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著暴露,拉著顧言深貼身熱舞。
“我和你說過,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
“你是我的誰?為什么要管我?你又不娶我不是嗎?而且我是你的妹妹嗎?你對菲菲都比對我好!”
柳依依一邊笑著一邊又喝了口酒,她大概最厲害,就連酒都喝不完全,那酒液隨著她的嘴巴流下來,一直順著她的低胸雪紡衫溜進她胸前的溝壑之中。
旁邊那些一直看著柳依依的男人眼睛都直起來,這到底是什么人間絕品?
一看就知道是情場失意的小妹妹,如果不是顧言深來,他們現在就得手了。
“你不要這樣。”
“我這樣你不喜歡嗎?你那么喜歡阮宓,不就是她很騷嗎?”
顧言深皺眉,一把握住她的手。
“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才敢說這種話,我要是不喝酒我哪里敢說?”
顧言深不理會她,直接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柳依依整個人貼在他身上,遠遠看過去兩個人曖昧至極。
袁菲菲只想張嘴咬舌自盡,她伸手捂住阮宓的眼睛:“你還是別看了,辣眼睛。”
說著,她立刻推著他不是出門,仿佛沒有來過這家酒吧一樣。
阮宓胸口很堵,悶悶的,就像她一開始不喜歡有人接觸她,卻被人接觸時的那樣難受。
“他是不是對她很好?”
袁菲菲點頭:“你這不是廢話嗎?人家從小一起長大,就算是深哥不娶她,心里不論如何都會留著她一個位置的。”
周圍一片混雜紛亂,阮宓似乎沒有聽到一樣。
她難受什么呢?
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他不應該難受的。
顧言深把人從酒吧拉出來,這一次他索性打電話給司機,讓司機把柳依依送回去。
而他,轉身進去,要了最好的卡座,隨便喝一點。
阮宓沒有看到后面半段,她輕輕皺著眉頭,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菲菲慌亂起來,低頭看她:“我的錯好不好?我就想看看他來干什么,順便讓你哄哄他,誰知道……”
她伸手狠狠的拍自己一巴掌,這事絕對不能讓顧言深知道,否則她這條小命不保。
她伸手拉了拉她的,阮宓抬頭,臉色恢復平靜。
“我沒覺得有什么,我本來就是個寵物。”
她抿唇,笑得格外乖巧可愛,袁菲菲差點沒有哭出來,媽媽啊,她錯了,堂下一次再也不自作主張把人帶出來。
她默默把人帶回去,讓梅姨做了些她喜歡吃的東西,再把烏冬放在她的懷里。
阮宓懷里抱著烏冬,突然想了想。
“烏冬,你想不想奶奶呀?”
袁菲菲聽到,腳下一軟,所以阮宓想干什么?
“想奶奶的話,我帶你去奶奶那里住幾天?”
袁菲菲差點沒哭出來,她只想跪在地上求阮宓不要走。
萬一顧言深回來沒看到軟阮宓,她肯定要死了。
“你一定要去?”
阮宓微笑:“是烏冬想去。”
最后,袁菲菲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打包行李物品,跟著她一起上山。
一路上,阮宓時不時打量一眼她,袁菲菲被她看的直發怵。
“干,干嘛?”袁菲菲裹緊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也想外祖奶奶了。”
阮宓沒拆穿她,這段日子有袁菲菲在,她的生活有趣不少。
老太太瞧見她們兩個一起上來,還相處的這么和諧,一時之間,有那么一點點愣住。
卻也讓他們進來,阮宓。懷里的烏冬十分自來熟的跳下來,跺著貓步,優雅找到他在這里的窩,舒服的窩進去。
袁菲菲向來對老太太都很害怕,尤其是經過上兩次帶著穆天晴上來之后,她就再也不敢單獨來找老太太,甚至能不來找老太太,就不找。
“這一次要住幾天?”老太太發話,一邊低頭看她那條腿。
“就住幾天而已。”阮宓開口回答道。
老太太微微轉頭,劉媽立刻識趣的去收拾房間。
不知是誰告訴顧瀾舟的,她一聽到烏冬和阮宓和袁菲菲都到了老太太那里,忙不迭地上來湊個熱鬧。
“你們這兩個倒是奇怪,以前恨不得見面就掐架,現在看你們相處的倒是挺好。”
顧瀾舟笑著,一邊把自己新買的陽光玫瑰提子拿出來,讓劉媽去洗洗。
她坐在沙發上隨意的剝了一個橘子,將一半遞給老太太,另外一半自己一口一口地吃著。
“菲菲,你怎么提前回來了?我聽說你在學校那邊出了點事?”
被點名的袁菲菲臉色立刻變起來,她咬著牙一言不發,似乎不是很想說這件事。
阮宓疑惑,她這幾天沒怎么關注袁菲菲。
難不成他們這種家庭的人不是想去讀書就去讀書,不想讀書就滾回來的嘛?
“你不說別以為我不知道,聽說有人舉報你在讀期間私自離校。”
在那種寄宿制學校,私自離校是禁忌。
這種寄宿制學校和國內的不同國外的寄宿制學校,嚴格實行軍事化管理。
要是不被人舉報,或許老師知道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一旦有人舉報只能是提前退學處理。
袁菲菲冷笑一聲:“表姑姑明明知道,何苦來挖苦我?反正我現在已經被退學,我就一直在表哥這里混吃等死好了。”
顧瀾舟哈哈大笑起來:“那那個舉報你的人呢?這種滋味好不好受?”
字里行間,阮宓幾乎猜得出來,到底是誰舉報她的,應該是柳依依。
否則他們兩個不會你來我去的說那么多廢話。
“十年少的時候沒有交過幾個人渣朋友?就當我這十幾年來的心思都喂了狗了。”
說到這個袁菲菲就生氣,所以說那間學校也不是她想去,是她父母拼命塞她進去的。
可這學校原本一年半就可以順利畢業,到時候她還能換一個海龜的文憑,不至于在下午茶的時候被她的小姐妹嘲笑的那么厲害。
誰知道……這柳依依道是個狠角色,知道袁菲菲不和她一起之后,用盡辦法,給那所學校寫信,告訴那首學校袁菲菲私自出逃的消息。
“以后見到她,我只當我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