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臉頰有點熱,那天聽6柔兒哭哭啼啼的說是他強行和她生關系,她沒有深思便相信了6柔兒的話,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愿意拿這種事開玩笑?
孰料6柔兒在撒謊,照片也是她故意選了角度拍的,目的就是要讓別人誤會。
她當時信了6柔兒的話,心里確實很難過,無法繼續(xù)聽下去,馬上就走了,后來生了什么,她完全不清楚。
她的一切心思都被男人看穿了,在他面前,她仿佛沒有任何秘密。
“好吧,我承認,我是難過了,也很氣憤,就算我們是協(xié)議結婚,你也不應該和她有任何關系。”事到如今,她主動坦白也沒什么好丟臉的。
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緊了些力道,湊近她耳邊嗓音低沉的道:“放心,以后我只會和你生關系,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男人低低的嗓音像是一種蠱惑,讓簡惜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的耳根都有些熱了。
她抬頭,對上他深不見底的黑眸,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你……”
她想問他什么意思,然而男人一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的唇微涼,卻是那么霸道,她呼吸一凝,這一次卻沒有推開他,怔了一下便閉上了眼,默許了他的行為。
簡惜沒想到這個時候,他會吻下來,一開始還有顧忌,怕碰到他身上的傷,但隨著男人加深了這個吻,她完全陷在男人織的網(wǎng)里,忘記了所有。
她也從被動慢慢試著回應他。
感覺到她的回應,男人的吻越加熱烈,她有點負荷不過來。
靳司琛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氣喘吁吁,兩片花瓣一樣的唇片非常嬌艷,臉頰緋紅,嬌羞的模樣。
她此刻的樣子真是讓人心動,他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簡惜猛地回過神,想起他身上的傷,連忙離開他的懷抱:“我沒碰到你的傷吧?”
靳司琛眸光有些諱莫,見她突然一臉緊張,他擰起眉頭,神情也不太好,好像真被她碰到了傷口。
簡惜見狀更是緊張不安了,十分愧疚:“是不是傷口疼了?我去叫醫(yī)生……”她說著便起身要出去,手腕卻被他扣住。
“怎么了?”她不解的回頭看他,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
靳司琛眼神里含著淺淡的笑意:“那么緊張我?很怕我死了嗎?”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不準說這種話!”
他倏然用力一拉,她重新坐到他身邊,男人低沉的嗓音跟著落下:“放心,你男人還沒那么脆弱,不會讓你變成寡婦。”
簡惜這會才反應過來,他不過是在逗她,他的傷沒什么大礙。
她沒好氣的拍一下他的胸口:“你敢不負責任丟下我,讓我變寡婦試試。”
“嘶……”他捂住胸口悶哼了聲,她剛才拍那一下碰到了他的傷。
簡惜剛被他騙了,現(xiàn)在不相信他,以為他又在裝疼騙她。
“你別裝了,我沒那么傻被你騙兩次。”
可這次他臉色都變了,俊臉也繃緊不少,簡惜狐疑的打量他幾眼,難道真的被她拍到傷口了?
她心尖一擰,連忙拉開他的手,看到包扎著他胸口的紗布上氤氳出了血色,她頓時慌了:“對、對不起,是我太粗魯了,我還是去叫醫(yī)生吧。”
她立即起身跑出病房,靳司琛想阻止都來不及。
簡惜很快把醫(yī)生叫過來,醫(yī)生查看了靳司琛的傷口,是有點裂開,重新包扎一次就行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醫(yī)生不解。
“是我不好,我不小心碰到他。”簡惜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醫(yī)生沒追問下去,幫靳司琛包扎好后再次叮囑:“不能再把傷口碰裂開了。”
“我記住了,我一定小心照顧他。”簡惜連忙回道。
醫(yī)生一走,她又跟靳司琛道歉:“傷口還疼嗎?”
“疼……”靳司琛似笑非笑的彎著唇,又道:“你是不是要給我一點補償?”
“你想要什么補償?”
他注視她的目光深了幾分:“我要你照顧我,直到我的傷好了為止。”
他身上的傷都是為她受的,要她照顧一點都不過分,而且是理所當然的事。
簡惜想都沒想就點頭:“好,我照顧你。”
她本來還想今天出院的,現(xiàn)在看來,她還是得留在醫(yī)院。
易繁還在旁邊等著,他來了好一會了,現(xiàn)在還沒能匯報事情,簡惜有點不好意思,轉頭對他道:“易特助,你有什么事現(xiàn)在說吧,醫(yī)生說讓他等下休息了。”
她倒是很快進入照顧靳司琛的角色。
易繁看她一眼,有她在,他似乎難以啟齒。
“是不是要我回避?那我先出去好了。”她轉身要走。
“不用了,你不用回避。”靳司琛出了聲,讓易繁直接說事,她是他的妻子,還避什么嫌?
易繁聞言才開口:“靳總,我調(diào)查過了,您和太太出車禍那天,有一輛車一直跟在你們后面,試圖對你們不利。”
靳司琛眸光一沉:“查到車里是什么人了?”
易繁搖搖頭:“暫時沒有,不過從查到的信息來看,這些人是沖著太太來的。”
簡惜聽到易繁剛才那話還沒緩過來,現(xiàn)在更是吃驚:“沖我來的?你的意思是有人跟著我,還想要害我?”
“有這種可能。”易繁道。
簡惜神色凝重下來,她到底得罪了誰,這個人非要她的命不可?
上一次是綁架她,割她手腕,想要她流干了血致死,這一次呢?
難道是想制造車禍,直接要她的命?
所以,如果這次她沒有開車失誤,后面跟著她的人也會讓她出車禍?
那些人知不知道車里還坐在靳司琛?
簡惜的神情變得很難看,手腳涼,眼底是掩不住的惶恐。
趙經(jīng)理被車撞死的那一幕又浮現(xiàn)在眼前,那次是6欣晴要害她,卻讓趙經(jīng)理替她擋了災。
這一次會不會也是6欣晴?
她的手倏然被人握住,一股暖流傳過來,驅散她身上的冷意。
她抬頭,迎上靳司琛平靜漆黑的眸子,眼前這個男人似乎能給她帶來一絲鎮(zhèn)定,趕走她心里的惶恐。
她剛才出神的時候,靳司琛交代了易繁要做的事,這會他已經(jīng)走了,病房里又只是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