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肯定是那個臭婊子!不是她還能有誰?”商業機密被泄露,雖說是傅明朗得到的機密,但袁菲菲就是看阮宓不爽。
阮宓看不到顧言深的臉,她猶豫了一下,立刻把腿跑向顧言深。她躲在顧言深的身后,抬頭眼睛無辜又單純。
周圍的人吧開始竊竊私語,沒人愿意相信這是阮宓干的,阮宓在這里這么久,從未觸碰過他們核心機密,就去一趟南方,怎么可能就能把他們的技術給泄露出去?
顧言深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縮在自己身邊的女孩,
“呵……”顧言深冷笑:“你也太看得起她了,一個只會在上班時玩植物大戰僵尸的人,怎么有腦子泄露機密?”
阮宓低頭,她沒有他說的那么笨。
柳依依警鈴大作,這話聽上去埋汰阮宓,實則在為她開脫!
“也是!绷酪捞ь^,眼神溫柔,她走過去,拉著阮宓的手:“你受委屈了,深哥可能眼睛不好使,不然怎會覺得你蠢笨?”
她頓了頓:“是菲菲不懂事,她不該沒有證據就胡亂下結論!
這話一語雙關,輕描淡寫的,柳依依將自己溫柔善解人意的一面展示出來,卻又在暗戳戳說她能裝蠢笨。
她那一句不該沒有證據就下結論又哪里是就得阮宓無辜?不過是說泄露者一定是阮宓,只是沒有證據罷了。
“依依姐好聰明!比铄当牬笱劬,眼里是怯怯的歡喜:“我不笨的,所以從不做蠢事!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知道她的態度,柳依依握了握拳,臉上除了掛著溫柔的笑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言深低頭看她,在沒人看到的瞬間彎起唇角,嗯,確實不笨。
袁菲菲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她討厭阮宓,那就一定要讓她吃點苦頭。找人堵她現在也不合適,在柳依依“不經意”的話語下,她去找了老夫人。
顧老夫人的面子,梅姨多多少少是要給的,她原本想著等老夫人把人帶走,她就立刻打電話告訴顧言深也來得及。
但老夫人混到如今哪里是吃素的?整整一別墅的傭人,顧老夫人都讓人綁了,手機電話悉數沒收丟進泳池里。
阮宓倒是沒反抗,她雙眸依舊清澈,雖然染了一些慌亂,但還是乖乖跟老夫人上了車,乖乖坐在后座,一言不發。
“外祖母,你一定不可以放過她,她可會裝了呢!”袁菲菲拉著老夫人的手撒嬌,虧得還有老夫人在,不然還真治不住這個女人了!
老夫人笑了笑,雖然年事已高,眼睛卻一片清明。
“菲菲,別把別人都當成傻子!
袁菲菲立刻噤聲,不自然的把頭轉向另一邊,不說話。
車廂里一片安靜,坐在他們后面的阮宓低頭,孱弱軟綿。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他也不相信這樣的女孩子會泄露機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堅持住老夫人的審訊。
阮宓被人鎖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她抬眼,滿是疑問:“不可以好好講嗎?”
聲音柔弱,似有似無,再加上她那副純白無辜的臉,在場的傭人們都覺得憐惜,一定是搞錯了,這樣美好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會泄露機密?
顧老夫人冷笑一聲:“今天沒人通知顧言深,你不必裝了。”
阮宓的臉依舊無辜又單純,她看了看周圍,惹人憐愛的努努嘴巴:“老夫人不喜歡我!
輕輕的,都像是在軟萌的嬌嗔,就算是老夫人,有那么一刻都被她的話給心顫到。
難怪顧言深這么寶貝呢!
這樣的女人,是男人天生的克星!
“媽!”顧夫人不知從哪兒聽來的消息,趕過來,看了阮宓一眼,裝模作樣的給老夫人遞了茶。
“明朗是有和她說過話,也和她接觸過,但明朗絕對不會竊取言深和顧家的機密的!
老夫人撇了她一眼,沒去接茶水,顧夫人就這樣端著茶,舉著,哪怕手酸,還不敢放下。
她仿佛沒看到顧夫人似的,徑直開口問阮宓:“機密是不是你做的?他們給了你多少錢?”
阮宓頭一歪,眼神單純,滿臉疑問:“什么機密?”
“深哥!”柳依依從顧家老宅跑出來,直接去找顧言深,顧言深蹙眉,他不喜歡柳依依突然闖進來。
“深哥,你快去看看阮小姐,她被老夫人帶走了!”顧言深聞言,瞳孔微縮,立刻扔下還在和他總結的金助理大踏步出去。
他走得很急,差點兒沒跑起來,柳依依跟在他身后,努力想跟上他的步伐卻發現男人走得太快,她根本跟不上,而他,也沒有停下來看過她一眼。
柳依依索性停下來,她緊緊的捏著手,嘴唇咬破了還不自知。她從未曾見顧言深如此著急過……
老太太自是和顧夫人不一樣的,如果是傅明朗他媽,顧言深都不會這般著急。
老太太自從他爺爺走了之后,便一個人住在老宅的后山,沒什么事情,她從來都不摻和小輩之間的斗爭。
盡管知道這個顧家里每個人心懷鬼胎,老太太也從未出面說過任何人的不是。
這一次居然驚動老太太,顧言深不得不慌。
“奶奶!”顧言深沖進去,屋子里所有人都回頭看著他,包括一直端著茶水的顧夫人。
阮宓睜開眼睛,神色蒼白,她很疼,不知老太太用了什么東西,她很疼,沒有傷口,卻疼的厲害。
顧言深沉著臉,臉色猶如墨色,他每走一步,里面的人的心就顫抖一下。
老太太睨著他,臉上的威嚴未減半分。
“這件事情和她沒有關系!鳖櫻陨钭叩嚼咸媲,聲音十分冷淡。
阮宓聽著,忽然閃過一絲錯覺,顧言深好像在忍著怒火。這可是老夫人,不是傅明朗他媽,他也要反抗嗎?
老太太呵了一聲:“我知道。”
她知道?屋子里所有人都看著她,老太太知道這件事情和阮宓沒有關系,卻還是動了她,這是何意。
“你放心,只是一點小懲罰,不礙事!
老太太自顧自開口,她有的是辦法在不傷害人的身體狀況的前提下,逼對方說出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