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知道顧言深為了阮宓,竟然不顧楚家的顏面,直接讓楚家掉了三個億。
她微微錯愕,突然笑起來,有些悲慘。
顧言深,從來沒有對她這么上心過。
就算是她被人欺負,他也只是多加派保鏢護著她,可是從來沒有為她報仇過。
“深哥什么時候過來?”醫生來給她換藥,她雙眼無光的問道。
“具體不清楚,不過還請柳小姐疼惜自己的身體不要再做傷害身體的事情了!
那人也很為難,老師把這艱巨的任務交給他。他差點沒哭出來。
他們這幫人都知道,只要是跟著汪彥博的醫學生都知道汪彥博有一個特別難纏的病人,那就是顧家的養女柳小姐。
“你也是男人,我想問問你,我這樣你會疼惜我嗎?”
柳依依開口問道,那男醫生猶豫了一下。
“柳小姐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說真話吧。”她都已經從手術室出來這么多天,顧言深還沒有來看她。
那醫生長長的嘆一口氣:“說句實話,我覺得柳小姐這樣的女孩子很煩人,特別不招人喜歡,我一般對柳小姐這樣的人都是敬而遠之的。如果我以后有喜歡我的女孩子這樣傷害自己來企圖強留我在她身邊的話,我心里是祈禱她越早死越好。”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明明活得這么累,還被人無止境的道德綁架之下。倒不如給對
方一個痛快,放過彼此。
柳依依聽到他的話僵在原地,所以顧言深也是這樣想的,對吧?
所以他才不會來找她,因為覺得這樣的她實在太煩了。
從這天開始后,柳依依開始配合治療,也沒有再作妖,反而安安靜靜的,這倒是讓顧言深有些不適應,他還以為她是想不開。
后來他來了兩次,每一次都看到她十分正常,這才放心。
柳依依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著水果,那個男醫生說的沒錯,所有的男生都討厭她之前的那種行為。給她改好之后,顧言深就來看她了。
顧言深讓金助理調查那天方樅的動態金助理已經調查好,可是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顧言深,只怕顧言深知道后會很生氣。
“目前我這邊查到的是放出視頻的人是穆小姐,并且那天也是穆小姐把人帶走的,是她親自帶到楚先生面前!
金助理還沒有確定好到底要不要告訴顧言深,便用別的東西先回復他,企圖能夠轉移他的注意力。
誰知顧言深并沒有被他帶偏,依舊轉頭直勾勾的盯著他。
“我讓你重點查的不是這個!
金助理有些為難,這些真的要說嗎?
“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小方總那時候是和阮小姐在一起的。”
他深呼吸一口氣閉著眼睛說出來,也不管事情的后果了。
顧言深臉上黑云密布,所以那天他問阮宓知不知道網上的事,她是知道的,只是在他面前賣乖而已。
“是誰知道他的?”
“沒有人在一旁指導他,就只有他和阮小姐……”金助理突然閉嘴不說話,難不成是阮小姐指導他的?
怎么可能?上一次阮小姐在公司里工作時,她可是連資料都不會整理的!
“總裁你放心,絕對不會是阮小姐的,阮小姐……她對電腦幾乎一竅不通。”
除了植物大戰僵尸,更多的就是用來追劇。
顧言深不開口,他仔細回想這一切,看上去疑點重重,可又那么的合乎常理,讓人找不到一絲的破綻。
“那天小方總跟我說的是,看不慣有人這樣欺負她,所以才決定要幫阮小姐出一口惡氣!
金助理再次補充,似乎是要說服自己和顧言深相信阮宓是清白的,絕對不會是他們要找的人。
“我要你從頭到尾把她都查一遍,她所有的精力從小到大都在哪些地方待過?和什么人有什么關系,全部都查一遍,聽明白了嗎?”
金助理點點頭,之前總裁并沒有讓他這樣查過阮小姐,只是簡單的查一下她學過什么,有什么技能,或者接觸過什么人。
這樣從頭到尾徹查,還是第一次。
顧言深回到家中,看到阮宓獨自一個人抱著貓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電視劇。
他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阮宓察覺到身邊有人坐下,微微挪了挪身子,離他遠一些過言深,眼眸一沉,伸手將她拉到懷中。
她在躲什么?
“那天網絡上的事,你真的不知?”
“我不知道先生指的是什么!比铄岛蔚嚷斆鳎櫻陨顝膩聿粫䥺査粋問題兩遍。
她一下就猜出來顧言深曾經調查過方樅那天見過什么人。
當天方樅除了見過她就沒有見過別人了。
“你知道論壇和APP是被什么人黑的?”
“我知道!比铄甸_口:“是小方總在為我報仇!
她回答得如此坦然,讓顧言深懷疑是不是他想太多,所以才覺得阮宓很有可能跟R有某種關系。
“那天我問你……”
“先生只問我知不知道網上的事,我不知道先生指的是什么,先生如今在問,我想了想可能是小方總為我報仇,黑了別人網站的事!
阮宓不給他提出疑慮的機會,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顧言深將心中的疑慮壓下:“嗯!
剛下班回來的袁菲菲看到他們兩個在沙發上黏在一起的樣子,不知怎么的,她總覺得他們兩個人最近這段時間怪怪的。
“小婊子,我給你帶了奶茶,喝不喝?是你喜歡的牛乳茶!
袁菲菲手里拿著整整一箱牛乳茶,她特地去超市里買的。
“看你最近這幾天好像心不在焉,有點不開心的樣子,本小姐就勉為其難地照顧你一下!
她坐下來打開箱子,給他們兩個人一人一杯的牛乳茶。
“你們兩個最近怎么了?總感覺怪怪的,氛圍有些奇怪。”
她知道阮宓出了事,可到底也沒怎么受傷,就是肩膀上多了個牙齒印。
所以她也沒怎么放心里,可她這兩天觀察著,就覺得越發不對勁。
阮宓好像對顧言深生出了許多,而顧言深……似乎在哄她。
“沒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