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此時信心十足,如果說他和翔子的差距太大的,那么彪哥是真的和翔哥有關系的,也是能在翔哥面前說的上話,有他出手的話,收拾李道宗那是絕對不在話下的。
剛才在飯店的那些事情,刀疤哥覺得他一輩子都沒有這么丟臉過,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小子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還要自己的老婆來救他,還出了足足五十萬才把自己的小命保住了,但是他也變成了一個窮光蛋,手下的兄弟,死的死,逃的逃,殘廢的殘廢,可以說才過了短短半天,他就從一個一方的大佬,變成了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名譽地位,金錢,什么都沒有了,他失去了一切,失去了從頭再來的機會,要知道,對他來說,他已經三十多歲了,要想東山再起已經完全不可能了,他不可能再像年輕人一樣,沖鋒陷陣了。
只有年輕才是資本,他已經沒有多少資本了。
所以,他才會那么恨李道宗,可問題是,即使他再怎么恨李道宗,他也對付不了李道宗了,力量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無論他是如何的不甘心,他也無法跨越實力的鴻溝。所以,他在被趕走的時候,心里就在謀劃報復的計劃了。
而唯一的辦法就是借勢,但是,到底是借誰的勢力,卻是讓他犯了難,他有自己的直屬老大,他當然可以向他們報告,看在他平常孝敬還算勤快的份上,他們應該會來幫他出頭。但是,問題是,沒有什么卵用。
這不是平常的流氓混混街頭砍殺,是真正的玩命啊,這幫人雖然平常打架見血的事情不少,不過和李道宗動手,就不是打架見血的問題,這可真的會出人命的啊!
這幫流氓地痞的性子,刀疤哥是知道的明明白白,一如自己的手下那樣,早就被嚇破了膽子,連動手的欲望也沒有了。
和李道宗實際交過手就會明白的,李道宗遠遠比想象中可怕的多,他簡直就是不可戰勝的,只要他想,他可以輕輕松松的將自己活活捏死。
他手下足足五六個人,就這么死的死,殘廢的殘廢,就知道李道宗有多么的可怕了,而自己的上線的手下也就那個樣,怎么是他的對手呢?
估計只要一交手,就會嚇死的。
所以,希望不能放在他們身上,得想別的辦法,那就是彪哥了。
彪哥確實有些背景,他是翔哥的手下之一,也就是海哥的手下,在整個申市都是頭面人物,雖然不是那種呼風喚雨的風云人物,但是對付李道宗的話,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所以,這也是他為什么情動彪哥動手的原因,不過呢,要讓彪哥出手的話,這個價碼也是不菲的,所以,他咬了咬牙,干脆就投入了對方的陣營中,哪怕從此傾家蕩產,他也在所不惜,因為李道宗,他這輩子可說是已經廢了,還要錢干什么。
只要能把李道宗狠狠的教訓一頓,他就滿足了。
“哼,蠢貨!”李道宗冷哼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剛剛放了你一條生路,你就應該躲得遠遠的。”
“居然還敢來找我。”
“你真是不知死活。”
刀疤哥臉色一變,正欲說話,只見身旁突然竄了出來一個人,拉住了刀疤哥,刀疤哥回頭一看,原來就是剛剛一直站在一旁的彪哥。
彪哥拍了拍刀疤哥的肩膀,臉色不善,說道:“這就是你要讓我教訓的家伙?看起來不怎么樣嗎?”
“不過看起來還是挺囂張的,怎么說話的?”
“不過,你這家伙居然連他都對付不了,真是丟我們道上的人的臉,你這種家伙,簡直就是恥辱。”
“但是,碰到我,他就死定了。”
彪哥一臉高傲的說著這些話,好像收拾李道宗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情一樣,簡直就是吃飯喝水一樣輕松愉快。
李道宗側著身子,瞥了一眼彪哥,說道:“你是彪哥,翔子的手下。”
“大膽!”彪哥勃然大怒,指著李道宗怒道:“你是什么東西,居然敢直呼翔哥的名字,你長了幾個腦袋。”
看得出來,他對于翔子非常尊敬,所以,對于李道宗直呼翔子的名字非常憤怒,甚至準備直接教訓李道宗了。
李道宗斜著眼睛瞥了對方一眼,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你認識翔子?”
彪哥雖然憤怒,但還是回道:“沒錯,翔哥是我老大,小子,是誰給你的膽子,直呼翔哥的名號的。”
“長了幾個腦袋。”
“還不快點跪下求饒,這樣我還能饒你一命。”
“跪下!”
“哈哈哈!”李道宗仰天一笑,一臉輕蔑的看著彪哥,說道:“你連我都不知道,居然剛說你是翔子的心腹。”
“簡直是不知所謂。”
彪哥一聽非常奇怪,李道宗這話里有話啊,難道他是認識翔哥的嗎?一想,這不太可能啊,因為認識翔哥的話,那根本就沒有必要和他在這里廢話啊,直接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一切了。
他其實只是翔子身邊的邊緣人物,從來沒有和翔子直接說過話,處于跑腿小弟的行列,不過由于是翔子身邊的人,自然是水漲船高,地位和其他人不一樣,再加上體力驚人,有點手段,在申市還算有點勢力。
最起碼在刀疤哥這些人眼中,他是非常有勢力的人了,屬于只可遠觀的人物,所以,能和這種人搭上線,也算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本事了。
彪哥想到這里,心中頓時膽氣大壯,說道:“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到了現在還想裝B,難道以為這樣就能混過去嗎?”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你以為隨便說兩句,我就會相信你嗎?”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么是禍從口出!為了翔哥的面子,我不會讓你隨隨便便的走出去。”
“領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