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的而已,只要你們籠絡好了顏偉昌,顏氏不還是你們的天下嗎?蘇家早和顏家沒了往來,一個爹不疼娘不在的顏嵐能翻出多大的波浪去?一切不還是看你們嗎?”許凡趁機摸上了顏藝的小手。
顏藝一愣,覺得許凡說的有道理,也沒管許凡吃豆腐的行為,轉過身急切地問道:“那你有什么辦法讓我和我媽重回顏氏,重掌大權嗎?”
許凡見顏藝沒有阻止他的行為,愈加放肆起來,嘴里還說著:“我不是說了嗎,籠絡好顏伯父啊,像你以前做的那樣,破壞顏嵐在他心中的形象,讓他只寵愛你一個。至于顏嵐,找個機會干掉她,讓她再也不能威脅到你們不就好了?”
顏藝咽了咽口水,有些興奮。
“不過,你為什么要幫我?”顏藝有些懷疑的看著許凡。
“自然是因為我愛你呀。”許凡得寸進尺的把顏藝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親。
顏藝一陣惡心,急忙抽回了手。
許凡也不惱,就這么笑嘻嘻地看著顏藝。
“別這樣看著我,我惡心。”顏藝有些厭惡地說道。
“你這樣我可傷心了啊,以前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看著你嗎?你說這樣才能感覺到你在我心里。”許凡故作傷心的說道。
“那是以前,現在,哼!”顏藝冷哼一聲,“被許家放棄的人有什么資格再來糾纏我。”
“你!”許凡終于變了臉色,過了一會又重新換上笑容,說:“我是沒有資格,不過我想,有個人可能會幫我一把。”
“誰?”顏藝不屑,心里想著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沒用。
許凡湊近顏藝說了一個名字,顏藝瞬間大驚失色。
“怎么樣?現在的我,有沒有這個資格邀請你共進晚餐呢?”許凡得意地說道。
顏藝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還是說道:“幾點?”
許凡湊上前親了一下顏藝的側臉,說:“晚上我來接你,化好妝等我喲。”
等許凡離開了顏家,顏藝才跑到廁所去洗臉。她足足用洗面奶洗了三次,才壓制住了心頭的那股惡心感。
甄柔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顏藝還坐在沙發上發呆。
“你在干什么?發什么呆?”甄柔推了推顏藝,疑惑地問道。
顏藝看到甄柔頓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帶著哭腔說道:“媽,媽!許凡回來了,他來找我了……”
“他還敢來找你?你有沒有打死他?”甄柔目露兇光,好像許凡現在就站在她面前一樣。
“媽,許凡……夏夜的弟弟,還在他手里,他威脅我要把這件事告訴爸爸。媽,怎么辦?我不想跟他約會,他已經不是許家的繼承人了,一點用也沒有,我不要……”顏藝斷斷續續地說道。
甄柔深吸了一口氣,恨恨地說:“這個許凡,真是奸詐,居然一直藏著夏夜的弟弟,心機太重。”
“媽,我怎么辦,我……他晚上約我吃飯……”顏藝抓著甄柔的衣角說道。
“怎么辦?當然是去赴約啊,難不成讓他把人帶到你爸爸面前讓我們去坐牢嗎?”甄柔白了她一眼。
顏藝一臉茫然的看著甄柔,眼睛里的淚水要掉不掉的掛在睫毛上,顯得十分好笑。
“打起精神來!想辦法問出人在哪里!你要不想和他約會,就要把人找到知道嗎!”甄柔拍了拍顏藝的肩,囑咐道。
顏藝的眼神漸漸堅定起來。
意外解開的心結的顏嵐和薄景行,居然心平氣和的坐下吃了一頓午飯,連顏嵐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午飯后,顏嵐想起答應了夏夏要給他帶蛋糕的事,正好也想去大街上跑跑顧承云送的車,于是回臥室換了衣服,就準備出門。
薄景行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現在他越來越把顏嵐當成自己家了,可惜房子是安梔的……
一定要想個辦法讓顏嵐搬到他那里去。
薄景行瞇了瞇眼。
顏嵐換上一身干凈清爽的衣服走了出來,薄景行頓時眼前一亮:“你還真是能駕馭各種風格啊。”
顏嵐白了他一眼,拿上鑰匙就準備出門。
“去接夏夏嗎?我跟你一起去。”薄景行抓住顏嵐的胳膊,這才發現她車里攥了把鑰匙。
剛剛她和顧承云在一輛汽車前的互動瞬間闖入薄景行腦海。
“這是?”薄景行沉下臉,顏嵐自從車禍后一直不敢開車,這他是知道的。
所以一直以來他也沒有想過給顏嵐送輛車的想法。畢竟由他來開車接送顏嵐上下班,也能多一些相處時間,何樂而不為呢。
“承云借給我開的,他要去顧氏幫忙,最近沒時間接送我。”顏嵐抽回自己的手,還是不習慣和薄景行如此親密。
薄景行一聽,心里咯噔一下。
顧承風一直不讓顧承云接觸顧氏,現在顧承風突然休假,又讓顧承云去顧氏幫忙,是不是……顧氏出了什么事?
不過他并沒有把自己的擔心和疑惑表現在臉上,對著顏嵐還是一副吃醋的樣子說道:“以后我接送你,夏夏就放在薄家大宅,由我媽帶著,你也可以安心工作。”
“不用,你和我又不順路,不過夏夏我倒是可以放在媽媽那里。”顏嵐想著雖然甄柔和顏藝被她趕出了顏氏,但終究是個不定時炸彈,她的事情那么多,萬一被她倆鉆了空子,傷害到夏夏,那她才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以前也不順路,不一樣送嗎?聽我的,你別開車。”薄景行堅持。
“以前不一樣!現在我們沒有關系了!”顏嵐掙脫開薄景行的懷抱,有些惱怒的說道。
“哪里不一樣?余瀟瀟的事我不是和你解釋清楚了嗎?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薄景行也動了氣,明明已經解開了心結,為什么顏嵐還是拒他于千里之外?
“受過的傷并不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消失,薄景行,我被你狠狠傷害過,我的心也不是銅墻鐵壁,我害怕了,我不想再和你扯上關系了,可以嗎?”顏嵐直直地盯著薄景行的眼睛,腦海里俱是以前被一次次拋下的場景。
“顏嵐……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以前的所作所為,但你不能不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夏夏還小,他需要爸爸,需要一個健全的家庭,你明明對我還有感覺,你為什么就不能試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