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晴輕笑:“既然是妹妹要邀請哥哥跳舞,哪有不前往的道理?”夏若晴咬牙切齒地說著,還不忘邊將博靳南往前推了兩步。
博靳南不悅地回頭瞪了夏若晴一眼,低吼:“做什么?”
夏若晴露出了一個無害的微笑:“助你一臂之力啊!”今晚他們可是帶著任務來的,目前能夠讓凌楚毫不設防地靠近,甚至又想要靠近的,只有博靳南,夏若晴也只好犧牲自己的丈夫了,不過想一想,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吃虧。
不等博靳南拒絕,凌楚已經伸手挽住了博靳南的臂彎:“哥哥,走吧!我嫂子很大度的。”
夏若晴瞇眼看著凌楚拽著博靳南離開,而博靳南則是一臉苦相地瞪著夏若晴,夏若晴當然是在意的,她看著凌楚挽著博靳南的手,簡直是要氣瘋了的,可是博靳南畢竟是最容易能拿到有力證據的人。
“晴晴,你也太大方了吧?就這么把心愛的男人拱手讓人了啊?”穆雨念嘖嘖有聲。
“這不是拱手讓人,這是放他深入虎穴!”夏若晴堅定地說道,她相信慕楓一定能贏的!首先他們要拿到的就是這個凌楚是否有整容的證據,摸一摸她的臉這種曖昧的動作,交給博靳南再適合不過了!
田甜看著凌楚離開的備用,一陣出神,她偶然發現穿著美人魚禮服的凌楚肩膀上居然有一個黑色如同手印的胎記。
田甜瞪大了雙眼看著離開的凌楚。
這樣的胎記,雖然已經淡化了許多,一看就像是通過整形技術給除去了,但是那個印子還是有點在的,而這種胎記,楚心藍的身上也有一個!
凌楚挽著博靳南徑直走進了舞池,音樂輕悠悠的在整個宴會廳流淌,凌楚自然地將手搭在了博靳南的脖子上,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阿南哥,上次的新聞看到了嗎?”凌楚極為挑釁地看著博靳南,大有“對,沒錯,就是我做的”那種意思。
博靳南輕笑,演戲就要演全套不是?既然她喜歡演,那他就陪著好了。
博靳南伸手圈住了凌楚的身子,并且將她往自己的身上拉了拉,讓兩人貼的更近了。
“上次那種緋聞太低端了,我想現在這樣,更能達到你要的效果!”博靳南輕笑。
凌楚錯愕的看著博靳南,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么說。
“阿南哥明明很生氣對吧?”凌楚旋即換上了嫵媚的笑臉。
“生氣?”博靳南看著凌楚那張和楚心藍有幾分相似的臉,毫無違和感地突然將在她腰間的手緩緩地上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并有大拇指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凌楚的臉。
“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干妹妹,不是嗎?”博靳南用只見感受著凌楚細嫩的肌膚,之前已經有和專業的醫生討教過,如何辨別是否整容的臉了,這輕輕地觸碰臉蛋的皮膚,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
凌楚開始有點排斥博靳南撫摸自己的臉,但是望進博靳南溫柔的眼神中時,她竟然沉淪了。
博靳南徑直用兩個大手掌去撫觸凌楚的臉頰,鼻子,下巴,額頭,眼睛……果然有些細微之處很奇怪!
凌楚突然反映了過來,立即拍開了博靳南的手,慌亂地說:“我去一趟洗手間。”
凌楚慌忙逃離,夏若晴立即殺了過來。
“剛剛那一摟,是不是走心了?”夏若晴雙眼微瞇,極為危險的看著博靳南。
博靳南直喊冤枉:“老婆,演戲而已,不是你推我上的嗎?”
“哼!你已經認真了!”
“我可沒有!”
難得看到他們兩個打情罵俏的,歐邵陽還有點不習慣,他用手肘輕輕地碰了下身邊的穆雨念,說:“你看他們兩個,像不像我們吵嘴的時候?”
穆雨念瞪了他一眼,直截了當地說道:“他們是夫妻,你和我什么都不是。”
穆雨念說完,環顧了下四周,卻沒有看到準新娘田甜。
“田甜呢?”
“去洗手間了吧?”歐邵陽漫不經心地說道,雙眼瞄向了另一邊,博弈和沈新柔正在別扭的跳著舞,像是很不開心的樣子。
“阿南,你要不要去看看伯父伯母啊?兩人好像在邊跳舞邊吵架?”
博靳南舉目望去,果然看到博弈和沈新柔正在吵得面紅耳赤的,不過似乎并不影響他們的舞步,還是很清幽的在跳著舞。
博靳南輕笑:“他們吵了一輩子了,還是沒吵夠。”這也許就是打是親罵是愛,在博弈和沈新柔之間,不管怎么吵,感情都依舊好好的。
女洗手間里。
田甜剛洗完手,正準備出門去,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女人,她靠在洗手池邊,也不洗手。田甜不解地抬頭,才發現來人是凌楚。
凌楚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著田甜,嫵媚的說道:“新娘子,恭喜哦!終于嫁進了博家,丑小鴨變成了白天鵝呢!”
