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聞言頭皮一陣麻,兩人隨時會打起來的架勢,她不想又因為她,靳司琛和人動手。
“打你還要挑日子嗎?”靳司琛眼底盡是冷蔑。
“你放開她。”南宮錦的意思是讓他放開簡惜,他們來比一下。
靳司琛當然不怕他的挑釁,就要松開簡惜,她這會反倒緊緊的抱住他。
“你們夠了!你們在這里鬧就不怕被人拍到放上報道嗎?”他們兩個好歹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小惜,我只是想幫你教訓一下他。”南宮錦似乎知道靳司琛對她不怎么好。
靳司琛瞳孔狠狠一凝,小惜?他們什么時候關系那么親密了?
一團怒火占據了他的心窩,捏緊了拳頭就要過去再給南宮錦一拳。
簡惜拼盡了力氣抱住盛怒中的男人:“靳司琛,你冷靜點!”
靳司琛黑眸里冷焰駭人,這個該死的南宮錦,敢覬覦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冷靜?
簡惜一味勸阻他,更讓他怒火攻心,她為什么那么護著南宮錦?
簡惜緊緊抱著靳司琛,回頭對南宮錦懇求道:“你先走好不好?拜托了。”
“小惜,靳司琛對你那么差,我怎么能放心把你交給他?”
“這是我和他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不插手就好了,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她真怕靳司琛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南宮錦看到她的為難,心疼又無奈,這個傻女人……
他暗嘆一聲:“好,我現在可以不插手,但是,如果他對你不好,我肯定要教訓他。”他話落轉身坐回車里。
靳司琛眉目幽寒,渾身透著一股肅殺:“南宮錦,你回來!”
南宮錦像是沒聽見,兀自啟動車子,最后深看一眼簡惜才踩下油門離開。
看著南宮錦的車開走了,簡惜徹底松一口氣,抱住靳司琛的手也跟著松下來。
靳司琛胸口還被那一股邪火占據,寒眸一瞇,驀地扣住她的手腕,拖著她往公寓樓走去。
他那力氣大得嚇人,幾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疼得她直皺眉:“靳司琛,你放開我……”
簡惜被暴怒的男人帶回公寓,一進門就被他甩到沙上。
她一陣頭暈目眩,男人的身軀緊接著欺壓下來,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靳司琛聞到她身上的酒氣,瞇起的眸一片陰翳:“你和南宮錦去喝酒了?”
“我……”簡惜被男人身上危險的氣息震了下,他那神情好像認定她和南宮錦背著他偷了情。
她身子微微顫,想到他和6柔兒滾床單的那張相片,她壓在心底的火焰一瞬被點燃,憑什么他可以和別的女人有關系,她就不可以?
她迎上男人陰鷙的眸,輕輕淡淡的挽唇道:“對,我是和他喝酒了,不可以嗎?”
靳司琛的面部輪廓越緊繃,深不見底的眸子被殘酷決絕覆蓋,無比冷誚的道:“所以呢?你打算和他喝完酒然后去開房嗎?”
他們甚至迫不及待在路邊摟摟抱抱!
他的話一句比一句冷冽:“你就那么缺男人?還是像浩言說的那樣,你就是喜歡在男人之間游蕩?”
他好不容易處理了c市那邊的事趕回來,一下飛機就直接回公寓,本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料到是她給他‘驚喜’。
他不只一次跟她說不準和南宮錦來往,她非但不聽,現在還和南宮錦在路邊抱上了!
簡惜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惱怒至極,抬手就往男人臉上扇過去:“靳司琛,你混蛋!”
她氣得渾身抖,他怎么能說那么過分的話!完全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還狠狠的碾壓!
男人英俊的臉上立馬出現她的手指印,可見她剛才那一巴掌有多用力!
他眉目森冷的盯著她,渾身透出極度危險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活生生給撕碎!
簡惜這會還氣得不行,哪里還現他此刻的神情有多恐怖,她雙手拍打他:“你滾開……”
靳司琛眉宇狠狠一擰,驀地扣住她雙手,直接將她壓到沙上,菲薄的唇吐出的話極具侮辱:“看來你真的很缺男人,我現在就滿足你,免得你再去外面找男人。”
他話音落下,低頭重重封住她的唇。
簡惜怔了一下立即反應過來,手腳并用的反抗:“混蛋,你滾開啊……”
但很快她就沒法再開口說話了,男人的吻極其野蠻霸道,帶著盛怒狠狠的懲罰她。
她那一點力氣小得可憐,根本沒法和高大精壯的男人抗衡,很快她就被壓制得服服帖帖,完全動彈不得。
男人暴躁的吻幾乎讓她窒息,她的雙手還被他固定著,沒法推開他,她感到一絲絕望,還有深深的羞辱,晶瑩的眼淚終于無法忍住從眼角滑落。
靳司琛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在哭泣,低喘著抬頭,看到她十分委屈的落淚,心底莫名一陣心煩氣躁:“不準哭!”
哪知被他這么一喝,女人的眼淚掉得更加兇了。
他越加煩躁,直接把她翻轉過去:“在我面前哭,在南宮錦面前笑,你真會裝!”
簡惜羞怒得捏著拳頭想捶他,奈何被他壓著,她根本打不著也起不來,帶著哭聲的罵道:“你要瘋去找6柔兒,你憑什么欺負我?你不要碰我,你真惡心!”
靳司琛從她臉上看到的厭惡和嫌棄,她居然說他惡心?
他還沒嫌棄她和南宮錦摟摟抱抱,她反倒先嫌棄他了?
“簡惜,看來我今天必須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男人的大手無情的將她身上最后遮羞的布料扯掉。
“啊……混蛋!”
沒給她任何準備,她也沒料到他那么粗蠻,竟然對她來真的!
她無法反抗,咬破了唇,把淚和血吞下去,從現在開始,她討厭他!
簡惜最后無法承受男人一次次的掠奪暈過去了,男人這才肯罷休。
……
簡惜做了個惡夢,直接從床上彈坐起來,低低的喘息,額頭滿是汗。
晨光從窗口透進來,現在是早上七點多,她不記得自己昨晚是幾點睡的,但昨晚被靳司琛壓在沙上野蠻掠奪的記憶涌上來,她心尖一擰。
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睡裙,身上有沐浴乳的氣味,模糊中記起他昨晚有幫她洗澡。
可惡,他對她做了那種事,別以為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原諒。
她從沒想過還會和他生關系,上一次她被下藥,他都能忍住不碰她,為什么這次……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臟,他和6柔兒睡了又來和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