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樅轉(zhuǎn)身下樓,才沒走兩步,卻被顧言深叫住。
“叫小爺我干嘛?今天的事真不怪我,她自己要去的,我沒有辦法攔著。”
他縮了縮脖子,十分無奈的回答。
顧言深走下兩級樓梯,他目光幽冷。
“你在和她計謀著什么?”
方樅一驚,難不成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之間不對勁了?
“你別說這種話嚇人,我什么時候和她計謀了?”
顧言深掃了他一眼:“你以為你能騙過我?”
方樅又下了兩級樓梯:“你不要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說我平常時就帶她出去賽個車,吃個飯,是真心把她當(dāng)妹妹來看的,什么時候帶她耍些陰謀詭計了?”
“還想瞞著?”顧言深勾唇:“那把尾巴藏好了,可別讓我抓到。”
方樅嘿嘿一笑,十分狗腿的去抱他的胳膊。
“言深哥哥,你不要那么兇嘛,那你人家總要和朋友有點小秘密的。”
顧言深嘴角抽出一番,毫不客氣地將他推開。
“我和你不認(rèn)識。”
方樅看他的背影,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以后再也不干這種事,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縱容阮宓的。
阮宓的腿還沒有好,可是自從那天之后,顧言深有意去到哪里都帶上她。
就算是不能在家辦公,也把她帶到公司去。阮宓就算再遲鈍,也知道顧言深肯定是在懷疑她和方樅。
那款包包,最后一直留在家里,沒給顧夫人送過去。
她一個人抱著電腦玩游戲,時不時發(fā)出一些游戲的聲音。
金助理對她也算是照顧,時不時就給她送一些可以解饞的零食和奶茶進(jìn)來。
這個總裁……不如把阮小姐直接綁在身上好了。
窗口突然抖動一下,阮宓不著痕跡地打開小窗,很好。
顧夫人拿回去的那張卡已經(jīng)被她動過手腳,這張卡幾乎就是一個追蹤器。
“拍到了嗎?”阮宓戳了一下方樅,方樅回了一個OK的手勢,她微微勾起唇角。
“你和他倒是聊的挺歡。”顧言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她的后面,阮宓一驚,差點沒把電腦滑落在地上。
她轉(zhuǎn)頭:“先生怎么可以嚇我?”
顧言深陰沉著臉,將她從輪椅上抱起來,轉(zhuǎn)身,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
阮宓手緊緊抓著他的襯衫,他把人丟在床上,顧言深俯身壓著她。
他的唇舌在她的眉眼,臉頰,嘴唇,還有裸露在空氣里的肌膚處流連。
阮宓太久沒見過這樣的他,嚇得一個激靈,她只能伸手緊緊抓著他的襯衣,小聲的抗議著。
顧言深把她的下巴抬起來:“誰養(yǎng)的你?”
“是先生!”
呵!他冷笑一聲,攤開她的手掌,讓她與自己十指相握。
阮宓知道他生氣,她回過神來,伸手去解他的紐扣。
顧言深蹙眉,動作微微停下來,阮宓從來不會這樣主動。
“先生……”她抬頭,眼睛里似乎沾染了些情欲,這是她以前沒有的。
顧言深臉色柔和了一些,低頭繼續(xù)啃咬她的圓潤的肩膀。
阮宓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變化,她像是本能般的把他的衣服解開,又去摸著他的皮帶。
顧言深心中雖有疑惑,卻由著她來。
不知過了多久,估計是顧言深用力了些,阮宓哭出來。
“先生,腿疼。”
顧言深一愣,突然笑的開懷,他俯身在她的頭上,低頭看著她,止不住的笑著。
阮宓不明所以,他為什么會這么笑?
他倒是輕柔了許多,過后,他將她摟在懷里,這不許她發(fā)出聲音來。
只要她想開口問,顧言深就會伸手將她按的緊一些。
阮宓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只窩在他懷里不說話。
顧言深第一次覺得如此……似乎是喜悅,阮宓從來最討厭的就是強(qiáng)迫她,尤其是在她不開心,不舒服的的時候強(qiáng)迫她。
她從來都沒有表明過,可每一次和她親熱,她的反應(yīng)不會騙人。
睡一覺醒來,阮宓皺著眉頭,看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是有人幫她穿了?
她甩甩頭,慢慢單腳下床,跳到輪椅那邊,坐上去。
她還等著今天的爆炸新聞,她自己駕駛著智能輪椅出去。
卻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的氣壓低的厲害,金助理最近發(fā)現(xiàn)她,朝她伸出手來輕輕的搖了搖。
阮宓不明所以,依舊讓輪椅過去。
顧言深眼神冰冷的嚇人,阮宓軟軟的開口:“先生。”
嘩啦的一聲,顧言深將她手上的東西全部都丟到她的腳下。
阮宓低頭,彎腰撿起一張來,那是她和方樅那天在奢侈品交易中心時的照片。
方樅正在觸碰她的臉,問她疼不疼。
可照片的那個角度,看上去,十分像他們在親吻。
如今網(wǎng)絡(luò)上已經(jīng)炸開來,全部都在討論顧家的緋聞。阮宓是顧言深的情人,而顧夫人,因為去富婆會所被人拍的,也被炸開了。
顧夫人那天去富婆會所之后,進(jìn)去時沒有什么異常,出來時門口已經(jīng)等了一大堆的人,全部扛著長槍短炮,對著她的臉一陣猛拍。
她雖然身邊沒有男伴,可她脖子上的痕跡卻十分明顯,顯然是沒來得及用粉底液蓋住的。
顧家,同一時間段出了兩個不同的煙花新聞,的的確確成了圈子里的人的笑話。
“先生不相信我嗎?”阮宓抬頭:“小方總,他只是在問我疼不疼。”
“他碰到你的臉了。”顧言深走過去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狠狠抬起來,強(qiáng)迫著她看自己。
“你是沒有心的嗎?”顧言深咬牙切齒。
阮宓伸手,握住他捏著自己的手:“我真的沒有。”
她小臉蒼白,把她眉心的小痣趁得越發(fā)明艷動人。
“我沒有和小方總背叛你。”
她聲音雖然軟,可臉上一片堅毅,眼睛里也是滿滿的倔強(qiáng)。
顧言深甩開她:“沒有?三番五次和他出門,自己心里沒數(shù)?要我教你怎么做情婦?”
她微微顫抖,金助理也覺得顧言深說的過分,他微微開口:“總裁。”
“你給我閉嘴!”
顧言深瞪著他,金助理退到一邊,不好說話。
“先生既然不信我,直接趕我走就是了。”阮宓倔強(qiáng)的抬頭,不肯認(rèn)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