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妍拼命揮舞著雙手拒絕著對方的輕薄,然而由于身嬌體弱,只是勉力抵抗了幾秒鐘之后,她就開始氣喘吁吁起來,氣力不支起來,雖然她還是舉著雙手拒絕著對方,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她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你不要這樣,”柳如妍羞惱著說道:“你即使這樣強逼我,我也不會屈服的,你即使得到了我的身體,也不會得到我的心。”
聽了對方的話,李道宗搖了搖頭,諷刺道:“說什么胡話呢,你不是說,早就和我偷吃了好幾次禁果了嗎?難道你不是真心實意給我的嗎?”
“還是說,你剛剛就是在說謊呢?”
柳如妍一聽,整個人不由一呆,是啊,自己剛剛不是在外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和李道宗的一切嗎?怎么事到如今自己怎么就害怕了?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嗎?男女之間的事情,不就是這樣嗎?
事到如今,難道自己還在害怕嗎?
柳如妍很想否認這一點,她認為她是一個堅強的人,更不是那種傳統(tǒng)女性,被男人上了之后,這輩子就認準一個男人了。不就是一層膜的事情嗎?她很想用一種非常滿不在乎的神情看向李道宗,然后很輕蔑地說上一句,你就這點本事嗎?
連一根牙簽都比不上,如果她能用這種語氣說出這種話的話,想必能讓李道宗必受打擊吧,到時候李道宗的表情肯定是非常精彩的。想到得意處,流入呀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
可是一股濃厚的成熟男人氣息突然襲來,讓她原本的想法頓時化為一團泡影,什么樣的冷靜還有無所謂,甚至還有輕蔑都化為了泡影,她此時就像一頭受驚了的小鹿一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滿是對于未知的畏懼。
很明顯,她的內(nèi)心并不如同她所想象的那樣堅忍不拔,剛剛的想法還沒有付諸于行動,她就被李道宗接下來的動作給嚇呆了。
“你,你不要這樣!”她勉強地說道,“我不喜歡這樣,我們先說下話吧,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來嗎?”
“來這里不就是因為你想我嗎?”李道宗微微一笑,說道:“還是說章運那個勢利鬼,覺得我才是公司不可或缺的人,然后讓你這位得力干將出馬了?”
“不過呢?”李道宗突然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那也就是說,你并不是因為喜歡我才過來,二十由于章運的命令才過來,對不對?”
“這?”柳如妍頗有些左右為難,此時,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難道就這樣承認嗎?不行啊,一旦承認的話,那就麻煩大了,這次的人物就失敗定了,以李道宗的性格,哪怕是一個正常人來推測的話,都不會同意的。
你說,你之前在公司一直是不受人待見的,突然有朝一日公司發(fā)現(xiàn)你原來在公司有舉足輕重的作用,那你說,還能隨隨便便的開除你嗎?
當(dāng)然不行了,必須讓你回來啊,但是如果是一個人原本被公司開除了,或者主動離職了,此時此刻,公司才發(fā)覺缺了他不行,然后想盡一切辦法要讓他回來,你說這時候,這個員工會回來嗎?
那當(dāng)然不會回來的,除非開出非常優(yōu)厚的條件,就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可能性,否則是絕無可能的。
那問題來了,以李道宗此時此刻的能力,用加工資這種條件,對方就會回來嗎?其實,柳如妍在過來之前就已經(jīng)全部調(diào)查過了,李道宗此時此刻可以說完全掌握住了公司的命門,準確的應(yīng)該是說老板章運的命門。
志成集團在整個申市都非常有名,可以說是一流的大企業(yè),他們每年的業(yè)務(wù)量是非常驚人的,只要搶下他們的一單,就夠一個小型公司幾年的開銷了。
像章運這種人,滿腦子都是錢的人,能有這種機會在手,怎么可能讓他溜走呢?之前他是一直沒有機會去接觸志成集團,是啊,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家大約五十人的小企業(yè),怎么能和志成這樣的全國性大公司攀上關(guān)系呢?
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過,此時,李道宗的事情卻是讓他們迎來了轉(zhuǎn)機,章運突然發(fā)現(xiàn),他與志成的集團的關(guān)系居然那么近,同樣也是那么遠,近的原因是志成開出了條件,只要有李道宗在,他們之間的合作就能開始。
而問題也來了,同理,如果李道宗不在,他們的業(yè)務(wù)也是無法開啟的。而這個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如果用一首歌來表示的話,那么章運就會唱到:思念是一種會呼吸的痛,他存在于我身上的每一處角落。
沒錯,李道宗此時就是他深深的思念了,想想看,這志成的大單原本就是他的了,然而就是因為他的一念之差,鑄下了大錯,從此就只能失之交臂了。
所以,不管怎么樣,他都要讓李道宗回來,只有李道宗回來了,那志成的業(yè)務(wù)不也就來了嗎?好在,他也知道面子和廉恥之心,沒有親自過來,否則,你說李道宗是教訓(xùn)他呢,教訓(xùn)他呢,還是教訓(xùn)他呢?
或許說,會看到直接嫌惡心,直接讓他從人間消失呢?嗯,以李道宗的性格來說,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最后這個任務(wù)就是輪到了柳如妍身上,不過,此時柳如妍卻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之中,因為她承認的話,李道宗勢必會漫天要價,到時候有可能所要花費的代價根本就無法想象了。
但是如果不承認的話,怎么辦,自己真的要把重要的第一次給這個家伙嗎?給這個其貌不揚,平平無奇的家伙嗎?
沒錢,沒勢,還沒有顏,這樣的家伙,真的能做自己的男人嗎?難道真的要把第一次給他嗎?
就在她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的時候,李道宗卻是突然將其一把推在了床上,站起身子,冷笑道:“怎么,偽裝不下去了嗎?”
“害怕了嗎?”
“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