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阮伯父阮伯母被送到醫(yī)院去,司機那邊也找人去跟著,不讓他們兩個亂來。
“阮小姐真的對不起,今天要是我剎車及時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
阮宓微微一笑,說這些做什么。
就算是今天司機及時剎車了又怎么樣,說不定明天他們還能來顧家鬧呢。
她這伯父伯母的心思,她最清楚。
回到家后得阮宓就用了兩三分鐘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梳理了。
那對夫妻被趕回阮家村之后,不知怎么的,全村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光輝事跡”。
也逐漸地沒有人他們往來,這個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的,又傳到她那位堂哥正在談的女朋友的父母耳朵里。
人家女孩子的父母一聽阮伯父伯母在云城里做過了這些事情,二話不說就把原本已經(jīng)說好的親事給退了。
聽說就連訂婚戒指也給退回來,彩禮什么的更加不用說,甚至人家還象征性的給了五萬塊錢的賠償他們。
“梁影晨,你是不是跟你哥哥說什么了?”
阮宓掏出手機,聲音里帶著輕快的笑意。
“我跟我哥哥說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指的是哪一件?”
“關(guān)于姓阮的。”
梁影晨也在那邊笑起來:“哦,你是說這個啊,我也沒干什么,就跟我哥說了一下,我哥罵平常是最看不慣這種,尤其是我們家也經(jīng)歷過你這樣的事。所以呢,我哥哥就用了點小手段把屬于你和你父母的那一份財產(chǎn)給搶過來了,至于他們那些來路不明的財產(chǎn),我哥也用了一點小手段把他們凍結(jié)在了銀行里。”
說到這一點,梁影晨恨不得立刻飛回去,給她哥哥一個大大的抱抱。
當時梁影晨可被那對夫婦給氣得半死,覺得就這樣打發(fā)他們,心里還是有一股氣憋著不上不下的。
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去告訴自家哥哥,讓自家哥哥想個法子。
“這件事我謝謝你啊。”
梁影晨聽著覺得事情不太對,什么叫做謝謝她?
“他們是不是來找你麻煩了?”
“你說呢?”
阮宓掛掉電話,不過司機那邊也跟她說了,那對夫婦兩個現(xiàn)在被扣在醫(yī)院里,是哪里都去不了,暫時也不會上門來煩她。
阮宓卸妝卸到一半的時候,顧言深快步走進來,似乎是剛剛從外面回來的。
“他們給你找麻煩了?”
“先生的消息可真快。”
阮宓放下手中的東西,抬頭看著顧言深。
“如果你解決不了,我可以讓人去解決。”
“先生說的解決是什么樣的解決?”
“讓他們死于意外也不是不行。”
阮宓一愣伸手抱住他:“我們是法治社會又不是強盜社會,先生怎么可以出口就是打打殺殺的呢?”
顧言深挑眉,這小姑娘裝什么裝?
要說打打殺殺,他可沒有她來的厲害。
聽說顧夫人被她嚇了那一次之后,直到現(xiàn)在都不敢住到高層樓里。
能把他那位繼母嚇成這樣的,阮宓是頭一個。
“不用對他們做什么,留著他們還有用呢。”
有用?
“先生想想,他們是無緣無故來云城的嗎?”
還不是有人暗中把他們送過來的,又或者是有人暗中引導他們過來。
想想那對夫婦兩個剛來時,便去投奔傅明朗,就知道他們和傅明朗不一樣。
“需要我做什么,你可以直接開口。”
顧言深心里是心疼她的,只是還不明白該怎么表達出來。
阮宓蹙眸,突然間想起她在銀行里看到的那些資料。
“先生要是真的心疼我,不如買一個東西送給我吧?可能要花點錢。”
聽到她這話,顧言深笑起來。
他這近三十年來,不管是什么收藏愛好都沒有養(yǎng)她那么燒錢的,所以,他早就見怪不怪。
“想要什么。”
“有一處商業(yè)廣場,是姐姐設(shè)計的,好像叫做避風港。”
避風港?
顧言深表情有些凝重,避風港確實是孟霜羽設(shè)計的,是她在顧氏集團里親手設(shè)計,而且都建的最后一個商業(yè)廣場。
“避風港是顧氏集團名下的,現(xiàn)在一時之間不是那么好買過來。”
主要還得看看那邊愿不愿意把避風港賣給他。
“先生,我想快點拿到避風港。”
“為什么?”
阮宓抿唇,是在銀行里看到了那些資料后,她才知道的。
“先生應(yīng)該知道我今天的行蹤,我去了青蓮銀行,在銀行里看到姐姐留下來的一些東西。避風港從建造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年,是不是該維修了?”
顧言深依舊蹙眉,不會一般這種大型商業(yè)廣場,沒有個十年八年是不會檢修的。
而且當時驗收的時候,他也讓人去仔細的檢查,大家都說沒有問題的。
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除了內(nèi)部的軟裝有進行過拆除重新裝修之外,就一直都沒有檢修過。
“還沒有到檢修期。”
“那先生能不能讓人好好檢修一番?”
“你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阮宓抱著他,把臉埋進他的胸膛里。
“其實我原本不想說的,顧氏集團反正和先生也沒有什么聯(lián)系,就算公司集團出事了,怎么怪也怪不到你的頭上。”
可是避風港是她姐姐設(shè)計的,而且還是在顧言升掌管顧氏集團的時候的項目。
要是避風港真的出了什么事,只怕是會連累到他們兩個。
“我害怕,要是現(xiàn)在顧氏集團再出點什么事,就可以直接宣布破產(chǎn)了。”
那這樣一來顧言深所有的準備豈不是都白費了?
“你到底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顧言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有些著急的問道。
“先生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突然間,阮宓竟然有了逗他的心思。
顧言深彎了彎唇,親了一口她的臉。
“嗯?”
阮宓這才乖下來:“先生,我看過姐姐的手稿了,好像是姐姐避風港建好之后的備注。”
在青蓮銀行里,她看到的那張手稿,上面還沾著血跡,說是避風港的設(shè)計是有問題的,必須在五年內(nèi)加以修正,否則很容易出事。
輕則會坍塌,重則可能會砸傷人鬧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