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躺在床上,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梅姨的那一番話,在誰的面前都不能提起。
是不是說明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是不是說明他們很多人都認識她姐姐?
阮宓翻身起床,輕手輕腳地鎖住門,打開電腦。
“你在嗎?”
“小姐。”對話框那邊的人很快回她。
“邇斯,你幫我查這件事查多久了?”
那邊的人猶豫一下,敲下一行字:“對不起,是我能力不夠。”
“邇斯,這一次我要你從整個圈子下手,只要是她能接觸到的人,你挨個查一遍。查完之后,我教你你一直想學的。”
那頭的人很快回復她:“好!”
是不是一直以來她的方向都錯了?她重點查傅明朗,可是現在牽扯出來的人越來越多,并不是只有一個傅明朗。
阮宓關掉電腦,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低頭看著項鏈,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讓姐姐的死大白。
穆天晴帶著人在城南別墅周圍蹲了好幾天,都沒見到阮宓的身影。
這個阮宓!
穆天晴冷哼一聲,真是個慫貨!
“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今天會出來嗎?”
穆天晴不耐煩的對電話那邊的人說道,電話那邊的柳依依站在自己的房間里。
“阮小姐今天要出去的,她已經要出門了,穆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好好說,不要嚇到她了,深哥知道的話會生氣的!
柳依依冷笑的看著在院子里等司機的阮宓,她昨天晚上就聽到梅姨說今天阮宓會出門。
說是要看那只貓……
穆天晴不耐煩的掛電話,要是一會兒她看不到阮宓的車,她一定要找柳依依算賬!
阮宓把烏冬最喜歡的小魚干都帶上,還有梅姨特地幫他煎的兩條小黃魚,要是烏冬看到了一定很開心。
她上了車,司機載著她離開城南別墅,可沒過多久,司機的車停下來。
她不明所以,抬頭問司機:“是忘記拿什么了嗎?還是車子出故障了?”
司機搖搖頭,什么都不是,是有人攔住了他們。
穆天晴叫來的那幾個人粗魯的敲著車窗:“趕緊開門!否則的話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司機沒有開門,而是將車門反鎖,那幾個人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人。
要真是開了門,那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危險。
“小姐,他不肯開門。”那幾個人回頭,目前請拿著一根鐵棍,直接丟給他們。
“那就砸車窗!”反正就區區一輛邁巴赫,況且就算她這樣做,顧言深也不會生氣的。
據她所知,顧言深接下來要跟她父親對接一個官方的項目,他那么想要那個項目,絕對不會跟她翻臉。
在他們的鐵棍沒落下之前,阮宓直接開門出去。
“你們想干什么?”
穆天晴哈哈大笑:“沒想干嘛,你倒是挺大膽的,這樣吧,你要是跟我們走一趟,這個司機我就放過他了!
否則,她一定會讓人用那根鐵棍狠狠的敲他一下,防止司機壞她好事。
阮宓抿唇,應了下來,她聽話的鉆上他們的車,司機后面急得不知所措。
他們的車一開,司機就立刻掉頭回去告訴梅姨。
梅姨一聽,二話不說立刻打電話給顧言深。
阮宓想,既然這些人都知道她姐姐,說不定跟她走一趟還能發現些別的。
車子最后停在上一次阮宓來的那家會所里,穆天晴把她帶進去,到了一個房間里,她揮了揮手,有人拿上來一杯酒。
“你喝了它!
阮宓搖頭,那酒里肯定有東西,她又不傻。
穆天晴發狠的笑了笑,讓那幾個人摁住她,她拿著那杯酒親自灌進她嘴里。
“還真是便宜你,我哥哥那么好的身材,他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說完,穆天晴把酒杯往后一扔,示意那些人把阮宓扔在床上,他們走出去把門鎖上。
阮宓躺在床上,藥效開始發作了,她覺得有些燥熱,不知道那個司機回去后有沒有立刻告訴梅姨。
按照時間來算,應該很快就有人來救她。
穆新行一臉無奈的被自家妹妹推進這間包廂,到底在搞什么?聯合一群人說要給他一個驚喜,要是真給他驚喜,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張機票來得實在。
他進去,門立刻被人鎖上,他無語地笑笑,突然間看到床上的人。
原來是那只小白兔,看著被他妹妹下藥了吧?真是個小蠢貨。
他坐在床上,撐著手看她。
確實長得好看,也難怪楚流風和顧言深都對她這么念念不忘。
因為藥效的緣故,她的小臉通紅,是那種粉撲撲的紅,格外的可愛。
阮宓緊緊咬著牙,拼命地控制自己不往他身邊靠。
她討厭,討厭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不想和他們親近,哪怕是被下了藥,她絕不會讓自己被兩個男人碰過!
“忍著多辛苦啊,反正顧言深不會娶你,我妹妹說的沒錯,我身材挺好的,絕對不會虧待你,來吧,小白兔!
他伸手脫了外套隨意的扔在一邊,卻發現阮宓已經滾到了另外一邊,和他離得遠遠的。
真是有趣!
“總裁,他們在魅惑。”
金助理一邊用最快的速度往那邊開車,一邊和他說道。
顧言深臉色難看的厲害,他不停地撥打阮宓的電話,可全部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幾乎是一路超速,金助理把車停在魅惑后門,顧言深下車,腳步急促的上樓。
穆天晴手在房門外,臉上是得意的笑容,等過了今天,要是他哥哥喜歡這女人的話那就暫時留著,要是不喜歡的話……
唔……看一下最近海關哪一個集裝箱比較適合她吧。
“閃開!”顧言深看著面前攔著他的兩個保鏢。
穆天晴瞬間臉色大變,她慌慌張張的站起來,小跑過去。
“言深哥哥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正好我聽說魅惑新來了一種雞尾酒你要不要試一下?還有好多的小吃,言深哥哥陪我玩吧!”
顧言深低頭看她:“她在哪里。”
“你說誰呀,我怎么聽不懂?”
顧言深一把捏住她的脖子:“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