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說了幾個字,卻發(fā)現(xiàn)封少爵那個混蛋仍舊還在毫無預(yù)兆的發(fā)情,而且身體的反應(yīng)越來越大,堅硬的那一處就那樣抵在她的穴口,一時間讓顧安寧動憚不得。
“你不要這樣,我好累啊,一會兒我還要去找律師詢問有關(guān)于股份和我父親的遺囑有關(guān)的情況,我們晚上再來好不好?”
顧安寧的眼睛里多了幾分懇求之色。
似乎是那樣軟軟的可憐的樣子打動了封少爵,他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顧安寧的頭發(fā),撫摸著顧安寧的臉,寬大的手掌緩緩向后,從脖子一直拖住了她的后腦勺。
“寧寧,有些時候男人是不能忍的,這樣會憋壞的。”
說到這里,封少爵一把掀開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讓看見那根生龍活虎的東西翹起來的時候還彈跳了兩下,顧安寧嚇得險些哭了,她紅著眼睛,像極了一直受到了委屈的小兔子。
“封少爵……”
那軟軟的聲音一直軟到了封少爵的心底,讓封少爵也是起了憐憫之心,只好對著顧安寧說道。
“寧寧,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但是既然是你挑起的火,得由你滅了。”
顧安寧欲哭無淚。
“我什么時候勾引你了,你這是血口噴人!”
封少爵笑著,唇角勾起了一抹壞壞的弧度,那邪肆得笑容不由得讓人瘋狂。
“你當(dāng)然勾引我了,你在這兒就是勾引我了,你哪怕躺著一動不動對我來說都是極大的誘惑,更何況你現(xiàn)在又和我說話,又對我動手動腳的。”
顧安寧簡直服了封少爵了。
這個世界上論胡說八道的能力,封少爵要是排第二,就沒有人排第一了。
顧安寧撅了撅嘴,表示拒絕理會封少爵。
封少爵也絲毫不著急,那一根巨大的兇器甩了甩,竟然就這樣毫無羞恥心的抽在了顧安寧的身上,讓她不由得一陣齜牙咧嘴。
封少爵低沉的帶著些許誘惑的聲音響起。
“幫不幫我的兄弟做個按摩?不做的話,我兄弟也自己動手了?”
顧安寧對于封少爵這種不是一次兩次的耍流氓行徑風(fēng)氣得咬牙切齒,但是礙于如果真的讓封少爵自己來,今天自己恐怕是再也別想要離開這張床了。
所以,無奈之下,顧安寧還是答應(yīng)了。
她微微有些害羞的從床上撐坐了起來,看著封少爵坐好,然后跪坐在了床上,緩緩地朝著封少爵的兩腿之間爬去……
“嗯……寧寧……”
封少爵的喟嘆聲響起在了靜謐的早晨,封少爵的呼吸漸漸的變得低沉起來,隨著顧安寧的略微顯得生澀的動作。
顧安寧抬眼,眸光之中帶著水汽,那樣子美的不可方物,讓封少爵原本已經(jīng)有些恢復(fù)原狀的兄弟,再一次變得堅定起來。
那東西在顧安寧的口中一點點的變大,撐得顧安寧不由得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睛里的淚水將落未落的樣子,異常銷魂勾人。
然而就在顧安寧試圖將封少爵的那物吐出來的時候,封少爵卻已經(jīng)眼疾手快的拽住了顧安寧的頭發(fā),強迫著她繼續(xù)吞下去……
指針已經(jīng)從七點移動向了九點,終于到了九點半的時候,封少爵一臉饜足的抱著顧安寧從浴室之中走了出來,顧安寧此時此刻已經(jīng)累得手腳都不會再動了,她慵懶的躺在床上,淺栗色的長發(fā)微卷如同海藻一般鋪散開來,在黑色的床上顯得那樣動人心魄。
顧安寧嫣紅的唇瓣似血,像是被誰咬過一樣,此時微微撅著,那一雙眼睛似怒還嗔,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封少爵,你這個死騙子!我今天還約了律師的,你這樣讓我怎么見人!”
封少爵只是勾了勾唇角,低頭俯身在顧安寧的唇瓣上落下了一個溫柔的吻,然后笑意濃濃的說道。
“你放心吧,記者招待會的事情我已經(jīng)讓程雄去處理了,你放心吧。律師的事情你換成下午約,或者晚上請他吃個飯,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過去幫忙,對我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以不用客氣。”
顧安寧挑了挑眉。
“對你我才不會客氣呢!快去上班,不要再在我眼前晃悠了!”
說完超級嫌棄的推開了封少爵, 抱著枕頭翻了一個身,沉沉的睡了過去。
封少爵看見了顧安寧已經(jīng)累得再一次睡了過去,只好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顧安寧的腦袋,這才戀戀不舍的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顧安寧一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昏天黑地了,根本搞不清楚現(xiàn)在是上午還是下午,她吃力的伸手摸到了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十五點三十分。
同時也看到了二十多個未接電話和十幾條短信,都是來自同一個手機號碼。
顧安寧猛然間醒悟過來,她似乎錯過了和律師約好的時間,并且直接放了律師的鴿子,要知道這可是全國有名的處理遺產(chǎn)侵占案件的律師,在歷史上從無敗訴的記錄,她也是通過海倫娜的關(guān)系才找到對方的,卻被他一覺睡過去了!
顧安寧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恨自己怎么沒有在睡前和黃律師再次確認(rèn)時間,更加恨封少爵早上這么浪,害得自己直接把時間說過去了,顧安寧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急急忙忙的給黃律師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機關(guān)機了,連續(xù)好幾次都是這樣。
顧安寧有些不安的開始看黃律師給自己發(fā)過來的短信,終于松了一口氣。
短信之中的意思大概就是看顧安寧錯過了約定的時間,問顧安寧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并且告訴顧安寧自己今天下午兩點半就要坐上去洛杉磯的飛機,出差的時間大概是一周左右,而這段時間里面,顧安寧的案件交由自己的弟子蔣律師來完成。
黃律師還算是和氣,并沒有責(zé)怪顧安寧放了他鴿子的事情,反而是安慰顧安寧讓她放心,自己的這個弟子更加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在律師界也是極為有名的,至今為止同樣也是沒有敗訴記錄,雖然并不是專精于遺產(chǎn)侵占案件的,但是幫忙處理前期的問題并不會有錯。
黃律師同樣是指明了,到時候如果顧安寧覺得對方不能夠勝任的話大可以等他一周之后從洛杉磯回來再將案件轉(zhuǎn)交到黃律師的手中。
既然人是黃律師的弟子,黃律師對于對方又有如此高的評價,顧安寧也很信任對方,直接按照黃律師給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您好,請問是您是哪一位?有預(yù)約嗎?”
電話里面?zhèn)鱽淼氖敲貢〗銣厝峋d軟的聲音,顧安寧隨即報上了自己的姓名,以及是黃律師介紹的。
秘書小姐的態(tài)度立刻從疏離變得親熱起來,顯然是黃律師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
“原來是顧小姐啊,蔣律師已經(jīng)吩咐了,您看您什么時候有時間都可以過來。”
顧安寧想了想,看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三點四十五分了,于是就說道。
“不知道今天蔣律師的晚飯有沒有約,我大概的五點半左右到律師事務(wù)所,談完事情之后請蔣律師吃頓飯可以嗎?”
電話那頭的秘書小姐笑得更加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