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艷陽淺色的光輝把夏家的薰衣草花園染上了融融暖色。
清風(fēng)吹拂,醉人的薰衣草芳香縈繞于鼻下,微甜的香氣讓人迷醉。
走出別墅,夏暖心一眼看見了站在紫色花海中的陸寒一,他長身玉立,整個人被唯美的紫色包圍著,太陽的光線打在他的頭頂,他置身于光束中,金色的光芒流瀉在他身上,流光溢彩,那場景,遠(yuǎn)遠(yuǎn)望著,美的就像是一副永恒的畫卷。
雖然只是靜立在那里,渾身卻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氣場,陸寒一尊貴與上位者的氣息完全遺傳了他的母親。
這對母子,是她見過的氣質(zhì)最為出眾的。
“暖暖。”想要朝著陸寒一邁出的步伐因為一聲溫柔的呼喚而停止,轉(zhuǎn)頭,琉璃色的眼底閃耀著驚訝:“阿馳?!”
品了一口瓷杯中的花茶,薰衣草叢中,陸寒一玉身長立,靜靜地看著正在作畫的夏家老三,夏木。
夏木的畫線條很簡單,只是幾筆簡單的勾勒,一副干凈的畫卷便油然出現(xiàn)在紙上。
原本專注看畫的陸寒一清晰地聽見了一聲暖暖,是個男人的聲音,旋身望去,正好看見一個男人疾步走向夏暖心,然后將她擁在懷中的畫面。
削薄輕抿著的唇,華貴、優(yōu)雅卻又散發(fā)著冷峻薄涼的氣質(zhì),墨黑的眸子浮冰層層,凝斂的目光隱隱透著一絲戾氣。
敢碰他的女人,很好。
“十年,姐姐,喜歡。”空氣中,忽而流動起一道干凈的聲音。
聞言低頭,身邊除了靜靜揮動著畫筆的夏木,并沒有其他人。
夏木的話雖然說得生硬而結(jié)巴,整理了一下,陸寒一知道夏木想告訴他的是,那個男人是姐姐喜歡了十年的人。
暗戀了十年。
他的小心兒還真是癡情的可以啊。
將瓷杯中的花茶喝盡后,杯子徐徐放在石桌上,他記得夏笑顏提過,這個夏家老三患有嚴(yán)重的自閉癥,沒想到竟然肯開口告訴他這些,看來,這個小孩應(yīng)該挺喜歡他的,陸寒一冷艷的笑了笑。
情敵出現(xiàn),他該把老婆搶回來了。
“阿馳,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眼前的男人琥珀色的眸中染著點(diǎn)點(diǎn)笑意,一如記憶中的模樣。
“今天中午到的帝都,已經(jīng)有三年沒有看見夏爸和夏媽了,怪想他們的,所以一下飛機(jī)就過來了。”
摸了摸夏暖心的秀發(fā):“三年不見,你長高了不少,我記得離開時你的個頭只到我的胸口,如今,都快到我的下巴了。”說著,又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仰頭看著云馳,夏暖心難得的露出溫柔笑容。
“老婆,昨晚睡得好不好?沒有很累吧?”逆風(fēng)走來,陸寒一那一聲老婆叫的脆響脆響的,長臂一伸,將夏暖心從云馳的面前撈到自己懷中,霸道的擁住。
“你叫誰老”
“老婆,我知道昨晚我惹你生氣了,好了,別氣了,乖。”俯身在佳人額上印下一吻,狡猾的將夏暖心的一雙手反握到了她身后,不許她反抗。
老婆?
凝著眼前‘恩愛’的兩人,云馳禮貌的看著,并不打攪。
只是,他表面雖是云淡風(fēng)輕,內(nèi)心卻是波濤洶涌。
這十年來,雖然夏暖心從來沒有說過什么,但是云馳知道,這個女孩喜歡自己。
但是現(xiàn)在
如果夏暖心不再喜歡他,那么他的計劃
“你好,我是洛云馳。”紳士的做著自我介紹,將右手伸到陸寒一面前。
“老婆,我好餓,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早飯呢,我已經(jīng)餓的頭昏眼花,胃痛,臉痛,屁股痛了,快,陪我吃早飯去,我身子弱,可不能餓著。”佯裝虛弱,陸寒一將頭靠在夏暖心的肩膀上,雙手依舊霸道的摟住她的纖腰。
“馳哥哥和你打招呼呢。”將男人的雙手拍開,夏暖心瞪了陸寒一一眼。
極為嫵媚的一個眼神甩向洛云馳:“陸寒一,她老公。”簡單的六個字,強(qiáng)調(diào)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