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在醫院當著靳家人的面說他們生了關系,一開始他們還信她的話,但后來靳司琛堅決否認,還讓人強行把她送走,靳家人后來也不信她了。
她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他,既然靳家人不認這事,那她只好讓父母知道了。
以他們兩家的交情,父母親自登門,不信靳老爺子還縱容靳司琛。
靳司琛涼薄的唇一勾:“您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
“把相片給他看!”6父忍不住低喝了一聲。
6母反應過來,連忙拿出女兒的手機,手機里就是6柔兒拍的那種照片。
“你看看這相片,你還敢說你沒欺負她?”6母憤憤的指責,頓一下又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你說你要不要對我們柔兒負責?”
簡惜再次看到這張相片,看來6柔兒的手機里只有這么一張,如果他們真的生關系,她怎么可能只拍一張?
6柔兒這會哭得更加傷心了,看來靳司琛不負責都不行。
6母轉頭對靳遠東道:“靳老,您看看柔兒被他欺負成什么樣了?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她被欺負,我們絕不會坐視不管,這事您說怎么辦?”
6母這會想搬動靳遠東來壓制靳司琛。
靳遠東剛才閉著眼睛,手里捏著一串佛珠,聞聲慢悠悠睜開眼,渾濁蒼老的眼里瞧不出什么情緒。
他的視線定在兒子身上:“司琛,你自己說怎么辦?”
一開始,他確實想撮合6柔兒和他,那也是沒辦法的情況下,他想把簡惜趕走,接受了梁雁的提議讓6柔兒到他身邊。
但現在看來,6柔兒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
這事,他不想參與了。
“爸爸,你要是敢娶這個女人,我就和媽咪一起離開你,我們都不要你!”簡星辰倏然沖著他氣呼呼的道。
靳司琛轉眸看向母子倆,視線最后定在簡惜身上,話卻是對孩子說的:“我不會給機會你們離開我的。”
這男人,他都被人逼著負責任了,這個時候還那么高傲。
簡惜抿唇不言,只是牽住了兒子的手。
靳司琛看向6家三人,淡聲道:“伯父伯母,沒想到這事還是驚動了你們,本來我還想看在兩家的情面上,我讓她離開靳家,就當什么都沒生過,事已至此,還是讓你們誤解了,那我只好讓你們看看那照片到底怎么來的。”
靳司琛手一揮,讓管家靠過來,他低聲吩咐了管家什么,管家一點頭,隨即退下,不知道去辦什么事。
“你這話什么意思?”6母不明白的問道。
“你們別急,很快你們就知道怎么回事。”靳司琛神色淡淡的道。
6柔兒心里打鼓,他要做什么?
就在大伙都滿心疑惑的時候,管家很快回來了,他手里還端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現在就請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當晚的錄像。”靳司琛示意管家播放監控錄像。
電腦屏幕馬上亮起來,并開始播放一段錄像。
6柔兒驚詫不已的盯著那屏幕,他的房間怎么會裝著監控?
任誰都不會想到,靳司琛會在房間里裝監控,那畢竟是休息的地方!
簡惜都驚怔,房間里有監控?那她之前在靳家住的時候,她的一舉一動是不是也被拍下來了?
難道他在監視她?
那段錄像不長,很快大家都看清楚了,是6柔兒自己月兌了衣服躺在他身邊,也是她故意拍了誤導人的照片!
6家夫婦的臉色已經變成豬肝色,上一刻,他們還底氣十足的來質問靳司琛,要個交代,現在,他們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實在丟人。
6柔兒更是懵住了,呆在那里整個人僵住,臉色的血色一點點褪盡。
“伯父伯母,現在你們都看清楚了吧?我沒有欺負過她,你們應該跟她說說,女孩子家不要隨隨便便月兌了衣服躺在男人身邊,那樣很危險。”
靳家客廳里的氣氛此刻變得十分詭異,又安靜得嚇人,而6家三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這時候有人走進客廳打破了怪異的氣氛。
梁雁匆匆忙忙走進來,她聽說6柔兒帶著父母來靳家找靳司琛要個說法,這么重要的時刻,她怎么可以不在場?
她一進來就看到6柔兒神情恍惚的坐在沙那兒,她旁邊的6家夫婦同樣一臉尷尬難堪。
她頓時以為是靳司琛不認賬,又讓6柔兒受了委屈。
她立馬道:“司琛,當著你6伯父伯母的面,你還要欺負柔兒嗎?”
站在靳司琛身邊的簡惜看到梁雁出現的那一刻,心底的恨意便壓不住往上涌,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握緊,她在盡力克制自己,不然她真的要沖過去掐梁雁的脖子。
簡星辰第一個察覺媽咪的異樣,抬頭望著她:“媽咪,你怎么了?”他感覺媽咪的身子在顫抖。
簡惜繃緊了神經,低頭,努力平穩聲音:“沒什么。”
“媽咪,你是不是太激動了,是那個壞女人勾引爸爸,爸爸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小家伙猜測著她的心思。
簡惜有一瞬不自在,這小屁孩亂說什么?
肩頭被男人伸過來的手摟住,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靳太太,我在外面沒女人,只有你一個。”
他靠得那么近,這話聽起來像是他在表忠心。
簡惜轉眸對上他:“我……相信你。”
眼看兩人旁若無人的秀起恩愛,6家三人又氣又難堪,他們今天完全是跳梁小丑,來這里給人看笑話了!
只有梁雁還不清楚怎么回事,看見簡惜得逞,她心里不舒服!
“司琛,柔兒怎么辦?你想不負責任嗎?”梁雁馬上出聲提醒。
簡惜暗瞪梁雁,她就那么想拆散她和靳司琛?
看來梁雁一直把她當作眼中釘肉中刺,非要把她拔除不可!
靳司琛深不見底的黑眸淡淡睨著梁雁,慢條斯理的道:“大嫂,多謝你一直以來那么關心我的終身大事,但我已經有妻子了,請你不要隨便把外面的女人往我這里塞,我消受不起。”
他這話里諷刺的意思非常強烈,梁雁這不是多管閑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