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團這邊的情況很不好,那些記者得到顧氏集團這邊的表態之后,再加上群眾們對顧氏集團現在已經沒有怨言。
所以這些記者已經紛紛轉戰到傅氏集團的樓下,如今傅氏集團的樓下圍的水泄不通。
傅明朗前兩天還能東躲西藏地去上班去處理傅氏集團的公務,可這兩天就連偷偷摸摸的去也不行了。
索性,他在家辦公連公司都不去,這樣一來苦了傅氏集團的員工。
原本就人心惶惶,加上有些人受不住這樣的騷擾和恐慌,最后只能提出離職。
或許是因為從眾心理吧,有一個人離職后,其他人也紛紛提出離職。
之前顧氏集團發生的那些情況,又再一次發生在傅氏集團上。
看著越來越多的辭呈,傅明朗氣得狠狠地砸了電腦。
“這都什么東西,難道傅氏集團對他們那么好,他們就一點點都不懂得感恩嗎?”
傅明朗自認為自己對員工是沒有任何槽點的。一直以來都和顧言深暗自較勁,顧言深能做到的事,他都拼命的去做。
顧氏集團以福利好出名,他的傅氏集團便緊緊跟上。尤其是擴招以后,傅氏集團內部的環境和福利可以和顧氏集團并肩。
難道現在的傅氏集團卻那么讓人失望了?
他錘頭看著桌子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文件,這些文件多數是從公司那邊發過來給他的傳真,如今已經有十四家公司提出要和他們解約了。
再這樣下去傅氏集團只能宣告破產,柳依依扶著肚子走出來。
這種節骨眼上,她并不想摻和這事,要不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為了她孩子的前程,她決計不會出來。
“你出來干什么?”看到她,傅明朗的態度也好不到哪去。
也不知為什么,他潛意識里把這件事的過錯歸集與柳依依身上。
要是有依依當時堅持不賣避風港,說不定就不會出現這么嚴重的問題。
“你與其對我冷言冷語,還不如想想要怎么把傅氏集團給搞過來才是正經的。”
“這里輪不到你插嘴。”
呵呵!
柳依依冷笑兩聲,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
“你以為我想管?我只是不想讓我的孩子以后過上苦日子。所以別說輪不輪得到我插手的話,要是你和顧言深那樣,我還懶得理你呢。”
又是顧言深!
傅明朗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為什么他們一個兩個的都拿他和顧言深作比較,他到底比顧言深差在哪里?
他的手緊緊的蜷縮起來,桌上的紙受不住他的力道,也被它揉成一團,隨后被他煩躁地丟進垃圾桶中。
柳依依走過去慢悠悠地坐下來,撐著下巴看著暴躁的傅明朗。
“我給你一個建議。人家顧言深都已經站出來收拾殘局了,你不跟著收拾殘局還想干嘛?反正現在是誰態度好,誰就容易得到諒解。”
看看那些群眾,他們不就是這樣想的嗎?顧言深一出來說要負責任,所有在顧氏集團廣場下面的那些人都散開了。
“你看看你就是哪里都比不上顧言深,就連這點覺悟裝裝樣子都裝不過人家。”
柳依依是在說氣話,傅明朗也知道啦在說氣話,可確實也被氣到了,他猛地站起來,伸手抓著柳依依的手腕,力氣大的不像話,他的眼睛猩紅起來像是殺紅了眼的惡魔一樣。
旁邊的郭展看到事情不對勁,立刻站起來,伸手輕輕地拉住傅明朗。
“總裁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夫人如果你是來指責總裁的,那我勸你還是先離開吧,等我和總裁商量出對策了,我們自然會解決。”
柳依依也是一陣后怕,她現在還懷著孕,要是傅明朗真控制不住自己真動手了,到最后受傷害的也是她。
她咬牙切齒地冷冷橫一聲推開,傅明朗獨子轉身進臥室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看著她那么大的動靜,郭展微微抿唇,這個柳依依多數是有一些毛病的。
不幫忙解決事情也就算了,還過來說這種風涼話,難怪復明了不喜歡她,就連之前一直對他照顧有加的顧言深對她也是越來越遠。
“剛才夫人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如咱們也開記者發布會,好好的跟他們說咱們會負責任,至少咱們的企業形象還是得挽回。”
傅明朗低頭他的手撐著額頭,一副十分煩躁又無奈的模樣,過了許久他抬起頭來盯著郭展。
“前些天我的帝都買了塊地皮,你把它賣出去。這個錢就拿去安撫家屬吧。”
聽到他說這話郭展還覺得有點震驚,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傅明朗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即便是所有人都逼著他去對這件事情負責,也不見得他真的會去做,可沒想到如今他居然也做到要把地皮變賣換取賠償金和安慰金的。
“還有關于阮宓那件事情,你去楚家那邊,早一點跟他對接。”
郭展一一點頭,而傅明朗交代好這一切之后,又把自己鎖進房門里。
對此,郭展已經見怪不怪,似乎在發生事情后就特別喜歡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捋清思路,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么走。
楚流風顯然沒想過,郭展會在這種節骨眼上來找他,他先讓人倒了茶給他后一臉堆著笑容,一副紈绔的模樣。
“傅明朗該不會是讓你過來叫我借錢給他的吧,聽說傅氏集團也攤上大事了啊。”
他坐下,身上還沒有完全褪去那副紈绔子弟的氣息,他的長腿仔細的調節在一起,手里放著一杯紅酒。
“總裁讓我過來跟你說阮宓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跟您再合作一次。”
楚流風手里搖搖晃晃的紅酒杯瞬間停下來。
他汕笑兩聲,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郭展盯著楚流風的臉色,他好像不太好,尤其是聽到阮宓這個名字后。
“這次又是什么大事?說來聽聽。”
郭展將阮宓的真實身份一五一十告訴楚流風,而楚流風的手緊緊的握著那酒杯,臉色越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