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女子的頭發(fā)是金色打卷,她格格一笑,道:“我聽人說東方的男子都很不解風(fēng)情,看來一點都沒錯。帥哥,我們?nèi)フ覀幽靜的地方,一起喝一杯怎么樣?”
紅伯兮禮貌的笑笑,道:“不好意思,我還要忙!”德國女子有些惱了,道:“我聽說玄黃帝國的男人都……都很小,你該不是不行吧?”
紅伯兮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跟她說下去,淡淡道:“再見!”便想離開。誰知德國女子不依不饒的擋住了紅伯兮,戲謔道:“你該不會是真不行吧,如果你承認(rèn)了,我就不纏你了。瞧你長得一副好皮囊,如果那方面不行,還真是可惜了。”
紅伯兮有些惱怒了,但是他謹(jǐn)記在這兒絕不能生事,一旦打起來。自己可就是說被滅了就被滅了。尼瑪,還真憋屈。
“請讓讓!”紅伯兮冷冷的道。再不讓,就要用身法逃走了,不過他不愿意這么做,那樣無疑就是承認(rèn)自己不行了。尼瑪,男人怎么能承認(rèn)自己不行。不行也要說行啊!
德國女郎看見紅伯兮臉蛋微紅,忽然發(fā)覺調(diào)戲東方男人真是有趣味得緊,哪里肯讓。待要再說時,一個女子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標(biāo)準(zhǔn)的英文,道:“他不是不行,而是一個人如果有美味的魚子醬在,怎么會去品嘗黑豆干呢?”話音落,卡佩流紗一身紅裙,優(yōu)雅至極的款步而來,挽住了紅伯兮的胳膊,樣子親昵極了。
紅伯兮驚喜交加,早該想到的,流紗師姐既然已經(jīng)得了龍蠱,一定也會到造神基地來。
德國女郎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流紗人長得好看,氣質(zhì)出眾,眼神睿智清澈。就是說話太損,把她自己比作魚子醬,把德國女郎比作了黑豆干。
德國女郎真心有吐血的感覺,姐黑了一點,但這是健康美有木有,至于要說姐是黑豆干么?流紗拉了紅伯兮離開,德國女郎也不再去自討沒趣。
流紗貼紅伯兮貼得有些緊,紅伯兮能感受到她手臂肌膚的細(xì)膩柔軟……頓時讓他有些臉紅耳赤起來。流紗促狹的道:“師弟,那女人還看著我們呢,萬一現(xiàn)在我放開,她就知道我們在做戲,就以為你真……不行了。”說完便格格的一笑,如銀鈴一般。
紅伯兮沒想到流紗還這么愛捉弄人,哭笑不得。走出一截,忍不住不著痕跡將胳膊抽離出來。
這兒是一條林蔭道,旁邊有長椅。兩人并肩而坐,路燈明亮,印染著紅葉楓,景色十分的優(yōu)美而寧靜。
流紗看著臉色還有些紅的紅伯兮,又忍不住輕笑,道:“師弟,你也太害羞了一點。”
紅伯兮扯開話題,道:“師姐,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比你早一天,我是猜想著你也該來了。本來準(zhǔn)備去打聽下,沒想到一出門看到你被女流氓調(diào)戲,這種情況,作為師姐的我,自然義不容辭,要美女救英雄了。”流紗說完便格格的笑了起來。
“師姐!”紅伯兮郁悶不已,道:“在我印象里,你應(yīng)該是嚴(yán)肅,華貴,不茍言笑的啊。怎么跟報紙里所登的都大不同啊!”
流紗聞言怔了一怔,隨后笑笑道:“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呢。平時我也覺得沒什么好笑的,生活里那些人無趣得很,離不開的吃喝玩樂。上進(jìn)一點的就是權(quán)力斗爭,想著攫取更大的權(quán)力。你說是不是無趣極了。我又懶得應(yīng)酬他們,所以基本上報紙上登的,都說我傲慢,冷淡之類的。”
“這……”紅伯兮頓了一頓,笑道:“師姐,那你這么說,我覺得也挺冤枉別人的。他們不著眼權(quán)力,你說他們懶散好色。他們上進(jìn),你又嫌棄他們利欲熏心。那你說他們該如何是好。”
“臭小子,跟我抬杠是吧!”流紗打了個哈哈,道:“我覺得像你這樣挺好,既不失勤奮上進(jìn),也不會覺得利欲熏心。”
紅伯兮哈哈一笑,道:“我也是這么覺得的,畢竟像我這樣優(yōu)秀,英俊的男人,太少了。如果師姐你要以我的標(biāo)準(zhǔn)找男朋友的話,那估計你得做個老姑婆了。”
流紗從小生活在玄黃帝國,所以紅伯兮也不用擔(dān)心她聽不懂老姑婆是什么意思。
“大言不慚!”流紗白了紅伯兮一眼,隨后忽然問道:“你覺得這兒怎么樣?”
紅伯兮思忖一瞬,方才認(rèn)真回答,道:“這兒真挺好的,像個世外桃源。人跟人之間,也沒那么多戒備,試探。也沒有利益爭斗,如果不是因為隨時要去執(zhí)行死亡任務(wù),這兒就是真正的人間極樂。”
“是啊!”流紗道:“我有點喜歡這兒了,所以打算多住些日子。你呢?”
