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阮宓和梁影晨都驚呆了,怎么會是她?那柳依依做什么都不成功,什么都是要金助理去幫她收拾爛攤子,要么就是去抄襲別人的方案,要么就是讓顧夫人幫她。
就這樣的蠢貨,居然還有人選她做CEO?
“他們說,他們說表哥最近狀態不好,讓表哥休養一下,這個CEO只是暫時給柳依依的,還說什么如果顧氏集團有什么重大的決策要做還是會找表哥……”
“這不是瞎扯蛋了嗎?”梁影晨失笑:“他們的意思就是要讓顧言深給他們白打工了!”
什么叫做有重大的決策還會找顧言深?難道現在這個角色還不夠重大嗎?
“先生他是什么反應?”
阮宓立刻抓住袁菲菲問道:“他現在狀態還好嗎?”
“從報道上來看,他臉色倒是沒什么不過,我表哥那個人喜怒不言于表,誰知道他是什么心情啊,肯定不好過了,他一手將顧氏集團推向高峰,可是顧氏集團那本股東居然過河拆橋,想想就很過分!”
袁菲菲著急的跺了跺腳,連忙趕回房間去收拾東西,說是要下山去好好安慰顧言深。
梁影晨也忙不迭的轉身去收拾東西,可是她卻看到阮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你不走嗎?你不下山安慰一下你家先生?”
阮宓搖搖頭,又坐了下來。
“先生不喜歡別人這樣,他會覺得別人在可憐他,我要等他親自上來找我。”
梁影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過仔細想來顧言深確實是那樣的人。#@$&
但是她不一樣,她要下山要去找方樅問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這兩天顧氏集團會召開董事會和股東大會,她知道這一次大會的內容就是關于CEO的留任以及選拔。
但是外界一直猜測,這只是像往年一樣走個場子,可誰知道他們竟然真的把人給換了!
而且還換了一個根本就不中用的柳依依,想來真是奇怪死了!
“外面都亂了套了你不知道顧氏集團的樓下全部都是記者,都在那堵著詢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好,自己躲起來,還在這欣賞美女,讓我看看是哪個美……”%&(&
方樅的話沒說完,就發現自己手中的照片上的人居然是阮宓。
照片上的阮宓大約是高中時候的模樣,一頭黑長直的長發,白襯衫格子裙,自己一個人獨自安安靜靜地坐在樹底下。
瞧這模樣應該是被人偷拍的,他知道阮宓不太喜歡別人的鏡頭。
她坐在樹下的樣子格外的安寧,眉心那紅紅的胎記格外的可愛,在陽光的照耀下,明媚如斯。
“你這個變態!”憋了許久,方樅才憋出一句話來。
“你怎么會有小美人高中時候的照片?”
顧言深伸手將照片給拿回來,隨手放進自己常看的那本書里。
“用不著你管。”
“什么叫做用不著我管?你看到小成那個樣子了嗎?恨不得把小美人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來疼,她以后也是我親妹妹,哪個男人要是想對不起我親妹妹,我揍死他!”
方樅亮起拳頭,顧言生瞟了一眼,他伸手一招將他制止住。
“你還想打架?”
“別別別別別,我錯了,大爺!我錯了!”
方樅笑嘻嘻的求饒,顧言深放開他,方樅隨手將一瓶酒遞到他手里。
“說句認真的,你真的舍得拿顧氏集團去砸他們?”
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但他作為顧言深的好朋友,絕對知道顧氏集團對顧言深來說意味著什么。
他從大學開始,就接觸顧氏集團的業務,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后立刻接過CEO這個擔子,一路走到現在也有七八年的時間了。
當時,顧老爺子病重,外界紛紛猜測,顧言深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把顧氏集團帶好。
顧言深剛剛去顧氏集團時,甚至還被許多人使了很多絆子,那些老家伙一個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會叫囂著要提高分紅,一會兒又叫囂著要撤股。
那個時候的顧言深也是大膽,那些說要撤股的老家伙,他眼睛不眨一下就答應了。
聽說他幾乎是把他母親留給他的那部分遺產全部都用了,才把顧氏集團大部分的股權捏在自己手中。
“你把一個那么大的集團,一點一點地推到現在,你說你對它沒感情我可不相信。”
這一次要是搞不好的話,顧氏集團真的不會回到顧言深手中了,而且還很有可能瀕臨破產,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顧氏集團。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顧言深喝了一口酒:“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想怎樣?”
傅明朗,顧夫人,柳依依,還有他那個好二伯,他倒是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顧氏集團是一塊肥肉,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能不能吞得下!”
方樅聽完這話,對他豎起大拇指,不得不說,顧言深本來就有這個膽量。
別人不敢做的事情他都敢做,別人下不了的決斷他都敢下。
“反正咱們已經把大部分的項目和專利轉到華印那邊了,怕他干什么?大不了到時候顧氏集團真的沒了,咱們在東山再起唄,或者直接把華印改成顧氏集團,不就好了嗎?”
反正都是他出資在案中建立的公司,華印一步一步的走到現在,都足以證明顧言深這個人到底有多厲害。
能夠把顧氏集團拋出去當誘餌的人,本來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顧言深喝完那一罐啤酒后,將易拉罐捏緊隨手丟進垃圾桶里,干脆利落就如他在學校時打籃球一樣,將那易拉罐拋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你去哪?”
方樅看著站起來的顧言深:“你可別躲起來偷偷哭啊。”
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雖然我喜歡女人,但是作為兄弟,我還是愿意把這個肩膀借給你靠一下,你可以好好哭一哭!”
顧言深睨了他一眼,抬腿,毫不客氣踹了一腳他的屁股。
“多事!”
方樅從地上爬起來,嘿嘿一笑。
“開玩笑,開玩笑,你比我更加舍得,要哭也是我躲起來偷偷哭。”
他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你去哪?”
“接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