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視一笑,霍言深勾住傅御辰的肩:“人甫寸狗蛋,我怎么沒想到,人甫寸組起來就是‘傅’字呢?”
傅御辰挑眉:“深哥,原來嫂子一主動,你就流鼻血啊?我當(dāng)時還想,這霸道總裁怎么和你一個類型,卻沒想到就是你!”
霍言深微微凝眸:“所以,你也找墨涵黑我的手機了?”
“誤會、誤會!”傅御辰也勾著霍言深的肩膀,轉(zhuǎn)移他此刻的攻擊方向:“不過,墨涵這小子是把我們耍得團團轉(zhuǎn)啊!”
“該修理下他了。”霍言深道。
兩人一起站起來,返回溫泉區(qū)。此刻,顏墨涵和傅語冰也剛剛回來。
“墨涵,我們剛剛?cè)ヒ娋W(wǎng)友了。”傅御辰道。
霍言深接著說道:“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顏墨涵剛把傅語冰哄好,所以精力都集中在傅語冰身上,聽到二人的話,頓了幾秒才猛然意識到什么,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你們都知道了?”
“呵呵。”傅御辰挑眉:“墨涵,你厲害啊!”
只是,那邊顏墨涵還沒來得及說話,正在打牌的賀梓凝站起身了。
她走到霍言深面前,眸子凝著他:“言深,你交網(wǎng)友?還和網(wǎng)友見面?”
聽著怎么這么不靠譜呢?他學(xué)壞了!
“寶寶,你聽我解釋。”霍言深見賀梓凝誤會,連忙直接放棄攻擊顏墨涵,而是著急在賀梓凝面前糾正自己的形象:“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是怎樣?”賀梓凝聽到傅御辰也見了網(wǎng)友,這擺明就是霍言深跟著傅御辰學(xué)壞,去找女人嘛!
“我給你看手機。”霍言深想不出別的解釋辦法了,索性拉著賀梓凝的手,走到了一旁。
而那邊,傅御辰將手搭在顏墨涵肩膀上:“墨涵,你當(dāng)時肯定在偷笑吧?”
“沒有,真沒有。”顏墨涵頭疼,為什么最近他所有的秘密都被曝光了?要不要這么背?!
而這么一來,亂成一團,自然就再也沒法繼續(xù)打牌。
霍言戈見時間也不早了,今天他們大清晨就從山上下來,也累了一天,于是,提出回去休息。
于是,大家都各自帶著自家的另一半往回走。
穿過溫泉區(qū),俞天熠勾著顧沫漓的肩膀,在她耳邊道:“沫漓,我今天又日行一善了。”
顧沫漓抬眼:“又干壞事了?我們一直一起我怎么不知道?”
他故作神秘:“回房間你就知道了。”
到了房間,顧沫漓按捺不住,問:“到底是什么事?”
他們的房間也是溫泉套房,內(nèi)間是臥室,外面則是溫泉池。
俞天熠拉著顧沫漓來到溫泉池邊,指了指池壁:“坐上來,我告訴你。”
她脫掉外套,穿著泳衣在池邊坐好,看著拉了臥室里旋轉(zhuǎn)座椅在她面前的他:“說吧。”
“我突然覺得,還是演示比較好。”俞天熠說著,將身上套著的外套脫下來,露出泳褲。
“學(xué)長大大,你這是要身體力行,教壞小學(xué)妹嗎?”顧沫漓幾乎不用猜,都知道某人要做什么。
“是啊,小學(xué)妹,你知道學(xué)醫(yī)的最重要得學(xué)習(xí)什么嗎?”俞天熠坐直,靠近顧沫漓,唇.瓣擦過她的:“人體結(jié)構(gòu)和生命的繁衍。”
她被他逗笑:“所以,你今天日行一善也是教人這個了?”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瞇了瞇眼睛:“怎么教的?!”
“我只教過你。”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fā),氣息落在她的耳畔:“對別人,我只會動口。”
她的笑聲被他封在口中,閉上眼睛的時候,感覺他的唇.瓣好似臀.部下方溢出的水流一般,用溫?zé)釋⑺鼑?
他的身子貼了過來,靈活的手指在她的后背彈琴,那種麻麻的感覺又來了,她在自己完全失控之前睜開眼,唇.瓣微微離開他的:“生命繁衍?你說以后孩子要是和你一樣壞,那怎么辦啊?”
“我和我們的孩子,自然都只對別人壞。誰敢欺負(fù)你,我們一起滅了他。”俞天熠低笑:“怎么突然提到孩子?之前不是說要玩兩年?”
“沒有,就是突發(fā)奇想而已。”顧沫漓道:“我現(xiàn)在真沒打算的。”
他聲音低了幾分,好似也浸入了流水的溫醇:“嗯,正好,我也想不間斷地、天天和你討論生命繁衍的前期準(zhǔn)備過程。”
“大姨媽時候也要?”她調(diào)侃他。
“嗯,不是有個詞叫浴血奮戰(zhàn)么?”他故意。
“滾。”她抬手打他一下,卻差點失了重心,撲進(jìn)她的懷里。
“原來這么想啊?”俞天熠笑道:“那學(xué)長滿足你!”