“我明天要回國內(nèi),有些事情要辦。”
流紗沒有繼續(xù)問,而是抬首道:“造神基地的首領(lǐng)多半是玄黃帝國人,我從小就特仰慕玄黃帝國的文化,也覺得玄黃帝國人真的很了不起。就拿造神基地來說,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無形中,造神基地已經(jīng)成為了所有國家向往的圣地。也沒有人敢挑釁基地的權(quán)威。龍蠱真氣一說,更是想前人之不敢想。”
紅伯兮默然,總不能跟著吹捧,系呀系呀,玄黃帝國人很了不起啊!每個國家都有它優(yōu)秀的一面,也不可避免有讓人沉痛的一面。
說完了這些,流紗忽然道:“明天我送你吧。”
紅伯兮呆了一下,流紗臉上閃過失望之色,紅伯兮忙道:“師姐送我,當(dāng)然求之不得。師姐,我這次回去,主要是結(jié)婚,希望到時你能來參加。”他能感覺到流紗對自己這個師弟感情真摯。如果結(jié)婚都不邀請她,她一定會傷心。
流紗呆了一下,隨即笑靨如花,道:“好,我一定準(zhǔn)時參加。我也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姑娘,可以讓我的師弟如此死心塌地。”
紅伯兮一笑。
兩人閑聊片刻,流紗又忽然道:“師弟,你說假如……假如有一天,我們兩人被基地安排對戰(zhàn),怎么辦?”
紅伯兮劇震,是啊!這個情況并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需要與流紗對戰(zhàn),或則需要與道左對戰(zhàn)怎么辦?不說道左跟自己有一些深厚的淵源,況且道左還是傾城的妹妹啊!
這一刻,紅伯兮頭皮發(fā)麻,他有些不敢去想象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師弟,不要手下留情。”流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傷感的味道。
“我們不說這個,師姐,我以前來過幾次洛杉磯,但都是任務(wù)在身,沒有時間逛。要不現(xiàn)在,我們開車去體驗一下夜晚的洛杉磯。”
流紗眼睛一亮,道:“這個主意好!”
流紗開的是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由紅伯兮來開。心中的些許傷感因子作怪,紅伯兮將疾速體現(xiàn)出來,急速飄逸過彎,一連串的刺激動作,極限的速度,讓流紗這樣的女子都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逆風(fēng)吹著流紗的金色發(fā)絲,讓她變的放肆張揚起來。這個時候,去的優(yōu)雅吧,速度讓她安靜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法拉利的車頂收了起來,她站了起來,吶喊了一會兒。不經(jīng)意的瞥了眼紅伯兮,覺得有些訝異。似乎這次看到紅伯兮,又看到了他的一面。他看起來清秀寧靜,但是爆發(fā)起來,恐怕也足夠讓所有人來仰視。
下山之后,有電子眼在,西風(fēng)帝國的交警是很不講感情的。紅伯兮也開的慢了起來,整個洛杉磯的夜晚,顯得輝煌而瘋狂,卻又透著一種疲憊。生活在這個城市,也是有很大的壓力存在。
廣場上,噴水池噴得老高,霓虹閃爍。角落里,一群四射的男人在高唱著“l(fā)ndaclub”成群成群的人拱動,彼此陌生,卻必須摩肩接踵的親密。
之后,兩人找了一個充滿歐美風(fēng)情的酒吧喝起酒來。流紗一直沒有問紅伯兮是否找到暴龍蠱,她不想知道紅伯兮的實力,那樣可以將紅伯兮想象成無限的強大。
喝完酒后,因為對西風(fēng)帝國交警的顧忌。酒后駕車,被抓去拘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于是兩人打了出租車回轉(zhuǎn)。
也許流紗對紅伯兮有好感,有愛意。但是在知道紅伯兮要結(jié)婚后,她給予了真實的祝福,也絕不會想喝醉后跟他發(fā)生什么,因為那是褻瀆友誼。
第二天一早,柳紅塵就宣布了她要與紅伯兮回國。其余人也即刻返回西伯利亞。紅伯兮并沒有說具體事項,雖然是想結(jié)婚,但總得先過傾城的爺爺那一關(guān)。
出門時,流紗已經(jīng)開回了她的法拉利。她下車先跟柳紅塵禮貌客氣的打了招呼。行的是擁抱禮節(jié),兩個強大的女人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對彼此都不會陌生。流紗擁抱過后,微笑道:“柳小姐在西伯利亞是一個傳奇,流紗一直仰慕。”
柳紅塵也微笑道:“公主客氣了。”她也驚異于流紗的實力,怎想得到一個貴族公主,竟然是如此強大。等到紅伯兮略微解釋,知道了流紗與柳紅塵師姐弟關(guān)系,也知道了流紗也是無為大師的徒弟。柳紅塵方才恍然大悟。也不禁對那位素未謀面的無為大師心生高山仰止般的敬佩。
說此處是造神基地,那么無為大師所收的弟子,無論是柳浩然,還是流紗,亦或是島國的出云大師,以及眼前的紅伯兮,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驚采絕艷啊!無為大師也是造神的高手啊!
流紗對柳紅塵表現(xiàn)出了相當(dāng)?shù)木匆夂涂蜌猓t塵能感覺的出來。流紗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紅伯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