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涼州的羌人是何等的猖獗,在晉軍到來之后,不還是俯首稱臣,不敢違背晉軍的命令,不然的話,如今涼州何以得到穩(wěn)定。
“就以尚書之言。”龐德抱拳道。
李儒微微點頭,心中則是思量著如何在這場交戰(zhàn)中以最小的代價得到勝利,利器很快就會運送到大軍之中,到時候李儒要給西羌的大軍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
次日,天色微明之際,軍中將士接到了改變道路的命令,這讓不少將士疑惑不已,從狼山前往下辨,絕對是最為快捷的道路,而且沿途修建的是水泥路,行進的速度會更快。
當軍中將領(lǐng)得知這道命令乃是李儒所下的時候,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李儒有著何等的能耐,軍中的將領(lǐng)還是比較清楚的,再說軍中不少將領(lǐng)最為害怕的就是見到李儒,在李儒的面前,仿若他們沒有絲毫的遮掩一般。
不可否認的是軍中將士對于李儒的尊敬,這種尊敬是李儒在涼州軍中的出謀劃策。
對于一名謀士而言,最為重要的就是他們的計謀能夠在對陣敵軍的時候發(fā)揮出多大的作用來。
李儒雖說是文官,卻是通過自己的本領(lǐng)得到了軍中將領(lǐng)的認可,雖說李儒尋常表現(xiàn)的很是低調(diào),沒有人敢于忽視李儒的能量。
涼州軍突然改換道路,讓西羌大軍有著摸不著頭腦,但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涼州軍離去。
越吉得知此時之后,憤怒不已,責(zé)罵負責(zé)埋伏的將士,在他看來,肯定是軍中將領(lǐng)在埋伏的過程中不小心泄露了蹤跡,不然的話,涼州軍為何會突然改變道路,寧愿選擇更加遠的道路,也不愿意從狼山經(jīng)過。
對于雅丹的計謀,越吉可是極為期待的,這次埋伏晉軍的行動若是成功的話,將會有著何等的收獲。
“丞相,涼州軍改變道路,該怎么辦?”越吉將目光投向了雅丹。
“待涼州軍到來之后再說不遲。”涼州軍不中計,雅丹亦是有些無奈,不過這次的計謀顯然是起到了作用,若是埋伏的將士能夠更加小心的話,只要涼州軍進入狼山之中,剩下的事情就是西羌大軍說的算了。
“對抗涼州軍的事情,還需要丞相多多想辦法。”越吉道。
“元帥放心,在涼州軍到來之前,本相肯定會盡力想出辦法的。”雅丹道。
雖說涼州軍暫時改變了道路,但是西羌大軍沒有進攻下辨的意思,此時進攻下辨已經(jīng)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最為主要的是如何在對戰(zhàn)涼州軍的時候得到勝利。
如此三日之后,涼州軍來到了下辨城外。
下辨的護城河已經(jīng)為西羌大軍所填平,若是走進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城墻上隨處可見坑坑洼洼的痕跡,這是西羌大軍在進攻之后殘留下來的。
涼州軍的到來,讓城內(nèi)的守軍振奮不已,涼州軍到來之后,就意味著他們在對抗西羌大軍的時候有了更大的勝算。
涼州軍并沒有進城,而是選擇在城外駐扎。
張郃、于禁前往城外大軍之中,拜會涼州軍的主將和李儒。
涼州軍到來之后,并沒有向西羌大軍發(fā)起進攻的意圖,一直在加固城外的營寨,這也讓飽含怒火而來的涼州軍將士頗為郁悶,他們需要的是到來之后的勝利,最好能夠盡快將西羌大軍趕出涼州。
李儒則是沒有絲毫的擔(dān)憂,反正西羌大軍不敢輕易的前來,而今涼州軍仍舊保持在三萬人,不同的是張郃率領(lǐng)的狼騎進入到了軍中,防守城池的事情交給了涼州軍的步卒。
狼騎在戰(zhàn)場上有著極為強悍的戰(zhàn)斗力,若是能夠合理的運用狼騎的力量的話,在作戰(zhàn)的時候?qū)兄蟮膸椭?
涼州軍的將士驍勇善戰(zhàn),在以往的交戰(zhàn)中已經(jīng)得到了充分的展現(xiàn),就算是西羌大軍人多勢眾,涼州軍的將士可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兵在于精而不在多。
涼州軍到來之后,并沒有絲毫的動靜,這讓越吉和雅丹有些疑惑,不過涼州軍沒有選擇進城,在進攻涼州軍的時候會更加的簡單一些。
從斥候傳回來的消息上看,涼州軍的營寨可是非同尋常的,涼州軍具體的戰(zhàn)斗力如何,越吉并沒有看到,但是涼州軍在搭建營寨方面的能力,越吉算是體會到了。
這等營寨,就算是讓西羌大軍發(fā)起進攻,想要得到更好的戰(zhàn)果也是不可能的,再說西羌大軍并不擅長攻堅。
李儒能夠沉得住氣,軍中的將領(lǐng)卻是向龐德表達了他們的意見,其中張飛表現(xiàn)的是最為焦急的,將他們從西域諸國調(diào)回來,就是為了對戰(zhàn)西羌大軍的事情,但是涼州軍來到下辨之后,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張飛乃是暴脾氣,直接找到了李儒,若非李儒在晉國有著不低的地位的話,張飛恐怕要破口大罵了。
對于西羌大軍,張飛更多的是仇視,漢人百姓的鮮血不能白流,雖說漸漸的接受了晉軍將領(lǐng)的身份,張飛還是想要在對戰(zhàn)異族大軍的時候得到更多的功勞,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身的價值得到最大程度上的體現(xiàn)。
李儒看著怒氣沖沖的張飛,笑道:“張將軍莫非就是因為對陣西羌大軍的事情?”
“尚書,西羌大軍殺戮涼州百姓,這是不可饒恕的,但是涼州軍來到下辨之后,尚書卻是命令軍中將士不得出戰(zhàn),甚至不能前往敵軍的營寨搦戰(zhàn),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張飛咬牙道。
李儒大笑道:“人言張將軍驍勇善戰(zhàn),性格剛烈,而今看來果真是如此啊,張將軍想要前往敵軍營寨前搦戰(zhàn),本官能夠答應(yīng),但是張將軍也要答應(yīng)本官一個條件。”
“只要讓俺老張出戰(zhàn),什么都好說。”張飛道,他沒有想到李儒在這種時候還會提條件。
“好,張將軍乃是晉國猛將也,說話自然是一言九鼎,明日張將軍前往敵軍營寨外搦戰(zhàn),不出所料的話,敵軍必然會應(yīng)戰(zhàn),到時候張將軍佯裝不敵,一定不要讓敵軍看出破綻,同時還要讓敵軍追擊,不知張將軍可否能夠做到啊?”李儒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