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聽到這些日子,知府的二兒子正好也在晉城做客,此人也是個欺男霸女的主,前些日子在洛城害死了一個不從他的姑娘,他爹劉天祿便讓他來晉城避避風頭。”周明朗將今日與廖月邦聊天所得,詳細地說與淺淺聽。
淺淺眨了眨眼,有些奇怪,“不是說的劉縣令的兒子劉鑫嗎?怎么扯到了劉知府的兒子?”
“你且耐心聽下去。”廖月邦也賣了個關子,只示意周明朗接著說。
周明朗便直接往下說下去,“還記得我說過劉鑫好男風嗎?我們就是要利用這一點,讓劉知府與劉縣令反目,這樣才能亂了二人的陣腳。”
“讓他們二人反目?你的意思是,他們不只是劉貴妃的親戚這么簡單?”淺淺聽著周明朗話中有話,心中似乎有個答案呼之欲出。
周明朗與廖月邦對視一眼,點頭道,“我與廖兄懷疑,二人在幫著三皇子做事,我們發現那些無緣無故失蹤的人,都被拉去封懷山做了苦力,此山曾傳出有鐵礦,但后來說是誤報,便又不了了之。我們覺得,山中的鐵礦應是真的,若是我們猜測地沒錯,這些人應當是在山中被逼著挖礦。鐵礦有大可能,被他們運去做了兵器。”
“兵器?”淺淺心中大驚,站了起來,“若是如此,怕三皇子策劃謀反的事已有多年了!”
周明朗與廖月邦也是點頭,“我們二人也是如此想的,但是現下還未確定,我們只能先執行先前的計劃,先將二人的聯盟給打散了,再繼續謀劃下一步。”
淺淺點頭,“你說的不無道理,我們先一步步慢慢地來,說不準等這一步成功了,二人自亂陣腳,我們不需要往下查便能知道他們在做些什么了。”
周明朗與廖月邦深覺他們卷入了巨大的陰謀中,可是已身在其中不得脫身,只得摸著黑一步步往前走。周家已與太子綁在了一起,就算沒有這件事,以后也會有另外一件事,云家也是如此,與太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是無法完全脫身的,倒是廖家……
周明朗有些歉然地看了廖月邦一眼,道,“廖兄,真是抱歉,把你卷入到此事中來。”
“說得什么話,我們也算是親戚吧,既然血脈相連,怎有不出手相幫的道理。”廖月邦也并非蠢人,他雖是商人之子,但對時政也有敏銳的觀察力,三皇子與太子的權力之爭他也是有些了解的,這也是他愿意出手幫助周明朗和淺淺的原因。
“既然廖表哥都這么說了,不如我們聊聊如何對付劉鑫吧。”淺淺也知道不好將廖月邦卷入此事之中,但是現下找不到其他幫忙的人,只能向廖月邦求援。
“劉鑫好男風,隔一日便要去一趟南風館,這劉子言男生女相,劉鑫已瞧上他許久了,但是礙著劉子言是知府兒子的身份,才不敢下手,到時我們動一番手腳,讓劉鑫得手便是。”周明朗怕淺淺臉皮薄,聽不得這些污穢的話,只得挑了些重點說說。
淺淺是裝著現代靈魂的假古人,自然是知道周明朗隱去的話中是什么意思,臉紅了紅,但是沒有出聲打斷周明朗說話,只是聽他繼續說。、
“我們周家在晉城也有些勢力,屆時等事發后,讓這縣令無法掩蓋事實便好。”周明朗輕咳了一聲,只簡單說了句便結束了。
“既如此,還需要做什么準備嗎?”淺淺聽完了周明朗簡單地說完了計劃,便問了句。
周明朗點頭,道,“剩下的,我與廖兄便會去處理,你這兩日便待在家里就好,別到處亂跑,萬一出了什么岔子就不好了。”、
淺淺想到劉鑫不僅好男風,也喜歡漂亮姑娘,自己雖不漂亮,但是身邊的丫鬟漂亮啊,萬一上街被看上了可咋整,便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出門,并回頭囑咐了身邊的幾個丫鬟也別輕易出門,等得到肯定答復后,才算放下心來。
三人又在一塊商量了許久,才將后幾日的計劃確定下來。
其后幾日,淺淺乖乖待在家里等消息,等第三日,竟傳來劉縣令之子劉鑫與劉知府之子劉子言被發現在南風館中**相對,具體什么事,自然是有群眾自由發揮想象了。
劉縣令氣的將劉鑫關了起來,以平劉知府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