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阮宓也立刻收拾好自己的監(jiān)聽設(shè)備,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斗貓。
“怎么這么不小心?丟三落四的,頭繩都丟在下面了,到時候找不到可別又滿屋子的叫梅姨。”
阮宓揚起笑臉,開心的看著他,一邊朝他伸出手來。
“那先生把它還給我吧,剛才不小心落在下面了。”
但是顧言深卻沒有把頭繩還給她,他反倒是徑直走過去,將她的頭發(fā)仔細的理好,說要幫她扎頭發(fā)。
阮宓的心瞬間咯噔了一下,她那根頭繩是做了手腳的,與其說是頭繩不如說是一個監(jiān)聽器。
那顧言深一會兒用它來幫她扎頭發(fā),肯定會察覺得到一些異樣。
她甚至在想顧言深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她這根頭繩有問題了?
“不用了,我覺得披頭散發(fā)挺好的。”阮宓笑嘻嘻的開口,伸手去要那根頭繩,可是顧言深卻還是堅持要幫她扎頭發(fā)。
“還是把頭發(fā)扎起來好,老太太喜歡你扎頭發(fā)的樣子。”
一會兒他們要去老太太的墓園里掃墓的,披頭散發(fā)的好像也不成樣。
阮宓的心七上八下的,她看著顧言深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懷疑那根頭繩有問題。
可是如果覺得有問題的話為什么不直接問她呢?
“阮阮。”他突然開口嚇得阮宓一跳。#@$&
“先生怎么了?”
“你怎么不問我總和劉總夫人過來說什么事?”
剛才她在樓下時,明顯知道對面的人是沖著他來的。
“先生把我支開肯定是不想讓我知道。”再說他都已經(jīng)知道他們兩個過來是為了什么了。
“嗯,這段時間安分一點,要查什么讓方樅去幫你不要自己動手。”%&(&
他話里有話,他希望阮宓能夠聽得懂他的意思,不要再鋌而走險的親自去查。
可能是因為MS集團的事情,搞得現(xiàn)在國內(nèi)也人心惶惶的,再加上前兩天不知道為什么,王太太之前在醉花陰里跟人玩的圖片被爆出來,讓這圈子里的富太太們慌得不成樣。
有很多人說這是r做的,也有好幾個富太太聚集在一起,說一定要把r找出來交給MS集團讓MS集團好好告她。
“好。”
“還有你這丟三落四的毛病得改改,頭繩也不要隨便亂丟了。”
阮宓全身僵住,難不成顧言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頭繩的問題了,還是他只是在叮囑自己不要丟三落四?
“我丟三拉四慣了,先生知道的。”
顧言深沒說話,只是對著鏡子里的她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去換衣服。
而梁影晨和方樅這邊也得到消息,說是最近有很多人在調(diào)查那些闊太太們以前的事情。
更加重要的是,對方調(diào)查的手法好像和阮宓的很像,而且都是在調(diào)查與孟霜羽的死有關(guān)聯(lián)的。
“你說這會是誰做的?他是不是幫的有點太高調(diào)了?”梁影晨百思不得其解,到底還會有誰在幫阮密呢?如果要幫阮宓的話,為什么要那么大張旗鼓的去幫,這樣不是害了阮宓嗎。
“他這不是在幫。”方樅立刻開口回答道:“他這是把所有的戰(zhàn)火都轉(zhuǎn)移到阮宓身上,好讓那些闊太太們出手阻止阮宓去做這事兒。”
他這是變相在阻止阮宓去查關(guān)于孟霜羽的事情,這幕后主使一定跟孟霜羽的死逃脫不了干系。
“那我們得趕緊告訴阮阮,讓他好好查查這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阮宓根本就不用他們提醒,她已經(jīng)在著手調(diào)查關(guān)于這件事情背后的主旨了,但是對面的人很謹慎,都是用匿名的方法。
她查了IP地址,所有的IP地址都是虛偽的,她撥開重重虛偽的it地址,最后的指向性也只是網(wǎng)吧。
雖然說網(wǎng)吧里的每一臺電腦都有IP地址,但是有一些網(wǎng)吧是連接主機的。
如果網(wǎng)管在上面做改動的話,那所有的IP地址都是一樣的。
有不少的網(wǎng)吧為了方便管理,也是為了打擊違法犯罪,都是這個樣子做。
所以她要查出幕后的黑手很有難度。
“意思就是說就像當(dāng)時MS公司能夠定位得到大概的地址卻不能精確范圍一樣?”
梁影晨有些無奈的張大嘴巴,那這樣說來,他們豈不是要查很久,或者說要等對方露出尾巴才行。
阮宓點頭:“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確實是這樣,我覺得對面的人應(yīng)該是知道我的身份的。”
所以才會謹慎成這個樣子,所以才會選擇一個,她沒有辦法直接查到他們的方式。
“現(xiàn)在有哪些人知道你的身份?”方樅一聽立刻緊張起來,他們這幾個人可是把阮宓的身份都保護的好好的,就連k都不知道阮宓的身份,難不成還有其他人查出來了?
“傅明朗和郭展。”阮宓開口說道,而且她親口向傅明朗和郭展承認過。
“上一次他們試圖拉攏我到他們的陣營里他們逼問我很久,我索性承認了。”
“什么意思?”梁影晨走近她:“你傻啊,就算他有證據(jù)擺在你面前,你要死都不承認!”
世界第一黑客聽上去是很酷,可是要是三次元的身份被曝光之后,可想而知不知道有多少個人圍剿他,就一個MS公司已經(jīng)夠嗆了。
“我沒有十分肯定地承認,他問我是不是我給了他兩個回答。”
聽上去雖然是在承認,可她也是在玩弄字眼。
梁影晨擺了擺手,下定決心:“雖然我一直都不支持你查這些東西,但現(xiàn)在你一定要查的話,你就把它交給我,你不要再出手了。”
她總覺得對面的人在蹲著阮宓出手,只要阮宓能出手,他們就抓住阮宓就是r的證據(jù)。
給人的感覺對面好像是在釣魚一樣,就看阮宓能不能沉得住氣。
“那你和方縱就幫我了吧,我清清白白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安安心心的做個米蟲,其他的事情告訴方樅怎么來就好。
“顧夫人那邊我要想個辦法跟她好好談一談,我要再問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