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云天他們已經(jīng)提前看過了,所以現(xiàn)在只有紅伯兮需要來看。
第一個介紹的是隊長恩格爾,丹勁中期并不可怕。而且碧火金蠶蠱不屬于龍蠱,雖然已經(jīng)修到了第六重,卻絕不是柳紅塵的對手。
另外的主戰(zhàn)力是丹勁初期的比休斯,火焰真氣在第二重。第二重的金蠶蠱火焰,以紅伯兮現(xiàn)在的修為,可以完爆他。
第三名隊員特種兵出身的狙擊手,外號獨眼。資料里介紹獨眼是巴西服役的特種高手,不過沒有修為。也就是說,根本未通內(nèi)家拳。
第四名很意外,因為第四名并不是巴西人,而是玄黃帝國人。叫做軒正浩。
軒正浩在資料上的照片顯得很周正,臉相是國字臉,像極了標(biāo)準(zhǔn)的精英白領(lǐng)。年歲在二十八,在隊里的職務(wù)是打雜,負(fù)責(zé)情報收集,出謀劃策,卻并無修為。
這么說來,軒正浩應(yīng)該是類似林嵐的角色,也類似計云天的角色。
應(yīng)該不足為懼。只是紅伯兮總感覺這照片上的軒正浩,眼神有些漠然,就像是沒有生氣的那種漠然。
巴西隊一共也只有四名隊員。
柳紅塵繼續(xù)道:“這次任務(wù)首先必須是找到血玉,血玉找到后,如果被損毀,那么就以全滅對方為勝利準(zhǔn)則。當(dāng)然,如果對方采取逃避,躲避,我們也一樣可以申請審判所裁決,逼對方不得不應(yīng)戰(zhàn)。不應(yīng)戰(zhàn)便算熟!”
紅伯兮看完資料后,沉吟道:“塵姐,巴西隊里其余三個都可以把握,唯獨這個軒正浩,我覺得有些古怪。”
柳紅塵點頭,道:“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
計云天道:“軒正浩這個人沒有修為,也沒有顯示他的才能,卻作為一個玄黃帝國人被納入巴西隊,恐怕是有某些特殊的本事。”
“好了!”柳紅塵道:“現(xiàn)在不是討論軒正浩這個人的時候,上次我們瞞天過海殺了吉列普斯贏得勝利。如果這次讓巴西隊捷足先登奪了血玉回基地,我們就算是陰溝里翻船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巴西隊,奪回他們手中的地圖。”頓了頓,看到眾人目光疑惑,便解釋道:“巴西隊提前五天出發(fā)了,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國內(nèi),向南疆進(jìn)發(fā)。他們是弱隊,所以被優(yōu)化對待。他們手上是尋找血玉的原版地圖。我們所拿的復(fù)制品。”
紅伯兮拿起桌上的地圖,這地圖是一座蜿蜒的山脈,但在群山之中有很多標(biāo)注。
“紅伯兮,你立刻跟十三局的打電話,讓他們行動起來,在南疆,監(jiān)視住巴西隊。他們這群巴西佬身為外國人,即使假扮身份也有很大的破綻,應(yīng)該很好找出來。”
“是,塵姐!”紅伯兮站了起來,打電話與海藍(lán)溝通。
柳紅塵又對林嵐道:“林嵐,立刻安排好越野車,武器配送。”
“是,塵姐!”林嵐站了起來,往外走去,她要開始動用她千面狐貍的能量來布置這次詳細(xì)的行動。
“小天,補(bǔ)充我們所需要注意的。”
計云天沉吟道:“塵姐,我們第一步要做的不是進(jìn)獻(xiàn)王墓,而是找到巴西隊。能殺了他們最好,再不濟(jì)也要拿到地圖。”
柳紅塵點頭,道:“我也是這個想法。”
紅伯兮與海藍(lán)溝通好后,來到柳紅塵面前。柳紅塵見狀,道:“大家各自準(zhǔn)備一下,我們一個小時后出發(fā)。第一目標(biāo),擊殺巴西隊,奪取原版地圖。”
一個小時后,眾人整裝待發(fā)。林嵐的越野車也開了過來。眾人上車后,由紅伯兮開車。沒辦法,誰讓紅伯兮車開得最好。
車子先出朝都市區(qū),上了高速后,柳紅塵等人在路上開始敲定各種詳細(xì)計劃。
這場戰(zhàn)斗,由玄黃帝國隊對巴西隊。
其實力的對比,就如國足的玄黃帝國隊與巴西隊。只不過在紅伯兮他們這兒卻是反了過來,巴西隊的實力確實很弱。
此刻的巴西隊在哪兒呢?他們沒有到地圖所顯示的那座朝天峰。而是在秋城的一家酒店住下了。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室內(nèi)潔凈明亮,豪華而不顯奢侈。恩格爾是個魁梧的漢子,作為巴西隊的隊長,他表示鴨梨很大。
下面的隊員,無論是狙擊手獨眼,還是主戰(zhàn)力比休斯,都是一臉的苦逼相。倒是那位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的軒正浩,木無表情,一臉的不在乎。而且在室內(nèi),軒正浩還戴了一副墨鏡,獨眼想起一件事。就是從認(rèn)識軒正浩開始,他就沒摘掉過這幅墨鏡。晚上睡覺都戴著,這么久以來,幾名隊員都沒見過軒正浩的雙眼。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上長了怪東西!”獨眼不止一次惡意的猜想。
獨眼與比休斯是很不爽軒正浩,大鍋,你跟俺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輸了,你也跑不了,你怎么一副跟你沒關(guān)系的表情呢?為什么咧?
