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伯兮與冉靈素洗漱完畢后,兩人去吃了港式早點。隨后,紅伯兮送冉靈素去搭船。離別之前,冉靈素有些興奮的道:“這下倒好了,以后常來省港有你鞍前馬后的陪著。你是打算長期在省港的吧?”
紅伯兮點頭。
“事情不順利嗎?”冉靈素說完,又道:“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紅伯兮苦笑,道:“我設想了一個偉大的空中樓閣,所以現在什么都建立不起來!
冉靈素微微一笑,道:“沒有什么能攔到您老英雄的,我相信即使是空中樓閣,你也能找到支架,建立起來。”紅伯兮也一笑,道:“那當然!”
送冉靈素離開后,紅伯兮心情好了許多。
中午吃飯,還是在梁峰的別墅里。厲若蘭和楚向南以及梁幼凌也來了。
依然是同坐一車。起初,紅伯兮懷疑厲若蘭和楚向南有一腿,但眼下,紅伯兮卻將這個懷疑給否定了。很簡單,若真有一腿,他們兩會避嫌。如此,則剛好說明他們內心坦蕩蕩。
厲若蘭依然的冷淡,紅伯兮納悶的不行。哥這是那里得罪她呢?看她那副冷漠拽拽的樣子,紅伯兮恨不得將她按地下圈圈叉叉。
吃過飯后,梁幼凌舍不得紅伯兮。最后,紅伯兮讓厲若蘭今天將梁幼凌留在這兒。厲若蘭本來不同意,她肯定是不同意的。不過梁峰發話,就讓小家伙在這兒玩。厲若蘭這才無奈答應。
紅伯兮陪著梁幼凌逛玩許多地方,帶著他時不由自主想起了唐彤和妙佳。所以對梁幼凌越發的好。
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紅伯兮親手給他洗的澡。這一點,他親女兒和唐彤都沒享受過。很簡單,唐彤是小女孩兒,也懂得害羞。妙佳,唐琇瑩不讓他洗,怕他技術不到位。
睡覺時,梁幼凌忽然說:“師父,我討厭楚向南。”
紅伯兮一聽大樂,果然是好徒弟,跟師父品位一致。當下一樂,道:“為什么呀?他不對你挺好的嗎?”梁幼凌道:“他對媽咪很殷勤,太討厭了。要是媽咪跟他在一起,我就離家出走。”頓了頓,眼巴巴的看著紅伯兮,道:“師父,到時我就跟著你好不咯?”
“好!”紅伯兮笑著揉了揉他小腦袋,道:“就因為這嗎?”
“也不是!绷河琢璧溃骸案杏X楚向南假惺惺的。要是師父你娶了我媽咪,我會開心死的。”
咳咳!紅伯兮心里倒是滿樂的,這孩子,從小就懂事。
“可是看起來你媽咪討厭我呢!奔t伯兮旁側敲擊的說。
“她是被楚向南那家伙給迷惑了,師父,你也要主動出擊呀,女孩子最喜歡被人追的了。”梁幼凌很有經驗的教導。
“這么說,你有女朋友了?”紅伯兮啞然失笑。
梁幼凌皺著小臉蛋,道:“師父,那些女生太黏了,我好苦惱。”
紅伯兮拍了下他的小腦袋,道:“睡覺!毙牡溃〖一锒紩b逼了。
第二天,依然陽光燦爛!
但省港卻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一名省港居民,家中的寵物哈士奇突然狂性大發,咬了這位省港居民一口。
在一個小時后,這位居民全身發燙,高燒不止,被立即送往了醫院。
經過初步診斷,這位居民感染上了熱性肺炎,與當初的類似,卻更加霸道。主要以唾沫,血液傳染。至于會不會空氣傳染,目前還不確定。
為什么說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卻不小。是因為那只哈士奇發生了異變。哈士奇在咬了主人后,展開了狂性的一面,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家人在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后,方才將其抓住。
新聞里有拍攝哈士奇在籠中的情景。這只哈士奇原本是乖巧的小家伙,可在五個小時后,全身的毛逐漸脫落,并且……它的腿原本折了,卻也已經復原。它的力量變的很強,將那鐵籠撞得砰砰而響,連鐵柱都撞彎了。
哈士奇的身軀并沒有長大,但是它的毛發脫落干凈后,露出了猩紅色的血肉。
再然后,新聞被中斷。因為事件已經脫離了正常范疇,司法部門介入其中。
哈士奇的變化,太詭異了。就像是生化危機里,那些生化狗一般。
省港從哈士奇事件發生后,街上警力加多,處處都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跡象。街上的人,都帶了口罩。
似乎,正在吹起一股生化狂潮!
