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明?和她姐姐?他們兩個什么時候在一起過?
阮宓的臉色越發的不對勁,她是個黑客,自然可以一眼就看出來,這些照片不是合成的。
更為重要的是她姐姐大學時候的模樣就是這樣,很少人會知道。
“先生,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她匆忙的丟下這一句話之后,就拿著那袋文件走出去。
顧言深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皺著眉頭更想追,出去卻又想了想退回來。
如果阮宓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他卻追著要知道的話,恐怕她會不開心的。
“金助理。”他撥通內線的電話:“告訴袁菲菲,今天放她一天假讓UK跟著阮阮。”
“Boss其實你可以給我放假的,我可以跟著阮小姐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讓你加班一個月。”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金助理乖乖的掛電話去找袁菲菲。
袁菲菲聽到顧言深給她放假,開心的像個兔子一樣,一蹦三跳立刻拿起自己的包包去找阮宓。
“你不用過來,我不會有危險的。你去告訴過眼神,讓他今天不用找我,我今天晚上自己會回去。”
接到袁菲菲的電話,阮宓十分正經的開口,她的語氣和平日里不太相同,讓袁菲菲一陣擔心。
“你可別嚇我啊,你現在的語氣特別不好,讓我很心慌。”
“我說了讓你不要過來,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在哪里,你把我的話帶到給他就行。”
說完阮宓掛掉電話,直奔云城大學那邊去。袁菲菲看著已經被掛掉的電話,郁悶極了,想了想算了,難得今天有空她去看看徐子明吧。
自從那一次的事情過后,她就沒怎么見到徐子明,可能是心里也覺得生氣拉不下那個臉來。
但袁菲菲心里還是很喜歡徐子明的,這一份喜歡她還沒有辦法磨滅掉。
“加油,這是最后一次去看他,這一次之后他要還是這樣對我冷冰冰的,管他什么徐子明,李子明的老娘我就去找好看的小哥哥去!”
而這邊的阮宓已經開著車到云城大學門口,她掏出電腦來直接進到云城大學的教務系統,去查了徐子明的課表。
今天徐子明的課程并不多,還有十分鐘他就下了這節課。
阮宓就直接開車直奔那個教室去,等在外面。下課鈴一響,她估摸著那些學生走的差不多了,這才下車過去找他。
徐子明這邊才剛收拾好東西,想要走出去,卻突然間聽到彭的一聲,教室的門被人關上了。
他回頭就看到阮宓一臉冰冷的神色,他是見過阮宓好幾次的,她臉上總是掛著美好的笑容,有時候恍惚間他還以為是他認識的那個人。
可今天,原本披在他肩膀上的頭發被她高高的扎起來,烈焰紅唇柳眉倒豎,一副冰冷的神色。
她這副裝扮和孟霜羽甚是相像,讓徐子明有那么一瞬間以為看到已經死去的孟霜羽。
“阮小姐?”看到是她之后,徐子明笑了笑,不緊不慢地繼續收拾東西。
“阮小姐這一次也是來替你的小姐妹打抱不平的?我已經和原家說過了,我們家和袁家沒有緣分。”
誰知道阮宓直接走過去,將一沓照片甩到他面前,還有一些是她剛才利用那十分鐘的時間查出來的事情。
“不知道徐老師對照片上的這個人熟不熟悉。”
徐子明一看到照片上那張笑面如花的臉,臉色就立刻變起來,他驚慌失措地看著阮宓。
“你是怎么有她的照片的,你怎么會有小羽的照片?”
“不如徐老師先跟我說說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阮宓拉了張椅子坐下來,眼神冰冷,她這副模樣既有夢霜羽的神態,可又十分的像顧言深。
“這是我的隱私,跟你沒有關系。”
“徐老師別著急著走啊,還有五分鐘下一節課就開始了路過這個教室的人。”
阮宓的下巴點了點,果然透過單向玻璃,走廊外面人來人往的,有很多學生在抱著課本,說說笑笑的去別的教室。
“若是徐老師現在出去,我就弄亂我的頭發,把扣子解開,你說別人會怎么想?”
阮宓笑了起來,伸手碰了碰自己滿是膠原蛋白的臉。
說她是剛剛入學的大一學生應該也挺多人相信的。
“要是徐老師不想告訴我,堅持說這是你的隱私的話,那么明天各大報紙的頭條說不定,就是徐老師在教室里對女大學生圖謀不軌……”
她的語氣格外輕佻,不緊不慢的,似乎胸有成竹。
徐子明面色的冰冷。被她短短的幾句話土崩瓦解,他手里的專業書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先告訴我,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我一個小女孩,就算和她沒有關系就算只是好奇老師的情史,那也不可以嗎?”
徐子明也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他閉上眼睛緩了一口氣。
“如果你只是普通的女孩子,我告訴你也沒什么,可你是顧家和傅家那邊的,我不能相信你。”
“為什么。”
“你既然知道照片上的女孩子是誰,你該不會不知道她死了吧?那你是知道她怎么死的嗎?她是被人活活折磨死的,我雖然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但我知道和顧家傅家脫不了關系。哦,對了,還有一個穆家。”
阮宓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原本以為是徐子明對她姐姐下手的,可看他現在這樣不像是在說話。
“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我為什么那么堅決的拒絕袁菲菲嗎?就是因為他們骯臟!這些做生意的個個唯利是圖,不把別人的命當成命,他們覺得自己有權有勢,還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徐子明說的越來越激動,他猛地站起來,狠狠地捶了一拳講臺。
“我現在是后悔,我后悔當時把她放走,當初我要是娶了她,說不定就不會有這種事了,我也是殺人兇手,我是間接害死她的人……”
他的表情痛苦至極,讓阮宓瞬間忘卻自己對他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