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倒是頭一回見到這般嬉皮笑臉的蕭徵,不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不過笑過之后,臉色卻又漸漸冷了下來,想想蕭徵曾經隱瞞自己的那些事,再看看現(xiàn)在哄著自己的樣子,在她心里,蕭徵已經是個慣犯了,她真的不想再與蕭徵有牽扯。
“怎么了?”蕭徵看著原本笑得開心的淺淺,突然冷了臉,心中一“咯噔”,難不成自己哪里又做錯了?
淺淺搖搖頭,嘆了口氣道,“蕭徵,這是第幾回了?”
“什么第幾回?”蕭徵猜到淺淺在說什么,可是還是裝了傻。
“每次你欺瞞我,被我發(fā)現(xiàn)真相,然后你再解釋,再哄,我每次都原諒你了,這回也是如此,可下回呢?下回還是繼續(xù)這樣。”淺淺抿了抿唇,最后還是打算與蕭徵說明白,他們不能再這樣糾纏下去了,“我累了,我不想再受欺騙,也不想再猜來猜去,我只想找一個真心待我的人。”
“真心?”蕭徵念叨了這個詞,呵呵輕笑幾聲,有些苦澀地問道,“我待你還不夠真心嗎?為了你,我身邊可曾近過別的女人?”
“不曾。”淺淺抿唇,事實上,蕭徵身邊一直就沒有近過別的女人,是他潔身自好,怎么能說是為了她呢?
蕭徵步步緊逼,又問道,“我可曾虧待于你?”
淺淺沉默,蕭徵對自己的確是很好,有什么好的都會想到她,遠的不說,單說花朝節(jié)的那一身衣裙,必然是他早早準備下的,說實話,蕭徵對她有真心,她能看得出來。淺淺沉默片刻之后,還是咬著唇答道,“不曾。”
“既然都不曾,你為何說我待你不是真心?”蕭徵快瘋了,他一心一意對他好,只不過是因為身邊出現(xiàn)了幾個曾經的女人,她便要揪著不放,還說出這般傷人心的話來,真的是太令他失望了。
“蕭徵,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淺淺嘆了口氣,解釋道,“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那種好,卻是建立在對我的欺瞞之上的。我這人平生最恨別人欺騙我,越是我親近的人,越不能這么做。”
“所以呢?所以你是要結束嗎?”蕭徵有些憤怒了,心中有團火在燒,想把淺淺拉過來,狠狠揍一頓屁股才好。
淺淺抿緊了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蕭徵,只垂首站在一旁,既然蕭徵已經猜到了,她也不必說了,況且,她也說不出那樣決絕的話來,兩個人心知肚明就好。本來就沒有真正開始過,又何來結束呢?
蕭徵見著沉默的淺淺,心中怒火更甚,一個健步上前站在了淺淺身前,一伸手便將淺淺拉入懷中,然后另一只手將淺淺的下巴抬起,低頭便對準淺淺的嘴唇吻下去。
淺淺還在出神,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人就已經在蕭徵懷中了,剛要抬頭怒喝,下巴卻被蕭徵攫住,眨眼間,蕭徵的唇便重重落在淺淺的唇上。
蕭徵的唇在淺淺的櫻唇上輾轉,用舌尖撬開淺淺的貝齒,長驅直入,在淺淺的櫻桃小口中,攪得天翻地覆。可憐淺淺一開始還掙扎著要離開蕭徵的懷抱,可奈何力氣上比不過蕭徵,進退不得,再加上蕭徵越來越深的吻,一時有些喘不過氣來,自然是更逃離不得。
蕭徵狠狠吻了淺淺一通,直吻得淺淺雙腳發(fā)軟,這才放過了淺淺,可轉瞬間,蕭徵又將淺淺打橫抱起,紅著雙眼道,“并不是你說想結束就能結束的!你以為你跑得了嗎?!”
“蕭徵,你要做什么?!”淺淺一臉驚恐地看著已經氣紅了眼的蕭徵,想要掙扎著從蕭徵的懷中跳下來,可蕭徵雙手卻是緊緊摟著自己,三兩步就跨到了宮床前,將淺淺一把扔到了床上,淺淺正欲掙扎著起身時,蕭徵便已脫了外裳,覆身而上。
“做什么?你不是猜到了嗎?”蕭徵被憤怒蒙蔽了雙眼,看不到淺淺驚恐的眼神,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占有她,只要占有她,她就不會跑了。明明自己付出了那么多,明明對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說走就走!
“不!蕭徵,不要!”淺淺看著蕭徵覆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將她的兩只手禁錮在頭頂,另一只手卻是將她的衣裳粗暴地撕去。
“刺啦”單薄的寢衣被蕭徵撕成兩半,本來就是天色已晚,淺淺收拾好東西,準備梳洗完休息了,因著蕭徵過來,所以不過是在里衣外頭套了一身寢衣罷了,蕭徵輕輕松松地就將淺淺的里衣扯得粉碎。
淺淺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蕭徵看著大紅色肚兜中若隱若現(xiàn)的軟、肉,大腦“嗡”的一聲,一根弦就斷了,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