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風臉色陰郁,他上前一步,不管不顧的一把拉過她的手,緊緊不放。
阮宓吃痛,用力的掙扎著,卻不想被他捏的更加厲害。
他雙眸通紅得厲害,嘴唇在顫抖著:“你現在什么意思?”
阮宓默不作聲,沒有想回答他的欲望,也不知道該回答他什么。
方樅一看情形不對,立刻上前去,他想把阮宓拉到自己的身后。
楚流風也在用力的拽著她,一時之間,兩個人僵持不下。
“放手吧,楚公子不給自己一點尊嚴嗎?”
方樅開口:“還是你以為你們家有多少錢能夠讓你這樣作?”
看看傅家,近幾年來也算是火熱,躋身于一流企業,可現在還不是被顧言深搞的回到三線去?
楚家雖說比傅家好一點,畢竟是老牌子的家族,至少有點底。
可是這些在顧言深面前,什么都不是
“我問你什么意思,你是打算要拋棄我了嗎?你忘了你以前怎么說的嗎?你以前和我說的是我們兩個天長地久的在一起。”
阮宓心里想笑,似乎那已經過去很久了。
“對不起。”阮宓臉上一片平靜,她掙扎著讓他松手,加上方樅用力,她掙脫他,被方樅拉到了身后。
“有些話說清楚比較好一點,我現在……沒有離開先生的打算。”
她語氣依舊乖巧嬌軟,沒有很大聲,也不堅定,十分平常。
楚流風突然狠狠地錘了一拳身邊的柱子,臉上帶著狠厲的笑容。
“阮宓,你好樣的!”
從賽車場回去,方樅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轉頭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
“我聽說你和他曾經在一起過?”
“你從哪里聽說的?”阮宓回頭:“我和他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是他先不要她的,她沒必要繼續這樣下去。
他微微點頭,什么都不說,只是一路開著車。
他的手機里,有顧言深的消息,就在剛才,他給顧言深發了阮宓和楚流風對話的錄音。
當天,財經新聞最新消息,楚家有意競爭的項目,被顧言深抬高價格競爭到手。
那是一個和娛樂圈有關的項目,影視紅人基地。這個項目是官方發起來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楚家拿下來。
可惜了,被顧言深摻了一腳,楚家被拿捏的死死的,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誰都不知道為什么顧言深會在同一時間對傅家和楚家動手,外界猜測,說是他們兩家在同一件事情上得罪顧家。
阮宓得知此事后,立刻密切關注楚家和傅家的行動,還有穆家的。
這個顧言深,也不怕對方聯合起來嗎?
“先生,你回來了。”阮宓抱著貓走出去,顧言深似乎心情不錯,臉色都柔和了些。
阮宓將懷里的烏冬放下來,走過去幫他把外套脫下來,卻被他順手拉進懷里。
“今天玩的開心嗎?”
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讓阮宓瞬間警惕起來,她掙扎了一下,顧言深不給她掙脫開。
“是他先來找我的。”她以為,是顧言深知道楚流風去找她,所以不開心了。
“我問你玩的開心嗎?”他不過是隨口問一句,她至于嚇成這樣嗎?
阮宓點頭:“賽車很好玩。”
顧言深彎唇:“那賽車場被方家拿下了,你要是喜歡可以經常去。”
阮宓奇怪,他今天怎么感覺很不一樣?
“先生今日心情很好。”
他低頭,不置可否,唇邊的淺淺笑意似乎在默認。
阮宓看著他的模樣,突然有些害羞的笑起來。
顧言深低頭,親吻她的唇,過后放開她。
“去吃飯吧。”
阮宓一臉莫名其妙的跟在他身后,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他那么開心。
她不知道,顧言深給方樅回的那條消息,是一個項目,他允諾了方氏集團,幫助方氏集團打入內地市場。
方樅將手機往空中拋了一下,他軟磨硬泡顧言深很久,從他大學畢業后的第一年開始,就一直不停地和顧家提出合作。
想讓顧家幫助他們進內地市場,沒想到,顧言深從不松口,只說時機未到。
沒想到今天他不過是發了一段關于阮宓和楚流風之間的錄音,顧言深這騷包的家伙就松了口。
阮宓啊阮宓,難怪傅明朗想盡辦法也要把阮宓從顧言深支開。
晚上,阮宓和往常一樣回自己的房間,卻發現她的房間里的東西已經被人搬空。
她一愣,回頭,看到顧言深站在門外,她有些疑惑皺著眉頭。
“從今天開始,你和我同一個房間。”
阮宓納悶:“可之前我一直都是單獨一個人一個房間的。”
“你不愿意嗎?”
她搖搖頭又點頭,也不是不樂意,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她默默地回他的房間,不愧是家主住的地方,一個臥室都能搞出各種各樣不同的名堂。
這個房間很大,每一樣東西都按照顧言深的喜好布置的很有格調。
顧言深拉開柜子,里面是她的衣服,這里是常用衣服的衣柜,其他的,都在衣帽間。
“這里用來放置你的衣服。”
阮宓走過去,看著她的衣服挨著顧言深的衣,她突然有點……想成家的感覺。
如果她結婚了的話,應該也是這樣吧。
“先生,這兩天很奇怪。”她回頭,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先生,是有什么高興的事嗎?”
顧言深神色一如往常的波瀾不驚,他沒說話,徑直走向書桌。
阮宓抬腿跟著上去:“先生,我……”
“你只需要服從。”他抬眼,坐在辦公桌后面的他格外的清冷。
阮宓還想說什么,卻聽到看到他把一個盒子拿出來。
“拿著。”
她低頭,里面是一條項鏈,似乎已經上了些年頭,可即便如此也能看的出來它高貴不凡。
紅艷艷的寶石鑲嵌在中間,周圍有翡翠,似乎是一個小小的鹿角。
精致,又古樸。
阮宓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她拿著,一動不動。
顧言深抬眼:“要我幫你戴嗎?”
阮宓搖頭,將項鏈戴到脖子上,她卻勾不到后面的閉合,顧言深站起來,將她身子掰過來。
“真是小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