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允的。”淺淺聽著這李夫人竟與自己有相同的想法,自然是欣喜,又看了蕭徵一眼,見著蕭徵點(diǎn)頭,便起身道,“李掌柜的你也別跪著了,趕緊起身帶我去見你夫人吧,咱們要說體己話,也不適合在這外頭說,還是去后院妥當(dāng)些。”
李茂聞言,自是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fù)蠐项^道,“原是該內(nèi)子來拜見姑娘的,只是內(nèi)子怕叨擾了姑娘,讓小的先來問問,沒想到竟要勞動姑娘走路,真是……”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虛的,快帶我去看看你家夫人吧。”淺淺沒那么多講究,見著李茂還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站著,趕忙催促了一句,又扭頭對蕭徵說道,“你若是覺著無趣,便也一道到后院去坐坐?與李掌柜的坐下喝喝茶,談?wù)勌煲埠谩!?
淺淺怕蕭徵一個人呆著沒意思,也幫他安排了一番,蕭徵無奈,只得道,“也好。”然后站起了身,與淺淺一道跟在李茂身后出了門。
“夫人,郡主到了,可要請進(jìn)來?”淺淺跟著李茂來到了后院一間廂房前,守在廂房前的丫鬟見著李茂和跟在李茂身后的蕭徵與淺淺,立馬敲門稟報。
里頭似乎是一早就等著淺淺到來似的,在小丫鬟稟報之后,立馬便回了一聲“請進(jìn)”。
“我與李夫人一個人聊就行了,你們兩個男人自去忙公事吧。”淺淺看了看李茂與蕭徵二人,想到一會兒畢竟要聊的事有關(guān)穿越的事,蕭徵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倒是無大礙,若是李茂不知道真相,這么忽然聽到了,不知會作何想,淺淺無法知道,這事還是交給李夫人與李茂去好好說才是,所以淺淺這才讓兩個人離開,免得一會兒出了差錯。
二人怎會聽不懂這是淺淺在讓他們回避,李茂雖說很想旁聽,不過還是勉強(qiáng)應(yīng)了淺淺的話,請蕭徵移步到后院的庭院之中稍坐,二人自去喝茶聊天去。
淺淺推開門進(jìn)了屋子,屋子里頭收拾的很干凈,一張屏風(fēng)隔開內(nèi)外室,外室放著一張圓桌,幾把錦凳,如今這錦凳上坐著一個梳著婦人髻的少婦,見著淺淺進(jìn)門,便一臉激動地迎了上來,可到了淺淺近前,又生生止住了腳步,猶豫了一會兒,這才別扭地向淺淺行了一禮,“小婦人金玲,見過郡主。”
“金玲?”淺淺聽著這似曾相識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間的怔愣,不過現(xiàn)下一切還不清楚,淺淺還是笑著上前將李夫人扶起身,拉到桌前坐下,道,“夫人不必如此客氣,今日淺淺過來,不過是想與夫人敘敘同鄉(xiāng)情的。”
“難道郡主真的是?”金玲聞言眼睛一亮,得知自己的猜測被應(yīng)證了,更是高興地拉住了淺淺的手,有些激動難捺地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不錯,我的確是穿越過來的,已有一年了。”說到這兒,淺淺也是感慨萬千,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穿越過來一年了,這一年發(fā)生了太多事,讓她都快反應(yīng)不過來了。
誰知金玲聽聞淺淺穿越過來已有一年,更是激動,她兩眼迸發(fā)出光芒,聲音微顫地問道,“淺淺,你可是淺淺?!”
“夫人這話問的真是奇怪,我綺云郡主自然也是云淺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淺淺聽著金玲說得話,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可現(xiàn)下看著金玲,總覺得她像自己曾經(jīng)的一個朋友,一個很好的朋友,卻因為意外去世多年了。
“我是元靈啊,元靈!”金玲瞪大了眼睛,扳著淺淺的肩膀,很是認(rèn)真地與淺淺說道,“我是那個天天蹭你飯吃的元靈,你還記得我嗎?”
“元靈?!!”淺淺聽到金玲提到元靈這個名字,便愣住了,遂即便熱淚盈眶,一把擁住元靈,哭到,“元靈,真的是你嗎?”
“是我!是我!”元靈甚是激動,抱著淺淺差點(diǎn)跳起來,道,“我以為我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沒想到竟還能見到你!”
“元靈,真的是沒想到!”淺淺也是意外,拉著元靈的手,上上下下將元靈好好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她長的與以前并不一樣,顯然也是與她一樣,靈魂穿越了過來,不過想著元靈已經(jīng)去世多年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元靈已經(jīng)在這邊呆了多年,想到這兒,淺淺便開口問道,“元靈,你是不是來這兒多年了?”
“是,那次車禍以后,我一醒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這個叫金玲的姑娘,一開始挺不適應(yīng)的,還是茂哥幫著我適應(yīng)這里的環(huán)境,后來我嫁給了茂哥,為他生了一個女兒,對了,我的女兒才三個月大,現(xiàn)下正睡著,一會兒醒了我讓奶娘抱過來給你看看!”元靈說到女兒,眼神便完全柔和了下來,完全沒有李茂所說的因為生了女兒,怕是對女兒不喜才心情抑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