至于哈士奇的后續,以及那名省港居民,媒體沒有再報道過。雖說省港司法公正,言論自由?蛇@種恐慌性東西還是絕對封鎖的。
此次事件,似乎只起了一層浪,便恢復了平靜。媒體轉移視線也很成功。
紅伯兮也沒心情去操心省港的平安,他自己還千頭萬緒的。十三局方面匯報了關于厲若蘭和楚向南的情報。
楚向南對厲若蘭的公司很上心,一直幫助厲若蘭解決很多問題。厲若蘭也非常信任楚向南,兩人有進一步發展的趨勢。
但是具體的情報上顯示,不管是梁氏公館,還是梁峰身邊的人,以及梁氏集團公司的一些高層,都有著楚向南的影子。十三局做的是情報推理,沒有切實的證據。
所以,紅伯兮也無法向厲若蘭去揭發什么。
楚向南這個人做事,當真是滴水不漏。
這天,是紅伯兮來省港的第十天。他給流紗打電話,流紗表示人在埃及,還需要二十天才能回來。紅伯兮便只有繼續耐心等待。隱隱的,紅伯兮覺得首領是默許自己在這邊組建勢力的。所以在這段期間,首領不會安排任務下來。
中午時分,紅伯兮陪著梁峰說了會話。單東陽的電話打了進來。紅伯兮便對梁峰支會一聲,走到僻靜的地方接了電話。
“紅伯兮兄弟,省港這邊可能出大事了!眴螙|陽語音嚴肅。
紅伯兮頓時頭皮發麻,不至于吧。哥走到哪里,哪里出事?當下不由問道:“什么事?”
“記得前天報告的哈士奇嗎?”單東陽道。
“記得,怎么了?”紅伯兮道。
單東陽道:“省港這邊封鎖了消息,但是根據我們十三局的人監視,已經有三十多人被感染,送進了醫院。這種感染,我們懷疑與國際不安分子有關系,但是省港這邊始終捂著蓋子,不肯跟我們大陸這邊溝通。”
紅伯兮皺眉,道:“如果是爆發性疾病,應該上報國際衛生世界組織,大家一起群策群力的解決。省港這邊為什么要隱瞞?還是你們多疑了?”
單東陽道:“有很多的不確定,我知道你跟歐陽家有交情,歐陽家在省港的政界里很有份量。我希望你能問一問,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好!”紅伯兮沒有拒絕。在這種大是大非上,紅伯兮不會有別的小動作。雖然不是大好人,但能救人的時候,他也不會猶豫。
歐陽家,紅伯兮是因為跟歐陽麗妃的交情。不過上次對歐陽麗妃那么冷淡,這讓紅伯兮倒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歐陽麗妃。
咳咳,好歹跟她爺爺有過一面之緣。加上自己的身份,應該還是沒多大的問題。紅伯兮這么想著,便出去開了那輛BINZ,準備前去歐陽家。
誰知這時,厲若蘭突然打來了電話。冷淡的約他在維多利亞咖啡廳見面。紅伯兮心中一喜,終于能跟她說上話了。要是能將她從楚向南那邊爭取過來,自己的工作開展會順利很多。
當下紅伯兮驅車前往維多利亞咖啡廳。
到達維多利亞咖啡廳時是下午兩點,厲若蘭在包間里等待著紅伯兮。
包間里窗簾沒拉,向陽!沙發,華貴的吊燈,金絲線地毯,以及經典紅檀木桌子。一切都彰顯著中世紀歐式皇族的高貴。
午后的陽光,總是給人慵懶卻享受的感覺。
厲若蘭坐在沙發上,真有一種貴族王妃的感覺。不過令紅伯兮奇怪的是,這間包房里沒有椅子,只有那一條長沙發。所以,紅伯兮如果不想站著說話,就得跟厲若蘭坐同一條沙發。
紅伯兮表現的親和,喊了一聲蘭姐,然后坐了下去。坐的位置是離厲若蘭不顯太近也沒有疏遠。
但是令紅伯兮不淡定的是,厲若蘭卻有些嫌惡的坐遠了一些。紅伯兮有種吐血的沖動,他對自己的魅力一向是很自負的。被厲若蘭這么嫌棄,讓他感到微微怒,和莫名其妙。
紅伯兮沒說什么,這時候服務員敲門進來。問需要點什么東西。厲若蘭先開口,道:“上兩杯檸檬水,我們說完幾句話就走。包房最低消費你們照扣。”
“好的!”服務員退了出去。
紅伯兮摸了摸鼻子,語氣不太好,道:“蘭姐,貌似我紅伯兮沒有那里得罪你吧?”
厲若蘭冷哼了一聲。
哼你妹!紅伯兮也是心高氣傲的人,雙指敲擊桌面,跟馬蹄似的!罢f吧,找我來有什么事?”紅伯兮冷道。
厲若蘭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服務員前來,卻是檸檬水到了。
談話只能被終止。服務員上了檸檬水后,說了聲您請慢用,便退了出去。并關好了包房的門。
“你到省港來是為什么?”厲若蘭看向紅伯兮,忽然開口,冷聲問。
紅伯兮微微一怔,隨即道:“難道我表達的不夠清楚嗎?”
厲若蘭道:“組建情報網?”
紅伯兮點頭,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