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聊得開心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讓李道宗和歐陽菲菲頓時停下了手中的碗筷,而李道宗更是眼神一寒,將目光轉向門外。
嘈雜聲正是從門外傳來的。
李道宗此時心情有些不太好,任誰在吃飯的時候被人打擾的話,都會心情不好的,更別說他現在更是在和一個美女吃飯,而這個美女還是一個他挺喜歡的美女。那心情的惡劣程度那就更別提了。
所以,李道宗雖然現在看起來面色平靜如水,但其實他此時的內心的怒氣已經逐漸升起,如同火山一樣。
正在他心中怒意漸起的時候,突然,只聽“呯”的一聲,包房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隨后幾個彪型大漢沖了進來。
幾個人身材健碩的男子闖了進來,這幾個人身上滿是紋身,再加上一臉兇悍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其中領頭的一個男子左臉有一道刀疤,看著兇悍異常,他看著一把推開正在身旁苦苦相勸的服務員,蠻橫地說道:“TMD,你們才兩個人就敢要這么大的房間,不知死活。”
“刀疤哥,是這兩位客人新來的。”旁邊的服務員在一旁解釋道。
“屁,滾你媽的蛋!”刀疤哥人如其名,脾氣暴躁,“呸”的一聲吐了一口濃痰,罵道:“你是不是覺得老子不付錢,所以不給老子留位子?”
“不就是有幾次吃飯不給錢嗎?至于嗎?”
“這么計較,你好意思嗎?開那么大的一家飯店,怎么這小氣巴拉的,怎么做成大生意?”
刀疤哥破口大罵道,他倒真是有著顛倒黑白的能力,假的能說成真的,死的能說成活的,就這么嘰里呱啦的一通亂說,倒是搞得好像是酒樓這方面不對了一樣。
按照他的歪理,是不是就是說,你開那么大的一家店,就是讓他們來白吃白喝的呀,賺那么多的錢,就是要服務大眾的,就是要讓人來白吃白喝的。
否則,你開店是干什么?
“刀疤哥,你不要開玩笑,我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可不是做善事的。你要來吃飯,我們熱烈歡迎,”頓了一頓,這個服務員小哥,繼續說道:“如果是白吃白喝的話,那刀疤哥,還是放過我們吧。”
“我們也不過是小本生意。”
“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吹來的。”
這些話已經是說得非常明白了,服務員小哥如果繼續說下去的話,就是拿掃帚趕人出去了,這時候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得很明白。
豈料這個刀疤哥雙眼一瞪,臉色一變,手一揚就是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抽在了服務員小哥的臉上,頓時只聽“啪”的一聲,服務員小哥只覺得臉頰劇痛,忍不住痛叫出聲。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管你疤哥!”
“你長了幾個腦袋!”
“老子吃你的東西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還敢多話的話,就宰了你。”
既然沒辦法正面說服服務員小哥,那就只能用別的辦法了,而武力就是流氓最喜歡用的手段了,因為方便而又簡單。
服務員小哥被嚇住了,一時之間居然不敢動彈了,也是,像他這樣的年輕人,怎么見過這么彪悍野蠻的家伙呢?
再說他也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如果為了這點點小事,被打傷了或者打死了的話,那就慘了,那時候誰來負擔醫藥費呢?是這個刀疤哥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那么是酒樓呢?那也不可能,酒樓根本就不會管一個小小服務員的死活。
所以,他很明智地不說話了。
說一句就要被打,還沒處講理,那還不如明智地不要說了,最起碼皮肉不會受苦,否則,皮肉受苦,還拿不到賠償,那不是太傻了嗎?再說,他一個月又沒有賺太多的錢,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他干嘛要強出頭呢
是非皆因強出頭。
看到服務員小哥終于不說話了,刀疤哥滿意地笑了笑,隨后看到李道宗還是很平靜的坐在椅子上,該吃就吃,該喝就喝,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甚至連拿筷子的手都沒有抖一下,簡直是穩如狗!
“哪里來的小子,膽子居然不小,老子在這里,你居然還敢在這里吃吃喝喝,不怕老子宰了你嗎?”
“你說什么?”歐陽菲菲忍不住了,指責道:“這里明明是我們先來的,你憑什么說要讓我們走。”
“流氓!”
刀疤哥猛然聽到有人罵他,心中一怒,正想教訓一下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沒想到一看到歐陽菲菲的樣子,卻是差點連步子都邁不動了。
“這小妞,乖乖隆地洞,長得好水靈!”刀疤哥表示自己已經看呆了,他什么時候見過這么漂亮的美女,要知道,他平常也就找幾個頭牌過過癮而已,可是像歐陽菲菲這樣清純迷人的小妖精,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
“老大,這小妞長得好美,你看這臉蛋,腿,屁股,都是頂級的,就是胸有點小。估計摸起來不夠爽!”一個小弟淫蟲上腦,色瞇瞇地說道。
“笨蛋,你懂個屁,就知道胸,胸,胸,”刀疤哥一巴掌甩在小弟的臉上,嘴上破口大罵道:“這可是個雛,你玩的那些都是爛貨。”
“能比嗎?”
罵完小弟之后,他旋即變了一副嘴臉,努力裝出一副和善的樣子,色瞇瞇地說道:“你好,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幾歲了。”
他淫褻的目光貪婪地在歐陽菲菲周身上下來回掃射著,那樣子真是恨不得把歐陽菲菲整個吞進肚子里面去。
說著,他嘿嘿淫笑著,一步并作兩步地走上前去。
“你,你想做什么?”歐陽菲菲有些心慌的看著刀疤哥,心頓時吊到了嗓子眼,內心萬分恐懼。
“嘿嘿,當然是讓我們倆來親熱親熱唄,好好交流和熟悉一下。”
“你。。。”歐陽菲菲正值驚慌失措的時候,突然一只溫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小手,她轉頭一看,原來是李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