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想了一想,對著正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翔子吩咐道:“這兩個人,你有辦法讓他們消失嗎?”
翔子看了這兩人一眼,低頭開始思索了起來。而胡總和林總一聽到李道宗,卻是連忙呼天搶地的喊起了撞天屈起來。
“冤枉啊!雖然我是對李華梅,不李小姐有不良的想法,但是我最后沒有得逞啊,就是法律也不能判我死刑,我最多就是一個強奸未遂而已。罪不至死啊。”
“沒錯,我也是,我們都沒有得手,就讓我們死,太不公平了。”
“而且,而且,我們已經都受到了懲罰。”
“懲罰?”眾人一愣,紛紛看向了說出這句話的林總,看到眾人看向自己,林總這才意識到,他剛才好像不經意說了什么不對的話語出來。
糟了,我怎么把那事給說出來了。林總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而同樣的,胡總看向他的眼光也是非常不善,那眼神恨不得將他活活撕成碎片。
本來嘛,這種做了太監的事情,哪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呢?這要是傳將出去,他以后還怎么做人?
做為一個男人,最怕被別人說我不能,這是事關男人聲譽和人生的大事,試問,一個沒有男性功能的男人,還能稱為男人嗎?
什么才叫做男人?不是男人有錢有勢才能被稱作男人的,最重要的還是征服女人的能力,傳宗接代的能力,這才是重點。
沒有這個能力,哪怕你是一個皇帝,也不能稱之為皇帝,也不能服眾,相反如果有這種能力,即使是一個乞丐,你也同樣能被稱作一個男人。
對于胡總和林總來說,人生中最可怕的事情莫過于,錢賺到了,女人也有了,可是卻TM的突然不行了,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即使有錢,有女人,也只能光看著辦不了事,那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更要命的是,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會怎么笑話他們,即使是最低等的乞丐也可以嘲笑他們,甚至一個站街女都可以鄙視他們。
因為他們已經不再是男人!
如果這事情不傳出去,他還可以偽裝對于女色不屑一顧,最起碼可以維持表面上的體面,甚至還能博得一個正人君子的美稱!
可如今被這些人知道了,未來就會被所有人都知道,變成所有人都皆知的秘密。一想起未來這種可怕的情景,胡總也好,林總也好,臉色慘白,一臉生不如死的表情。
看到這兩人臉上的表情,李道宗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對方心中的想法,正巧李道宗還在頭疼姐姐李華梅的要求,既然如此,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這兩人生不如死。
他對著翔子招了招手,翔子看到李道宗的示意,也顧不得收拾腳下的胡總,連忙低著頭,恭恭敬敬地說道:“李先生,您叫我?”
“剛剛問你的問題,你怎么說?”李道宗淡淡問道。
翔子臉色有些尷尬,仔細打量了一下李道宗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道:“對不起,李先生,如果你要教訓他們一頓,哪怕是把他們打殘廢都沒有任何問題,只是,”
“只是讓他們消失,確實有些困哪!”
“他們有將近十五人,這么龐大的人數,實在沒辦法不引起政府機構的懷疑,所以,真的有些困難。”
翔子有些無奈,這么大的人數,即使是海哥來也搞不定,而且還是在鬧市區,根本不可能沒有半點聲息地做到這些事情的。
李道宗聽了之后,搖了搖頭,說道:“別誤會,我沒有讓你把他們全部殺掉的意思。我雖然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但也不是一個殺戮狂。”
說著,他指了指李華梅同事說道:“這些人罪不至死,你就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以后不要仗勢欺人,狗眼看人低就行了。”
“至于這兩個人.....”李道宗看著胡總還有林總,目光一寒,濃厚的殺氣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讓人如墜冰窟。
林總和胡總嚇得瑟瑟發抖,不知道李道宗會怎么處置他們。
“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還有他們是太監的事實,寫成悔過書,然后明天發在今日首要上,務必要讓全國人民都知道這一切。”
“既然我姐姐想饒他們一命,那我也只能照辦了,只是卻不能這樣便宜他們了。”
“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從此再也抬不起頭來。”
“否則,在這個世界上,做壞事的成本也就太低了。”
李道宗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然后對著翔子隨意的說道。
翔子聽到李道宗的話語,只覺心中一寒,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顫,雙腳忍不住交叉并攏了起來,心中直呼僥幸,還好當初與李道宗交手的時候,李道宗并沒有瞄準他的要害下手,要是那時候李道宗也像對付這兩個混蛋一樣的話,估計自己今天也是如此下場,生不如死吧。
正在翔子大呼僥幸的時候,胡總和林總卻是臉色一變,掙扎著朝著門外爬去,所謂,雙方交戰,攻心為上,這種懲罰簡直比死還慘。
他們雖然現在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必須得拼命,否則下場就是比死還慘。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翔子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隨后對著手下吩咐道:“你們把這兩個貨脫光了,拍了照片,上傳上去。”
“不要,住手!”
“我寧愿死也不會讓你們這么對我!”胡總憤怒的吼叫聲響徹整個辦公室。
可惜無論他們怎么掙扎的話,也是沒有用的,在一眾大漢的強力控制下,也就一兩分鐘的時間而已,兩個人就被剝的一絲不掛,然后拍了照片和視頻,上傳到了今日首要下,以今日首要的瀏覽量來說,這兩人可算是成名了,華國最后兩名太監就是他們下半輩子的代名詞。
這樣的懲罰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合適的。
至于其他人,翔子也沒有放過他們,讓手下將他們教訓了一頓,受了點皮肉傷,就放了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