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分鐘后,李道宗來到了約定的地點,一眼就看到了射箭館的招牌。
雖然射箭在華國有著悠久的歷史,可謂是華國古代體育項目的鼻祖,大約已經有兩萬八千多年的歷史了。
在古代甚至被稱作是君子六藝之一,作為一名讀書人,射箭可也是必考項目,如果只會讀死書的話,那可不能稱作讀書人的,所謂百無一用讀書人也是從清朝才開始的。
隨著華國的經濟發展,射箭這一門早已被人們所遺忘的技術,也逐漸重新進入了人們的視野之中,從此被人廣為所知。
其中,像劉宜茜,陳詩然這些富二代就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自詡為上等人,有錢有勢,又有顏,他們自然希望和普通老百姓拉開差距,這和他們去買瑪莎拉蒂,保時捷,布加迪威龍是一個概念的,有錢了,自然希望和其他排名老百姓拉開差距。
說句簡單的話,就是用來裝逼而已。目前整個華國對于射箭普及的不多,所以,很適合成為一個裝逼神器。而且,好的弓箭不但價格價格,有可能一把弓箭就要上萬美金,這僅僅是一把弓箭的價格,還沒有算上箭支的價格,配上箭支還有養護的費用,數十萬美元都有可能。
高成本的開銷說明了能玩這個,玩的好的人不多,這正是最適合他們的裝逼,勾妹的神器。
整個射箭館占地面積還不錯,除了有一個固定的靶場之外,旁邊還有一個咖啡廳,供鍛煉的人休息一下的場所,不但可以喝一下咖啡,還可以暢談一下人生,倒是一個很不錯的場所。
在這些人中,劉宜茜,陳詩然等人還是其中最為耀眼的,她們猶如夜空中的啟明星一樣,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在這些人中頗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能來這里射箭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個個都是身價豐厚之輩,起碼也是上百萬的家產,堪稱是百萬富翁,能被帶過來的女人自然也是美人級別的。
不過,即使如此,這三個女孩在這里也是屬于頂級的美人,吸引著咖啡廳里眾人的目光,不過,男人的眼中都是興奮的光芒,而女人則都是極度嫉妒的眼神。
看著這三個女孩,真是恨不得活活撕碎了她們。
李道宗一眼就看到了這三人,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劉小姐,又見面了。”他話說得很生分,雖然劉宜茜長得很出色,但是他對她根本沒有興趣,要不是因為楊麗萍的請求,他根本就不想來。
而且,人家楊麗萍也是一片好意,奈何神女無意,襄王也無意。
“你好!”劉宜茜打了個招呼,非常有禮貌,雖然很討厭李道宗,但她畢竟出身名門,從小受到的教養非常好,即使在心里厭惡的情況,她依舊能保持優雅的笑容,這都是得益于從小到大的教導。
不過即使面帶笑容,巧笑倩兮,但是李道宗還是能感到一種深深的距離感。很明顯,對方看到他也是非常的無奈。
“你是哪位?”此時正站在劉宜茜身旁的陳詩然,突然開口問道。她問得很突然,而且言辭中帶著一絲輕蔑,讓李道宗聽著有些刺耳。
李道宗轉過頭看了陳詩然一眼,很久沒有人敢用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了,不過念在對方沒有口出惡言,他還是點了點頭,回道:“我是楊姐的朋友,李道宗。”
“是楊姐不放心女兒的安全,讓我來保護她的。”
“哈哈!”陳詩然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她指著李道宗,笑得花枝亂顫,過了良久,她才勉強壓抑住笑意,臉上滿是諷刺的神色,說道:“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茜茜還需要你保護?”
“我說,你找借口也找一個好點的,這種一看就是想來泡我們茜茜的借口,是土得不能再土了。”
“就你這種樣子,還想追我們的茜茜,拜托你也撒包尿照照鏡子看看你的樣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天高地厚。”
她斜著眼睛看著李道宗,口中冷笑著,繼續說道:“就看看你身上的穿著,就知道你是一個窮13,什么都沒有,就想追我們的茜茜。”
“你真是色膽包天了!”
“你知道我們用的化妝品是多少錢,一件衣服,一條圈子,一個手袋要多少錢嗎?一個愛馬仕的限量款包包,就夠你打工一輩子都還不上了。”
“你知道追求我們茜茜的都是什么人嗎?要么是商業巨頭的公子,要么就是市長家的,部長家的工資。”
“你要是沒錢的話,有才有顏也行,可你呢?”
說到這里,她的眼中滿是不屑。
“才?你是哪里畢業的呢?清華還是北大,還是美國的匹茲堡大學,英國的劍橋?”
“照你這樣子,應該是國內的哪家不知名的三流大學吧?”
“學的是三流,出來也是三流,估計連找份像樣的工作都不行。”
“連長相都是普普通通的樣子,身高也是三等殘廢,你這種樣子能給我們茜茜幸福嗎?”
“你知道我們茜茜一個月要用多少錢嗎?說出來嚇死你。”
“小子,想吃軟飯的話,起碼去做個整容再過來,就找那些年過四十的大媽,她們年老色衰估計都沒人要了,你要是整得好看點,估計她們會喜歡的。”
“興許還會包養你,隨便給你點錢,你一輩子都花不完了。”
陳詩然的話說得很惡毒,很尖刻,讓劉宜茜聽著都有些刺耳,她瞪了陳詩然一眼,微微嗔道:“詩然,你有些過了!”
李道宗皺著眉頭看著陳詩然那洋洋得意的嬌媚面容,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很久沒有人敢對我這么說話了。”
“今天我心情不錯,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向我道歉的話,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否則,我會讓你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李道宗,你?”劉宜茜大吃一驚,看著李道宗,難道他真的發怒了,也真是的,就這么說了兩句就承受不了,真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