他說著,從她的唇往下吻,手指更加靈活地在她的身上打圈,不知不覺,身上的障礙早已褪.去,他升高了他的座椅,然后,貼了上去。
“你——”顧沫漓驟然被他填滿,可是她依舊在溫泉池邊緣,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這家伙還在那個椅子上,他們身體最隱秘的地方緊緊結(jié)合,下方有流水淌過,順著她修長的腿,落到了他的椅座上。
“你就不能從椅子上下來嗎?”她懊惱于這種姿勢,完全坦誠相對,而且他每次撞擊都讓她隨時要仰倒進(jìn)入身后的水中。
“在這個椅子上省力。”俞天熠幫顧沫漓算賬:“男人的一次如果等于跑800米的話,我在上面利用椅子的升降作用,能省一半的力氣。如果我平常的體力能夠跑3000米,那就是3.75次,但是有了椅子,能夠7次。”
說著,他湊到她耳邊:“老婆,以后你也可以去和你的小伙伴炫耀,你老公也是一.夜七次郎。”
顧沫漓聽了,只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誰這么無聊還炫耀老公多少次啊?”
“你沒和你閨蜜炫耀過?”俞天熠思索片刻:“我猜,你閨蜜現(xiàn)在說不定也在……”
“哼,人家霍先生才不用坐在椅子上省力,人家站著也能7次!”顧沫漓道。
她的話剛剛說完,頓時,整個房間一下子從春天變成了冬天。
無論什么男人,在這樣的事情上受到質(zhì)疑或者被說不如另一個男人,恐怕都是不能忍的。
俞天熠瞇了瞇眼睛:“很好,我也讓你見識一下,不靠椅子怎么一.夜七次!”
說著,把身后的椅子蹬開了。
“學(xué)長,我錯了,我相信你不但能七次,還能八次!”顧沫漓求饒:“都是我的問題,是我的無知限制了我的想象!”
“呵呵,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俞天熠直白地一字一句道:“我、要、睡、服、你!”
嗚嗚,她為什么偏偏把霍言深抬出來了?顧沫漓郁悶啊,看來明天中午都別想下床了!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在霍言深長期預(yù)留的房間里,賀梓凝一邊看帖子,一邊在笑。
她還真的沒想到,霍言深竟然會發(fā)那樣的帖子。
什么擔(dān)心他年紀(jì)比她大,不如小鮮肉年輕,怕她喜歡小鮮肉了。
什么她一主動,他就流鼻血,該怎么辦之類。
話說,他在網(wǎng)上怎么這么可愛呢?
當(dāng)看到傅御辰發(fā)來的,流血相當(dāng)于女人來月經(jīng)的排毒的時候,賀梓凝笑得直不起腰了。
旁邊,一只手從她手里將手機搶了過去。
“寶寶。”霍言深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不許笑了。”
她依舊還是揚著唇角:“言深,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還信網(wǎng)上那些鍵盤俠的建議啊!更沒想到,你和御辰這么有緣!”
他見她因為笑,臉頰紅撲撲的,眼眉彎彎,忍不住將她壓.在身下:“寶寶,再笑,我就要用這種方式讓你笑不出來了。”
賀梓凝卻不怕,眨眼:“但是現(xiàn)在我有殺手锏,不怕你啦!”
“嗯?”霍言深瞇了瞇眼睛。
賀梓凝勾住霍言深的后脖頸:“我一主動,你就流鼻血?所以——”
很好,她竟然用這個威脅他!那就看看誰能搶到主動的機會了!
霍言深一把扣緊賀梓凝,不給她任何機會,馬上吻住她的唇。手也沒閑著,空著的那只已經(jīng)快速撫.摸上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渾身一陣戰(zhàn)栗,不過只是短暫的發(fā)麻后,便馬上將小手覆在了他的胸肌上。
手感真好,光滑不失彈.性,寬厚緊致,滿滿都是張力。
她摸了一把,沿著他的胸肌往下滑,指尖掠過他每一塊腹肌,停留在人魚線上。
果然,他身子頓時一陣緊繃,平坦的小腹變得更加發(fā)緊了。
于是,她抬起腿,圈住了他的腰。
霍言深喉結(jié)狠狠地滾了一下,只覺得賀梓凝的手指每過一處,他皮膚下的血液就升溫幾分。
她不過簡簡單單幾下撩撥,他就快不行了。
鼻子里,真有些熱了,看樣子堅持不了多久了。
“言深,感覺怎么樣?”賀梓凝沖霍言深眨眼。
他眸色深沉,深處是兩簇跳動的火焰,聲音沙啞:“寶寶,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
而挑戰(zhàn)的結(jié)果——
她的手指滑入他腰下的時候,他用他的堅.硬狠狠地彈了她一下:“寶寶,既然你這么想,老公一定好好滿足你。”
進(jìn)去的時候,賀梓凝發(fā)現(xiàn),霍言深深深地吸了吸鼻子,而他吻住她唇的時候,她嘗到了口腔里隱隱的腥甜味兒。
所以,他們這是打了個平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