶給你了。不過~不過,我勸你,你還是不要去。卟~”
武里南說完最后一句話,他就吐出一口鮮血,接著就暈了過去。
“你不能暈。你還沒告訴我,張家在那里。”陳陽看到武里南暈過去,他就急了。
武里南暈過去,陳陽就連續給他施了十幾枚針。
但是陳陽施完針,受傷過重的武里南,還是沒有醒過來。
陳陽看著沒辦法,他就再施幾針,替武里南穩定傷勢。
穩定他的情況后。
陳陽就冷著臉向旁邊的醫生和護士說道,“替他手術。”
說完陳陽就大步走出手術室。
等陳陽離開后,醫生和護士們都還有點心有余悸。剛才的陳陽,太過于嚇人了。
好像隨時要殺人一樣。
“趙醫生,我們怎么辦?”這時旁邊一個小護士弱弱地問道。
“手術。做手術吧。”
主刀醫生反應回來就說道。
陳陽冷著臉走出手術室,在外面等著的蘇清雅就向前關心地問道,“師傅,怎么了?”
“紫涵被人捉走了。”
陳陽冷道。
“啊?誰捉走的。”
“張子丹和棒子。”陳陽咬牙切齒地說道。
“捉去那里了?”蘇清雅問道。
“不知道。”陳陽這下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他不止想知道這個問題,而且還想狠狠地教訓張子丹和棒子。
他們已經觸犯陳陽的逆鱗了。
竟然敢向他妹妹下手,陳陽想著怒火急升。
就在此時,陳陽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紫涵的來電。
不過陳陽知道,肯定不是紫涵打來的。
“嘿嘿~”
電話接通,那邊就傳來張子丹得意的笑聲。
“你把我妹妹怎么樣了?姓張的,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動我妹妹一根頭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陳陽捏著手機冷冷地說道。
“哈哈,陳陽,你別緊張。我只是請你妹妹過來做客而已。”張子丹笑道,“現在我們沒對她怎么樣。不過等下可就不知道了。當然了,你現在可以求我的,求我的話,或者我會放過你妹妹。”
咔!咔!
陳陽聽著張子丹這話,他怒得另外一只手在墻上捉著咔咔作響。
旁邊的蘇清雅看得都嚇了一跳。
她能感覺到陳陽的怒火。
而且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陳陽如此憤怒。
“姓張的,別讓老子找到你,要是老子找到你的話,我非得把你四肢打斷。要是我妹妹少一根頭發。我把你給拆了。”陳陽一字一頓地冷道。
“哎呀,我好怕哦。”張子丹假惺惺地說道,說完他就哈哈地笑道,“陳陽,我在佛州的張家等你,有本事的話,你就來吧。嘿嘿,我只怕你沒那么膽量而已。”
放在之前張子丹或者還有點害怕陳陽。
但一想著有李青龍這種快踏入化勁的高手在場,他完全不需要害怕陳陽。
說完以后,張子丹就笑著掛斷了電話。
爽。
他覺得心情大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