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爵坐在總裁辦公室里,一邊抱著顧安寧,一邊看著她玩游戲,耳朵里卻是帶著無線耳麥, 之前在封家主宅程雄和封鎮(zhèn)海所有的談話過程他都一字不漏的停在了耳朵里,并且很滿意程雄的表現(xiàn)。
過了一會兒,顧安寧低級副本也已經(jīng)打通關(guān)了,封少爵這才按住了顧安寧的手,不讓她再繼續(xù)移動鼠標(biāo)。
顧安寧抬頭,疑惑得望著身后的封少爵,正好嘴唇就擦過了封少爵的唇瓣,她的連忙縮回了手按在了自己的唇上,水汪汪的眼睛怒瞪著封少爵。
“你干什么!”
封少爵笑著親了親顧安寧的眼瞼,隨即摸了摸顧安寧的肚子。
“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你的肚子一直在叫,帶你去吃午飯。”
……
之后的每天,封少爵都是帶著顧安寧一起上班的,當(dāng)封少爵開會的時候,顧安寧就坐在辦公室里面打游戲,而為了防止顧安寧無聊,封少爵甚至也弄到了一個內(nèi)側(cè)賬號陪著顧安寧一起玩。
有一回,顧安寧發(fā)現(xiàn)封少爵的那個賬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練到了滿級了,而且還達(dá)到了很多極品裝備,她驚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時候抽出時間來打游戲的???
不過即使是這樣,但是再好玩的游戲也填補(bǔ)不了顧安寧空虛寂寞的心,太久沒有出設(shè)計稿,太久沒有碰設(shè)計圖,顧安寧實在是割舍不下,于是這幾天她都呆在家里,賴皮的表示完全不想要跟著封少爵去上班了。
封少爵倒也沒有逼著顧安寧去,只是吩咐家里面的管家好好照顧顧安寧。
誰知道,就在顧安寧呆在家里的第二天。
顧安寧和海倫娜通完電話,準(zhǔn)備開始著手設(shè)計全套的服裝設(shè)計圖包括首飾和配飾,而就在她動筆畫了一半的時候,樓下忽然就傳來了吵鬧的聲音,甚至還有女人又哭又鬧的嘈雜聲。
顧安寧原本想要不管,她關(guān)上了窗戶假裝聽不見,可是大約過了十五分鐘,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從那里弄來了一個高音喇叭,開始循環(huán)播放起來。
就算是房間里面隔音再好,但是畢竟不是真空的環(huán)境,顧安寧被吵得實在是受不了了,終于大叫了一聲,猛地把自己手中的碳素筆摔在了地上。
聽見房間里的動靜,原本守在門口準(zhǔn)備隨時聽候顧安寧吩咐的一個女傭也敲門進(jìn)來,看著顧安寧一臉煩躁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夫人,有什么需要嗎?”
顧安寧搖搖頭,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后問女傭。
“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那么吵?”
女傭聽到顧安寧這么問,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眼神逃避語言閃爍,只是對著顧安寧安慰道。
“夫人不用擔(dān)心,先生已經(jīng)從公司趕回來了,外面的聲音馬上就能夠解決了,還請您再忍一忍,也千萬不要走出房門。”
聽到女傭這么說,顧安寧更加疑惑起來,別人不讓她干的事情,她反而更加好奇,于是就收好了放在桌子上的東西,然后朝著臥室外面走去,那個女傭想攔著但是沒有攔住,只能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走出莊園別墅的大門,穿過大門前面長條形花壇就到了大門口,一道高高的鐵門緊閉著,外面盤腿坐著一個正在一邊哭一邊號喪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的身后甚至還有幾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和中年人拉著好幾條橫幅,橫幅上面用鮮紅的字體寫著“還我公道”、“還我女兒清白”、“黑心色魔富豪玷污我女兒,狠心將她拋棄”……
看到這些橫幅,顧安寧一時間內(nèi)心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不過顧安寧相信封少爵,這個男人就算是真的在外面和女人糾纏不清講究的也是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道理,他是絕對不會誘騙良家婦女的,也絕對不會去動這種女人。
“夫人,夫人,您回去吧,不用管這些鬧事的人,他們就是為了錢而已,都是瞎編亂造一些先生沒有干過的事情。”
顧安寧望著管家先生,對方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健壯的中年男人,聽說是一直在照顧封少爵的人,之前也曾經(jīng)照顧過自己一段時間,只是對于那個時候的事情,顧安寧早就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
顧安寧很尊敬這個管家老先生,于是對著他點點頭說道。
“不管怎么樣,在門口鬧太難看了,還是讓他們先進(jìn)來吧,有什么事情當(dāng)面說清楚,我不相信封少爵會干出這樣的事情,至少他的眼光還沒有那么差!”
