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睜大眼睛,是有傳聞,曾經傳過顧言深和柳依依很快就會結婚,但是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們是未婚夫妻。
柳夫人又上上下下打量著阮宓,隨即十分不悅地搖頭。
“小少爺。”她轉頭看著顧言深:“要是老太太和老爺子還活著,他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人踏進顧家的門!”
阮宓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他不過是帶著烏冬出去溜達一圈,怎么回來就大變樣了?
顧言深不說話,朝著阮宓走過去,伸手將她的手握住。
“伯母說笑了,房間我已經讓服務員安排好,你們跟著服務員去看看,至于阮阮,我自己有安排!
阮宓的心情有些失落,原本她還以為顧言深會給她另一種身份,可現在看來,卻是她多想了。
柳依依伸手將她父母給她的那套寶石拿過來,那寶石的光澤很好,紅的璀璨,是很稀有的品種。
顧言深看著那套寶石微微出神,臉色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柳太太看到他這樣的神色滿意的勾起唇角,看來這招還是有點用的。
“先生,我很不開心。”才回到房間,阮宓就伸手將顧言深按在墻上。
顧言深一愣看著面前張牙舞爪的小姑娘,隨即一副繳械投降的模樣,懶洋洋的背靠著墻,低頭看著阮宓。
“先生為什么要把他們放進來?他們說先生和柳小姐是未婚夫妻,先生為什么不開口否認?”
顧言深緊緊盯著她,過了一會兒,這才伸手握著她的肩膀,手上微微用力向上一提,將她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身上。#@$&
“那套寶石是我母親的!
況且,嚴格來說他確實有和柳依依訂過娃娃親,所以之前在酒會上才會有人問他和柳依依什么時候結婚。
不過,發展到現在,大家都知道他的心不在柳依依的身上,也懶得自討沒趣便沒有再問過這些。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我已經同先生說過了,我很不開心!
顧言深輕笑出聲,薄唇輕輕擦過她的臉頰,阮宓往后退了退,不給他親自己。%&(&
顧言深似乎有些惱了,騰出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張嘴就咬在她的紅唇上。
阮宓吃痛,眼睛里瞬間蓄著淚水,她這淚眼朦朧的樣子,好不勾人心疼。
“好了,給我點時間解決這事,不要無理取鬧!
阮宓低著頭,悶悶不樂。
“先生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嗎?”
她的性格本就這樣,她不喜歡某個人,便不會裝著對她很喜歡的樣子。
從前是,現在也是。
顧言深知道一時半會也哄不好,她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抱著她走到窗臺前將她放下。
“今天不陪你吃晚餐,乖乖在酒店呆著。”
阮宓一愣剛想開口問,他,就看到他抬腿走出去。
沒過多久,她聽到樓下傳來聲音,立刻轉身趴在窗戶邊看著。
樓下,柳家夫婦和柳依依就站在顧言深身邊,柳依依看到過眼神,笑意盈盈的過去,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等車子來了之后,他們四個人便一同離開,在離開之前,柳依依轉頭,視線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阮宓,嘴角輕輕地勾起來,滿臉嘲諷。
當天晚上,柳依依和顧言深共進晚餐的消息立刻傳遍整個圈子。
阮宓看到這些消息時,心情煩躁地把所有的電子設備全都關掉,索性不見不煩。
她就自己一個人坐在窗臺上,腳邊趴著烏冬,烏冬也不知道自家鏟屎官為什么又變成這副樣子,只在一邊玩著自己的毛絨玩具。
梁影晨和袁菲菲敲開門進來時就看到阮宓在窗臺邊坐著,好不可憐。
“我靠,你也太慫了吧?”
袁菲菲一進門看到烏漆抹黑的樣子,立刻開燈,又把窗簾給拉開。
“之前我幫留意一的時候去調戲你,你還把我揍了一頓,現在人家上門調戲你,你怎么不把他們也揍一頓?”
阮宓抬頭看著他們眼神十分疑惑。
“我在想先生為什么不跟我解釋一下!
他什么都沒說,就直接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去共進晚餐,仿佛這幾天的甜蜜都是大夢一場。
“就是因為他不說,所以我們才過來替他說。”
“你可千萬別上柳依依的當!
梁影晨說著在她周邊坐下。
“柳依依大多數是用那一套寶石來威脅顧言深,顧言深最珍惜他媽媽的遺物,當時,柳紅為了救你家先生的父親,活生生的瘸了一條腿。顧言深他媽媽也是看不下去,所以才把那套寶石送給他們當做賠償。”
誰知道現在那對夫婦這么不要臉,居然拿著寶石上門來換取自家女兒的幸福。
“太不要臉了,他們肯定以為手上有那套寶石,表哥就一定會乖乖就范!你放心,表哥不是那種人!”
袁菲菲拍拍阮宓的肩膀:“我已經請了一幫娛記去逼問,待會你看一下表哥說什么。”
他們兩個在云城一聽到這消息,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路到這邊來。
原本還以為柳依依得到顧氏集團之后會消停一點,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找來的親生父親。
而此時此刻的柳依依正一臉甜蜜地坐在顧言深身邊,優雅的切著面前的牛排,她已經很久沒有和顧言深一起吃飯,尤其是在顧言深這么配合的情況下。
今天晚上這種場景讓她一度以為回到阮宓出現前的時光。
阮宓沒有出現之前,顧言深也是圍著她轉的。
“深哥雖然之前我說咱們可以繼續做兄妹,但既然咱們兩個是有婚約的,以后我就不把你當哥哥了!
酒過三巡,柳依依紅撲撲的臉蛋,半是依靠在顧言深身上。
“是啊,你們兩個都有婚約,而且也沒有取消過,只是一直都沒有人告訴你們,F在我們把這話告訴你了,只要你答應娶依依,這套寶石就當做嫁妝,物歸原主。”
柳紅說著,笑起來,要是柳依依就能和顧言深在一起,也不枉費他當年吃了這么多苦,還把女兒白白送給別人呀。
顧言深抬起頭來盯著他們:“如果我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