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蕭徵見著淺淺發呆,出聲打斷她的思緒。
淺淺回神,搖了搖頭,然后又問蕭徵道,“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不同的時空?”
蕭徵聞言沉默,片刻之后,反問淺淺,“我若說相信,你會信我嗎?”
淺淺愣了愣,沒想到蕭徵竟會這么問,心中揣測是不是蕭徵知道些什么,正要開口,卻聽到門外青葙敲門,然后小聲詢問二人,是否上菜。
“上菜吧!辈坏仁掅玳_口,淺淺高聲回答,關于蕭徵的問題,她還沒想好怎么答,今日先混過去再說,這么一想,就有些后悔自己剛剛提了那個話題了。
蕭徵見著淺淺避而不答,抿了抿唇,也沒強求,只讓青葙讓人上菜。
外頭的青葙得了命令,這才放了端菜的小二進門。
“二位,這是鳳尾魚翅、紅梅珠香、宮保野兔、八寶野鴨、佛手金卷、炒墨魚絲,剩下的菜稍后就到,二位請先用著。”小二捧著盤子,笑呵呵地報了幾個菜名,然后又奉上一壇酒,道,“這是店里掌柜的送給二位的桑落酒,也是本店的招牌名酒之一。”
蕭徵點頭,表示收下了這酒,也不問他們掌柜的為何不親自過來,小二有些惴惴地看了蕭徵一眼,又瞄了一眼一臉淡然的淺淺,張了張嘴還是沒開口,算了,既然掌柜的說他會親自過來解釋,而安陽王也沒問他,就沒必要多嘴了。
“小的先下去了,二位有什么吩咐盡管使喚小的!毙《c頭哈腰一番,便退出了包廂。
“奇怪了,既然知道你是安陽王,掌柜的怎么不親自招待你?”淺淺咬了咬筷子,有些奇怪地問道,方才小二提了掌柜的,她這才想起來,從進店到現在一直是那個小二在招待他們的。
“因為掌柜的是我的人,大概手上有事要忙吧,所以才使了小二來招待我們。”蕭徵為淺淺斟了一盞桑落酒,頭也不抬地回道。
“你的人?!”淺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她知道回春谷名下有許多酒樓飯館,可這狀元樓并不在蕭徵給她的名單之上啊,于是又問道,“這狀元樓也是你的嗎?怎么……”
“怎么不在我給你的單子上?”蕭徵淺笑,略帶戲謔地說道,“若是都報與你知道了,我豈不是沒私房錢了?”
“你……”淺淺被蕭徵盯得羞惱地說不出話來,只嘟囔了一句,“誰在乎你有沒有私房錢,和我有什么關系!”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蕭徵見著淺淺生氣了,連忙哄著她,“是我渾說了。這掌柜的是我的人,但是這狀元樓卻不是我名下的,這狀元樓是我母后名下的。”
“這有什么區別嗎?”淺淺聞言愣了一下,皇后的不就是他的?
“自然不同了,這狀元樓賺的錢,可都是我母后的私房錢,一分也到不了我的口袋。而且這狀元樓以后也不會給我或者太子,母后大概是會賞賜給她的某個兒媳或者孫媳吧!
“既如此,為什么還要安排個你的人在狀元樓里?”淺淺暗自腹誹,這不是吃力不討好的事嗎?!
蕭徵笑著點了點淺淺的鼻子,“我不過借用母親的地方獲取情報,所以我的人幫著母后打理酒樓,我的人則通過酒樓獲得情報!
“原來是這樣。”淺淺若有所思,然后又問道,“那方才那個小二,也是你的人嗎?”
“不是,只是普通的雇工罷了!笔掅缦胫鴾\淺以后也是要了解的,所以又解釋了一番,“酒樓里的小二多是雇工,若是要打探消息,自然是不能用小二這么明顯的身份!
具體是哪些人,蕭徵沒明說,淺淺也沒細問,終歸這些事與她沒什么關系罷了。
“快吃菜吧,否則要涼了!笔掅缫娭鴾\淺還發呆,連忙招呼淺淺,自己則伸筷子,夾了一筷子的佛手金卷放在了淺淺面前的碟子里,“這佛手金卷做的不錯,你嘗嘗!
淺淺也不與蕭徵客氣,夾起佛手金卷放入口中,表皮酥脆,內餡軟嫩多汁,口感豐富,淺淺不由點頭連口稱贊。佛手金卷是以瘦肉和馬蹄做內餡,用雞蛋皮做包裹,然后切成佛手狀入油鍋炸熟而成,狀元樓的佛手金卷做的很精巧,幾乎是一口一個的大小,可見做這個的廚師手藝不錯。
“再試試這紅梅珠香!闭f話間,蕭徵已經夾了一個塞滿了餡料的鴿子蛋放在了淺淺面前的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