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猶豫了一下,看著顧言深:“不是,我……”
“我和深哥什么關系你不知道?”
司機:“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覺得這不合適。”
柳依依臉色有些難看,最后還是跟著司機回雅苑。
她倒是沒有留下來過夜,只是把人放在客房,單獨在里面待了會兒,就離開了。
第二天阮宓醒過來時,發現顧言深沒在身旁,伸手一看,居然是涼的。
“先生?”她試探的開口,昨天她睡得很好,一覺到天亮。
“先生你在嗎?”她開口問道,站起來在房間里轉一圈沒有看到人心中有些奇怪,自從他沒有顧氏集團之后,顧言深向來都是可以陪她到天亮的,時常是她睡醒之后人還在她旁邊。
她洗漱完之后走出臥室,看到梅姨煮了醒酒湯端向客房,心中有些奇怪。
“梅姨,先生在客房嗎?”
梅姨點頭:“昨晚先生喝醉了。”
喝醉了?可是明明她睡著之前人是在她身邊的。
“出去的時候我問過他,他說是和方總一起喝酒去了,但是回來的時候是柳小姐送回來的。”
柳小姐?
阮宓沉了沉眸子,伸手把醒酒湯接過來。
“我進去送。”
她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開顧也是剛剛醒來的樣子,他的眼圈有些烏黑,看上去比往日要糙一些。
“先生昨天晚上怎么會在我睡著之后突然間跑出去喝酒了。”
她走過去,溫柔乖巧的將醒酒湯遞給他。
“看到你睡著就沒有和你說。”
顧言深接過來,喝了一口。
“梅姨說先生是喝醉了被人送回來的,我怎么什么都沒聽到?”
我冪開口試探他,想知道顧言深會不會告訴她是柳依依送他回來的。
“不是司機送我回來的嗎?”
他什么印象都沒有,只記得是方樅把他送出魅惑,然后司機去接他的。
阮宓的心情一下子失落下來,所以說顧言深還是不愿意跟她說實話嗎?
“小方總怎么可以那么晚偷偷背著我,叫先生出去玩呢?”
阮宓看上去不太開心,她微微嘟嘴唇,在晨光里,她的臉龐上的絨毛還微微發著光,臉色有些紅撲撲的十分可人。
“阮阮。”顧言深突然開口伸手將她撲倒在床上。
“先生一大早的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瞧著她這微微不開心的模樣,顧言深心里竟然有些許的開心。
方樅說的沒錯,楚流風的話是不可信的。
阮宓多多少少心里還是有他的。
“先生滿身酒味很臭的,先去洗個澡。”
顧言深眉頭一皺,身上掐了掐她的小臉。
“好疼的!”阮宓哼了一聲,伸手拍了拍他。
“我去放水給先生,先生先去洗個澡,我讓梅姨去煮些清淡的東西。”
“先生。”阮宓突然間開口說道,有些認真:“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以后想出去玩,可以在我醒著的時候出去。”
她又管不到他,他們以后也不會結婚,何必這樣防著她呢?
“就算接受是想去醉花陰那樣的地方,我也不會說先生的。”
“阮小姐怎么總是在說反話?”梅姨端著熱水進來,聽到阮宓的話立刻開口說道。
“明明剛才一起床,就四處去找先生,怎么現在找到先生了又說這種話呢?”
顧言深抿唇,伸手拉住她的。
“以后會帶你出去,不會偷偷出去的。”
阮宓低著頭,心花怒放。
“我去給先生放水。”
梅姨長長呼吸一口氣,這兩個人也不知道別扭到什么時候。
剛才也不是因為她進來聽的阮宓的話,此時此刻他們兩個又要別扭起來了。
而柳依依坐在公寓里,看著昨天晚上拍的照片,嘴唇勾起來。
照片上的兩人看上去很是曖昧,雖然并沒有露出什么不該露出來的東西,可還是看得出來,很親密,不是一般的關系。
“柳小姐這是……”助理看著的照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定了定神,又開口道。
“如果是合成的話,很容易會被人看出來的,尤其是像顧先生那樣聰明的人。”
很顯然,助理并不認為這照片是真的。
柳依依哼了一聲,伸手把照片給她。
“如假包換。”
“你去幫我搞一張懷孕的證明。”
什么?
“可是就算是這樣,顧先生也絕對不會……”
“讓你去你就去,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
柳依依哼了一聲,她就是算準了顧言深不論如何都會求證,只要顧言深求證,按照阮宓的性子,一定會對他們的關系有所懷疑。
要是顧言深真的對自己那么有信心,那他肯定不會去找醫生來驗證的。
當天傍晚柳依依帶著那張報告去雅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醫生說孩子已經兩個多月了,我一直都不敢說,我怕說出來會破壞你們兩個的關系。”
柳依依說著,把照片的報告都擺出來。
阮宓皺著眉頭掃了一眼,那些照片不是合成的,如假包換的真。
她是一個黑客,還是世界頂級的黑客,不會連這一點都看差。
“先生,你和柳小姐談吧。”
阮宓時實然的起身當想走,卻被顧言深一把拉住。
“坐下!”
難道她就那么不相信他嗎?
他不是楚流風那種人,不會那么濫情,而且他還有潔癖,會覺得對方臟,也忍受不了自己濫交。
“好。”阮宓笑著坐下來,抱著顧言深的胳膊,十分的親密。
她這一個舉動可把柳依依給嚇壞了,難道阮宓一點點都不在乎嗎?
“兩個多月前,深哥那天晚上一直陪著我,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要真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怎么會有照片呢?柳小姐,你說這話可真奇怪。”
阮宓笑著說道,沒看出她有一點點的不開心。
“可是我沒有再和別的男人過過夜……”
“先生說過,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在晚上做的。”阮宓轉頭,臉紅紅的看著顧言深。
“白天也可以的。”她又補了一句,顧言深差點兒沒笑出來,他的阮阮,一如既往的會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