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習慣了
景愛說話的時候,離林微安的床已經(jīng)很近了,她左一個賤*人右一個賤*人的,林微安聽著實在是不習慣,林微安當即直接一個巴掌給景愛甩了過去。
景愛這人就是欠抽,林微安抽了她一巴掌以后,她反而安靜了下來。其實她不是安靜了,而是她懵了,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她又被林微安那個賤*人抽耳光了!
景愛抓狂了,她立刻瘋了一樣的撲上去,她要把林微安的偽裝全部撕爛,她要讓林微安的真面目暴露出來,她要林微安去死!
“我殺了你這個賤*人!”景愛拿出她右手里的東西,朝著林微安揮了揮,林微安這才看清楚了,那是什么,那是一把木頭做成的劍,景愛又在玩什么把戲?竟然還準備了這種東西,林微安也是知道一點的,那應該是桃木劍,是用來驅(qū)邪的。
林微安似笑非笑的雙手繼續(xù)抱胸,景愛不會就想用這個來對付她吧?她是真的天真,還是傻?
這個東西應該是對付邪祟用的,景愛不會以為她是什么東西變得吧?林微安嘲諷的笑了一聲,以她的智商,她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
景愛可不管林微安現(xiàn)在在想什么,她已經(jīng)把劍朝著林微安的腿上刺了下去,這一劍的力度,就算只是木劍,足夠把林微安的腿給刺穿了。
周駿延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景愛的手腕,如果再慢一點,林微安的腿上可能就會出現(xiàn)在一個血窟窿,林微安也很是后怕,她怎么知道景愛直接就刺了下來。
如果沒有周駿延在,林微安覺得她這一次肯定是在劫難逃的,一她現(xiàn)在打不過景愛,二是景愛已經(jīng)瘋魔了,什么都不會管。
景愛見一擊沒有得逞,而且她的手還被周駿延給鉗制住了,心里立刻就開始慌了。周駿延的手很有力,她現(xiàn)在連一動也動不了,她著急了,總結(jié)的扯了幾下,她的手卻紋絲不動。
“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告訴我爸,他不會放過你的。”景愛已經(jīng)開始慌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爸是景謙,這是她最大的身份了。
她想一來就能唬住周駿延,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到時候沒了周駿延的幫助,林微安不就是砧板上的魚,任她宰割了。
周駿延自然能聽得懂,不過景謙,還不至于能威脅到他,他再怎么說也是周家的少爺,景謙能收拾得了他?景謙會不會為了他的這一個私生女和他翻臉都不一定,還收拾他?笑話!
“那你回去告訴景謙啊,看看他到底會不會為了你和周家鬧翻呢?”
周駿延很有自信,如果在b市,景謙同時和閆家與周家鬧翻,他就別想再往b市發(fā)展了。b市是一塊肥肉,景謙怎么可能放棄?
景愛更慌了,尖叫到:“周駿延你放開我!你和林微安一樣,都是賤*人!放開我,我要回去找我爹地,把你們通通打成殘廢!”
景愛只知道景謙很疼愛她,但是她卻不知道景謙對她的疼愛都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如果她損傷到景謙一點兒利益,景謙就會立刻把她推出去,更別說幫她了。
景愛的這一句話,成功的激怒了周駿延,周駿延本來是一個文人,本來就有傲骨,更何況,景愛一而再再而三的罵林微安,這也讓他忍不了。
“呵,我們都是賤*人,那你算什么?比賤*人還不如嗎?至少我們沒有張口閉口都說臟話,景家的教養(yǎng)就只有這樣嗎?”
周駿延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生氣了,文學本來就是陶冶情操的,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生過氣了,這一次竟然直接氣到他都忍不住了,可見景愛的功力之深厚了。
“景家的教養(yǎng)怎么樣,用得著你來操心嗎?你只需要操心林微安肚子里那個小雜*種就好了,別有一天突然就沒了!”
景愛趁著周駿延有些走神,手上的力量也沒有那么大了。她才堪堪把手抽出來,手腕卻也被嘞的紅了,隱約還能見一點紫紅色,那是她用力向下砍,結(jié)果被周駿延攔下來造成的。
周駿延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景愛又說到:“林微安,你別得意,你沒有多久的時間能得意了,我一定會收了你這個害人不淺的妖孽。”
景愛說完,就直接甩頭就走了,她怕她再繼續(xù)帶下去,就走不了了,周駿延這個人太可怕了,哪里像她的赫軒哥哥。
景愛又一次這樣走了,林微安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她經(jīng)歷的風浪多了,也就磨練出了一副處變不驚的心性。
她只是轉(zhuǎn)頭和周駿延繼續(xù)說著話,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周駿延有些詫異,他現(xiàn)在還在生氣,可是從頭被從頭罵到尾的林微安竟然這么風輕云淡!
他小心翼翼的問:“微安,你就不生氣嗎?她都那么罵你了?”
林微安只是淡淡的說:“如果因為別人罵我兩句,我就要生氣,我可能早就被氣死了,哪里還活得到現(xiàn)在?”林微安說的是大實話,她以前生活的環(huán)境里,幾乎沒人把她當人看,對她都是非打即罵的,她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林微安甚至還安慰周駿延到:“別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氣壞了也只有自己難受著,沒準他們還在背地里高興呢。”
周駿延一愣,林微安說的真很有道理,他這么做,那些人說不定就在門外偷偷笑呢。
“可是我還是咽不下這一口氣,微安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啊。”
林微安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到:“哪有那么多方法,習慣了就好了。”
周駿延又是一愣,他以為林微安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可是卻從林微安的口中聽到了這樣一個方法,她只是習慣了。
一句“習慣了”包含了多少心酸,他能夠想象林微安是經(jīng)歷了多少次這樣的事情,才會從最初的完全不能忍受,變成現(xiàn)在這樣,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現(xiàn)在很想抱抱林微安,他安慰到:“你不用再這樣的,現(xiàn)在你有我,有閆赫軒,你再也不用這樣的。”
聽了周駿延的話,林微安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笑著說到:“真的不用擔心我,我雖然已經(jīng)習慣了,但是不代表我會忍著啊。誰罵我,我就打誰,你不是看見過嗎?”
林微安指的是剛才她抽景愛那一巴掌。周駿延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他才松了一口氣,看來他真的是白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