恩格爾熟練玄黃帝國功夫,對玄黃帝國文化還是很熟悉的,所以也會說玄黃帝國話。他此刻抱著那張古老的原版地圖,苦逼到了極點。因為他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這張地圖上圈圈點點,迷宮一樣,就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獨眼與比休斯不爽軒正浩,獨眼這時忍不住爆發(fā)出來,用巴西話道:“玄黃帝國小子,你倒是放句屁啊,你是軍師,軍師不得出主意啊!”
“不許無禮,快給軒先生道歉!”獨眼剛一罵完,恩格爾便臉色一寒,上前一腳踢翻獨眼,厲聲道。
恩格爾眼中的殺氣駭人,看來是真生了氣。獨眼打了個寒戰(zhàn),其實他一早知道隊長對這個玄黃帝國小子敬畏得很。但剛才就是看軒正浩的鳥樣不爽,一下沒把持住。
軒正浩是懂巴西話的,他倒也沒有因為獨眼的話而生氣。連眼神都沒有抬一下。
“對不起!”獨眼被隊長逼著,無奈的給軒正浩道歉。軒正浩淡聲道:“沒事!”獨眼好不氣悶,最后也只得忍了下去。
比休斯是三十歲的漢子,顯得沉穩(wěn)許多,道:“軒先生,我雖然是個武夫。但是此次任務(wù),玄黃帝國隊是強(qiáng)隊,我們不是對手。我們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有原版地圖,在他們前面占據(jù)了先機(jī)。但是軒先生你卻讓我們在這兒白白錯過了良機(jī),我不懂您的意思。”
恩格爾也在軒正浩面前沙發(fā)上坐下,誠懇的道:“軒先生,我知道你的提議肯定是有用意的,但是我們這樣枯守,始終不是辦法,您說是嗎?”
軒正浩淡聲道:“我們是在玄黃帝國,屬于客場。而玄黃帝國隊是與他們國家,政府為一體。雖然這次戰(zhàn)斗,國家,政府不會明著出手。但是我們的一舉一動,還是會落到玄黃帝國隊的眼里。別說我們這里四個人,沒人看得懂這地圖。即便看得懂,即便獻(xiàn)王墓里的機(jī)關(guān)都被我們破了,即便我們拿到了血玉,我們也不可能活著出了玄黃帝國。到時候搶來血玉,只是白白給玄黃帝國隊做了嫁衣。”
恩格爾三人均是變色,恩格爾愁眉道:“這可如何是好?軒先生,您一定要想個辦法。”
軒正浩道:“玄黃帝國隊與西風(fēng)帝國隊一戰(zhàn),是很漂亮的戰(zhàn)役。但是同樣的辦法,我們也借用不了。玄黃帝國隊也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從目前來看,玄黃帝國隊的實力自不必說,比我們強(qiáng)太多。他們其中也不乏智謀甚高的人。”
獨眼嘟囔道:“軒先生,您說的這些我們都懂,您能說出一個辦法嗎?”
軒正浩無視獨眼,道:“之所以不讓你們?nèi)カI(xiàn)王墓,是因為一來去了,找不到。二來只會暴露行蹤。行蹤一旦暴露,我們就死定了。”
比休斯皺眉道:“但是軒先生,我們一直躲藏起來,最后玄黃帝國隊也可采取同樣辦法,申請審判所裁決。到時候,我們被逼著應(yīng)戰(zhàn),不得躲避。那才是真正的走上絕路。”
軒正浩伸手拿過恩格爾手中的地圖,道:“這張地圖,必須有專業(yè)的考古專家來認(rèn)證,再配合盜墓高手,用尋龍點穴的手法,才可能找到。我們客場作戰(zhàn),不可能去找考古專家,還是將地圖交給玄黃帝國隊吧。讓玄黃帝國隊去解決地圖的問題,讓他們?nèi)ト〕鲅瘛N覀冊诔隹诼穹员銤O翁收利。”
比休斯道:“軒先生,計劃看起來可行。但是玄黃帝國隊并不是傻子,不會沒有準(zhǔn)備。如果到時候埋伏不成,反倒成了他們的獵物,我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軒正浩同樣沒有理會比休斯,而是看向恩格爾,道:“我開一張清單給你,你幫我買回來。明天我獨自去朝天峰一趟,我是地道的玄黃帝國人,獨自前去,不會引起十三局的人注意。”
“好!”恩格爾鄭重點頭。
軒正浩從皮包里掏出一張高分子仿真面膜,摘下墨鏡,摘下墨鏡的瞬間,他是閉著眼睛的。恩格爾三人也終于看見了軒正浩的眼瞼,很正常,沒有異樣啊!
軒正浩戴好面膜,又拿起墨鏡戴上,然后道:“地圖,想辦法送到玄黃帝國隊手上。”
夕陽落幕后,越野車下了高速,加了一次油后,眾人簡單吃過餅干充饑后,又繼續(xù)趕路。期間柳紅塵給十三局的海藍(lán)打了電話,要她絕密的查一遍軒正浩這個人的來歷。
海藍(lán)當(dāng)即答應(yīng),她目前的最大任務(wù),就是為柳紅塵這支玄黃帝國隊服務(wù)。
全國上下的十三局開始展開嚴(yán)密行動,搜索軒正浩的全部資料。
夜晚格外的寒冷,不過車?yán)飬s很溫暖。日夜趕路,三日后的中午,紅伯兮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南疆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