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你……”她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突然靠近讓她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尤其是看到他黑眸里的懾人光芒,好不容易才平緩下來的心跳又開始快跳動起來。
靳司琛一本正經的注視她,不緊不慢的道:“比如……親我一下。”
親……親他?!
簡惜感覺渾身血液都凝住,他這算是索吻嗎?
她勉強扯唇干笑:“這……不太好吧?這里是辦公室。”
“所以我才讓你親一下,沒讓你做其他。”不知道為何,他每次看到她緊張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就覺得很有趣。
這女人的面皮怎么那么薄?一句話就讓她臉紅了?
簡惜頭皮麻,他的意思是如果她不親的話,他還會讓她做其他的?
當然,她已經不好意思去問他‘其他’是什么。
看他那架勢,她不親他不放開?
她深吸一口氣,親就親吧,親自己老公不犯法!
她閉上眼睛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睜開眼的時候卻不敢看他:“可以了吧?”
男人長眉一挑:“不行。”
簡惜錯愕的抬眸,一臉不解:“怎么不行?不是你說親一下嗎?”難道他要出爾反爾?
男人目光鎖著她,修長手指點了點她的唇:“親這里。”
簡惜眸子一瞬睜大,這還算什么親?那不是接吻了么?
她臉蛋開始熱,偏偏這男人還故意用那種逼人的目光看她,等著她行動。
她遲遲不動,靳司琛冷笑一聲:“看來你不過是嘴上說謝我,心里沒有半分誠意……”
他的話沒說完,嘴唇倏然被一張柔軟的小嘴堵住。
簡惜不顧一切吻上了他!
她不想被他說沒誠意,腦子一熱就主動吻了上去,等她清醒了些,現自己在做什么后,臉瞬間爆紅。
她的唇貼著他的,彼此呼吸交織,她簡直要瘋了!她下一刻是要撤退。
就在她動了下要離開時,男人大掌按住她后腦固定住,他的唇重重壓過來,化被動為主動!
“唔……”簡惜心弦緊繃,手抓緊了他胸口的襯衫。
不是說親一下而已嗎?!
十分鐘后,簡惜紅著臉,捂著嘴從總裁辦公司跑出來,她低著頭不敢看人,快跑向電梯。
這讓辦公室外的秘書助理們見狀,都暗暗心驚,她一定被罵慘了吧,靳總嚴厲起來非常嚇人的!
電梯里,簡惜從光亮的電梯壁看到自己嘴唇可疑的紅腫,她這個樣要她怎么回辦公室上班?
簡惜回到辦公室后,一整天都在重做設計稿,到了下班時間,她還沒完成,只能加班繼續。
同事們6續都走了,簡惜還在埋頭工作,窗外夜幕已經降臨。
靳浩言端著一杯剛煮好的熱咖啡從茶水間出來,徑直走向她。
簡惜有些渴,這才現水杯沒水了,她拿起杯子要去倒水,一起身正好和走到面前的靳浩言撞到一起!
“啊!”簡惜驚叫出聲。
靳浩言手中那杯熱咖啡被撞翻灑出來,燙到她的手!
靳浩言也懵了下,見她的手一下就被燙腫起來,立馬扣住她的手腕拖著她快步走進茶水間,開水龍頭,用冷水沖洗她燙傷的手。
簡惜沒好氣的瞪他:“你故意的?”
靳浩言專注她燙傷的手,冷淡道:“我還沒那么惡毒。”
“那你怎么沒走?還端著咖啡站我后面?”簡惜越想越覺得可疑。
“我見你加班辛苦就給你泡一杯咖啡咯。”
簡惜冷笑一聲,掙扎著要抽回手:“不用你假惺惺,我看你是對我的設計稿心存不軌吧!”
靳浩言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他關上水,從常備的藥箱里拿出藥膏幫她上藥。
他做這一切那么嫻熟,卻越讓簡惜抗拒他。
“靳浩言,你是設計部總監,別以為設計稿出問題你就沒責任!”她加重了語調,說完伸手要奪過藥膏。
靳浩言避開了她的手,這次看向她:“別動,不然傷口惡化,你別找我負責。”他依舊忽略設計稿的問題。
聽聽他這是什么混賬話?原來是不想負責!
“如果真的惡化,醫藥費你別想賴。”她不會便宜他的。
靳浩言動作頓了頓:“所以你不要亂動。”他說完又繼續幫她涂藥膏。
簡惜想忍住痛,但手背一大片都紅腫了,實在忍不了,疼得嘶了聲:“你輕點!”
靳司琛來到設計部,他沒想到在茶水間門口看到的是這一幕,簡惜和靳浩言在一起,兩人靠得很近,靳浩言正握著她的手。
他的臉色一瞬有了變化,幽黑眸低一片冷然。
“你們在干什么?”高大男人站在茶水間門口,冷冷望著兩人。
簡惜背對門口,聽到他冷冽的聲音,神經一跳,猛地回頭,看到靳司琛一臉寒霜的站在那里。
“靳……靳總?”被他那樣冷銳的目光盯著,她莫名心跳得快了些,下意識抽回手,忘記了自己手受傷,這下痛得她呲牙咧嘴。
靳浩言看到靳司琛出現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反倒是取笑她:“叫你不要亂動,現在知道痛了吧?”
簡惜怒瞪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如果我這手廢了,你等著負全責!”
“好啊,我會對你負責。”他笑瞇瞇的接下話。
簡惜只覺得他現在的笑很欠揍!
她不再理他,轉身走向靳司琛,解釋:“我的手被熱咖啡燙傷了,他剛才在幫我上藥。”
靳司琛果真見她的手背紅腫得嚇人,眉深深擰起:“怎么那么不小心?”
靳浩言搶先道:“是我的錯,我不該端著熱咖啡站在她后面。”
靳司琛寒眸冷睨他一眼,視線回到簡惜的手上,一言不扣住她手腕就走。
“靳總?”她不解的跟著他。
靳司琛把她帶回工作位:“收拾你的東西,回家。”
“可我的設計稿還沒做完。”
“帶上筆記本,回家做。”
她望著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他神色沉靜,但黑眸里沒什么溫度,她已然感覺到他情緒不太對。
她連忙收拾好她的物品,她背好包包,抱著筆記本,對他扯唇笑道:“可以走了。”
男人的大掌再次攥住她手腕,面無表情的帶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