田甜不想多理會凌楚的,但是聽她所說的話,再想起她身上的胎記,還有這幾日大家的分析,她輕笑,回眸瞪著凌楚,說:“那么楚心藍呢?從綠茶婊,成功轉換成了心機婊嗎?”
田甜一般都不會這么頂撞人的,但是一想到楚心藍做了那么多讓人痛心的事情,她是絕對忍不了了!
凌楚驚愕的看著田甜,眼波微轉,不解地看著田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居然罵你姐!”
田甜也還沒有想要拆穿她,只是在凌楚抬手就要打自己的時候,她伸手穩穩地接住了凌楚就要落下來的手掌,嚴肅地說:“你給我聽著!當年我姐都打不了我,而不是我的姐的你,最好也給我識相點!若是得罪了博家,有你好受的!”
田甜的話帶著濃濃的忠告,她是完全可以確認眼前的就是楚心藍了,因為楚心藍明顯聽懂了她的話,眼珠子里流露出的情感是絕對不會騙人的。
凌楚看著田甜,知道自己占不了上風,但是還是忍不住威脅她:“田甜,你別忘了,你可是你姐同父異母的妹妹,若是讓今天所有的賓客都知道你這私生女的身份,你猜博家人,以及博家的那么多親戚朋友,會怎么想你?”
田甜當然知道凌楚所說的那些,但是她可不在乎自己到底是不是私生子,會不會變成別人茶余飯后的笑話。
田甜輕笑:“這些你若是覺得大家感興趣,大可以去說,我無所謂。”
“是嗎?這么坦然?”
“當然!”一個勁爆新聞換一個勁爆新聞,相信大家會對韓國回來的大明星Nicole的真實身份更感興趣。
不過,田甜真正的目的可不是這樣,畢竟楚心藍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善良的田甜多少有點偏私,想要好好地照顧她,幫助她。
“收手吧!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若是想對博家不利,對你也沒有好處。”田甜說完,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凌楚立即跟在了她身后,并不停地嘀咕叫罵:“田甜,你別跑,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做什么了,需要你這樣警告我?啊!你給我站住!”
凌楚一伸手用力地扯了田甜一把,田甜驚呼一聲,踉蹌了兩步撞在了旁邊的墻壁上,凌楚也沒有一絲的愧疚,只是狠狠地瞪著她吼著:“田甜,現在還我警告你,最好別壞我好事,否則我讓你在博家待不下去!”
田甜見凌楚死性不改,干脆大吼道:“你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
“你說什么?”凌楚瞪著田甜,可眼神里分明留出空一絲絲的緊張感。
“呵,你是怕了嗎?”田甜站直身子,狠狠地瞪著凌楚,說,“我拜托你,你已經害死了當年的楚心藍,那么就應該讓凌楚好好地活下去,而不是偏執的以為全世界都應該圍繞著你轉!”
凌楚震驚的看著田甜,什么叫做當年的楚心藍,現在的凌楚?難道田甜知道了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凌楚惡狠狠地瞪著田甜,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田甜輕笑:“我能知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時舞臺上已經開始主持了,主持人已經第三次喊準新娘田甜的名字了,可是她已經美上天。
“對不起,請放開我,我要求搬磚了!”田甜邊說便笑著徑直走到了舞臺上,和博西延相互站在一塊兒。
主持人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后,便是兩個新郎新娘的說話時間。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和田甜的訂婚舞會,自從認識田甜之后,我的生活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充滿了童真童趣,甜甜蜜蜜,我希望我和她可以永遠永遠這樣下去。”
“所以,請大聲地告訴我,田甜,你愿意嫁給我嗎?”
博西延突然單膝下跪,掏出了一枚鴿子蛋大的鉆石戒指看著田甜,說道。
“我愿意!”田甜甜蜜的答應了,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博西延將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并且站起身一把擁住了田甜,緊緊地將她摟在了懷里。
掌聲響起來,在稀稀落落地落下來之后,田甜接過了話筒,突然感傷了起來。
“準新娘這邊說兩句話,希望大家不要嫌我啰嗦哦!”
“很高興大家能來參加我們的訂婚舞會,我不想說太多關于我和西延哥愛情的點滴,愛情有我們兩個經營,一切都OK!”
“今天,我要和大家揭曉一件事情,我想一定是大家很感興趣的事情。”場下突然一片混亂,就連站在她身邊的博西延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我曾經有個姐姐,叫做楚心藍,大家都以為他死了,其實,她還沒死,她就是凌楚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