管家老先生聽著顧安寧這么毒舌的話不由得也笑了,他想了想先生再過半個小時差不多也能夠到了,心想著半個小時之內(nèi)他還是能夠保證顧安寧的安全的,于是也就答應(yīng)了。
很顯然這些人似乎也是聽說了這幾天顧安寧呆在家里,而封少爵又正好不再,所以特意過來鬧事的,他們一看見有人開門就一窩蜂的沖了進(jìn)來,直接將顧安寧圍了起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樣子,讓顧安寧負(fù)責(zé),那樣子活脫脫是想要生吞活剝了顧安寧。
顧安寧隨即冷哼了一聲,揚(yáng)聲怒吼道。
“那這些人扣下來!”
管家老先生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聽到顧安寧一聲令下,立刻就帶著莊園別墅里面的幾個保安直接把這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給按在了地上,順便扣下了他們的身份證。
那個中年女人很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尖叫起來,沖著顧安寧道。
“你干什么,有錢人了不起嗎?有錢人就可以這么欺負(fù)我們窮人嗎?”
顧安寧望著那個中年婦女,很平靜的對著她說。
“有錢人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同樣是要遵守法律。但是窮人同樣也要遵守法律,我只是讓人打開了大門,并沒有允許你們進(jìn)來, 你們這是屬于私闖民宅,而且還有攻擊我的傾向。”
顧安寧說到這里舉起了自己的手臂,上面有幾道血粼粼的抓痕,也不知道是哪個人留下的,但是很顯然應(yīng)該是被這些人其中的一個人攻擊的。
“門口有很多攝像頭,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已經(jīng)記錄下來了,我只是出于自衛(wèi)將這些人的身份證暫時扣留,并且請他們出去。你剛才一直在門口喊冤,說有人欺負(fù)你女兒不負(fù)責(zé)任,那么今天我們就說個明白,但是只有你和你的女兒能進(jìn)去,其他的人我不歡迎。”
那個女人被顧安寧這一個下馬威弄的有些躊躇,她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已經(jīng)被趕出門外的那些親戚叔伯,似乎是在征求對方的意見。
那些親戚叔伯顯然是為了中年婦女能夠討到錢好讓他們分一筆的,現(xiàn)在要他們法律責(zé)任甚至還有可能坐牢,這些人就不由得有些退縮了,所謂的親戚就是有利益的時候他們都是你的親朋好友,而沒有利益甚至涉及到他們的利益的時候,這些人跑的比誰都要快。
不過這一群人今天不上班都陪著到這里來了,定然是不愿意白來的,所以一個個都攛掇著那個中年女人說道。
“二嬸你別怕,云染的事情你占著理!怕他們干什么,就進(jìn)去和她好好講道理,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糟蹋了人家的閨女不肯負(fù)責(zé)任的!”
那個被叫做二嬸的中年女人考慮了一會兒,于是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才有人把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高挑女孩子一把從人群后面推了出來,顧安寧瞇著眼睛看著對方,竟然就是上次和封少爵在書房里面不干不凈的那個家庭女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