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電腦面前看著那熱搜一點點往上爬的阮宓的著蘋果,一手摸著烏冬,烏冬啊嗚了一聲之后,阮宓放下手中的蘋果撕開一根小肉干遞到他嘴邊。
“寶寶,你看到了嗎?你說李家會不會被查?”
要是被查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她去參加宴會,那些闊太太們肯定不敢當(dāng)著她的面說三道四,一定會提防著她,表面上肯定對她恭敬極了,絕對不敢再和柳依依聯(lián)手。
梅姨拿著掃把上來,站在臥室門口,聽到她的話后輕輕的敲了敲門走進去,阮宓一邊回過頭沖她笑。
“阮小姐,不管做什么事情,一定不要讓別人抓到把柄了。”
這是梅姨第一次和她說這種話,阮宓愣了一下心里七上八下的,難不成是梅姨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阿姨怎么突然就說這些話。”
“聽說小姐在宴會上被人欺負(fù)了,這人不能白白被欺負(fù)的。他們欺負(fù)你,你就要欺負(fù)回來,然后不管他們說什么你都要一口否認(rèn)。”
她在顧家呆了幾十年了,顧家也算是這個生存社會圈子里的頂流。
她看慣了太多人勾心斗角,看慣了太多人話里有話的去套話,她就怕阮宓太單純。
萬一上當(dāng)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就麻煩了。
阮宓伸手去抱了抱她:“阿姨放心,我欺負(fù)回去時一定會把尾巴藏好的。”
李家拍賣行里拍賣過羊脂白玉方尊的消息傳出來后,有關(guān)部門那邊看到壓不住這件事,就索性去立案調(diào)查,還專門成立了專案組。
要是別的文物可能還不會惹出太大的動靜,但是李家賣出去的那尊玉雕其實是陪葬品里邊最重要的部件之一,史書還特地有記載出來的。
當(dāng)時,考古專家去發(fā)掘時,沒有看到這尊白玉方尊,原本還以為是史書記載有誤,可是沒想到這東西竟然出現(xiàn)了在市面上,而且還是由李家拍賣行給賣到了國外去。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少點去那些宴會,也少點去你那些茶話會,看看你自己惹出來的好事,現(xiàn)在我們整個李家都要賠進去了!”
李總聽到自家拍賣行被查封之后氣得臉都綠了,能夠?qū)⑺麄兣馁u行的東西查的那么細(xì)的,除了黑客以外也就沒有別人。
“要不是你去招惹她的話,怎么會發(fā)生這些事?”
李太太被自己的丈夫吼得一愣一愣的往后退,她抱著抱枕縮在角落里。
“你罵我干什么?你要罵就去罵阮宓啊!肯定是她找人爆出來的!”
“你在宴會上干的那些好事你以為我不知道?”
還怪阮宓?他現(xiàn)在能怪阮宓嗎?要是他現(xiàn)在跑去和阮宓興師問罪惹得顧衍深不開心,說不定過眼神那邊直接嚇?biāo)朗肿屗麄兝罴遥肋h都回不到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我就說了她幾句……”
不就附和其他人說了幾句難聽的話罵這個阮宓嗎?這個阮宓怎么可以這么較真?
“我不管你說了幾句明天你就給我去道歉,最好是挑個顧言深在的時間!”
李太太一時之前也不知道說什么,可看著自己丈夫如此生氣,第二天還是乖乖的帶著一大堆特意定制的禮品上門。
她看著阮宓去挑那些她帶過來的首飾,心里痛的滴血。
這些可都是她的寶貝,都是她好不容易才從國外定制的到的都是才剛回來的,完全沒有拆封過。
阮宓拿起其中的一個玉鐲子,輕輕的用指甲去敲了一下,聽到翡翠清脆的聲音,李太太就像是聽到自己的錢噼里啪啦的掉出來一般。
“阮小姐這個可是我專門從國外定制的,是從緬甸運過來的,這鐲子里面沒有裂紋,都是一等一的好品質(zhì)。”
她陪著笑臉,看著那只她訂了許久的鐲子戴在阮宓的手腕上。
阮宓知道李太太很在乎這些東西,其實她根本就不缺,顧言深從國外也給她訂了一大堆,國外有的她不缺,國內(nèi)有的她更加不缺。
“看上去成色不錯,水頭也很足。”瞧這手鐲如果沒有個幾百萬應(yīng)該是拿不下來的,這李太太這一次可真是下血本了。
“阮小姐上一次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說是你的錯,我這也是當(dāng)媽的,看到她大著肚子坐在地上也是心疼,你看……”
李夫人嘿嘿一笑,她腆著臉看著阮宓,阮宓慢悠悠的將那手鐲給從自己手腕上退出來,又放回盒子里。
“你的這些東西我都不需要,那你家的門我?guī)筒簧稀!?
反正她身邊的人都跟她說過了,叫她不論如何都不能承認(rèn)她就是r。
李太太臉上震驚了一下,她著急起來伸手去抓阮宓的手。
“你怎么會沒有辦法呢?這一定是那個人做的。我聽說阮小姐和那個人頗有淵源的,你就幫幫我在她面前說兩句好話也行,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個人一定會放過我的。”
她神色慌亂起來,現(xiàn)在他們家已經(jīng)被上面查了,要是不找個路子把他們家給保下來,估計她這李太太的位置也坐不住。
“愛莫能助,這件事情真不是我們做的,要怪就怪李先生沒好好看管拍賣行。”
竟然還能讓國寶級的文物流出海外,這李家這一次不脫一層皮是不可能了,想要全身而退,簡直天方夜譚!
李太太提著自己提的這些東西從雅苑離開,她回頭看了雅苑一眼,原本她還以為自己舍得下這些禮物就能夠讓阮宓幫幫自己,可是……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還不如把這些禮物都拿走了。”
這下她都不知道回去要怎么交差,現(xiàn)在他們家一團亂,娘家那邊也沒有能力幫得了她。
阮宓著在二樓看著她離開,她懷里的貓伸出爪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是她自作自受。”就算她不爆出來,以后也會有對家?guī)退鰜淼摹?
原本,她并不想插手李家的事情,更加不想得罪這個圈子里的人,可是他們確一次又一次的欺負(fù)她,她忍不了。
“給你吃小魚干要不要?”阮宓低頭,摸了摸烏冬的頭笑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