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瀟瀟姐,薄景行已經結婚了,我體諒你一個人懷著身孕有諸多不便,幫你一次兩次,我也能忍受,可是你一次一次教唆著宜如來對付我,怎么?想和薄景行重修舊好?”顏嵐偏過臉對著余瀟瀟說道。
余瀟瀟看了一眼薄景行,梗著脖子爭辯:“顏嵐你不要亂說!
顏嵐冷笑一聲:“亂不亂說,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天我把話放在這,宜如想過來玩,我隨時都歡迎,瀟瀟姐就不必了。人,還是要懂得避嫌的。”
余瀟瀟白了臉,眼角泛淚的看著薄景行,哪知道薄景行正以一種欣賞的目光目不轉睛的看著顏嵐。
薄宜如也低著頭不說話,原本她就對余瀟瀟故意陷害顏嵐的事頗有微詞,只是礙于和余瀟瀟的關系不太好說,加上她也不喜歡顏嵐,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著余瀟瀟。
顏嵐見她們兩個人都不說話,繼續開口說道:“你們剛剛說什么?什么薄景行要帶你們出去?”
薄宜如和余瀟瀟面面相覷,不敢說話。
“那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瀟瀟姐想和薄景行單獨出去,不行,有什么事可以直接來找我,別麻煩薄景行了,他挺忙的!鳖亶雇低灯沉艘谎郾【靶,發現他居然在點頭。
這個悶騷。
薄宜如和余瀟瀟還是不說話,顏嵐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開口問道:“你們還有什么事嗎?”
“沒……沒有。”薄宜如結結巴巴的說道,拉著余瀟瀟起身:“那,我們就先走了……哥,顏嵐,你們就別送了,外面天寒地凍的。”
顏嵐點點頭,也沒有要送的意思,薄景行倒是把她們送到門口,說:“路上小心,宜如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薄宜如快速地點點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顏嵐坐在客廳里打了個呵欠,正巧被轉身回來的薄景行看了正著。
“怎么了?”顏嵐縮縮脖子問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我的老婆很厲害。”薄景行微笑著說。
“哎?你不生氣?”顏嵐驚訝,原以為薄景行會和她大吵一架呢。
“為什么要生氣?你說的難道錯了嗎?”薄景行反問道。
顏嵐語塞,過了一會才輕輕地說道:“我只是……不想步我媽媽的后塵……”
薄景行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放心,永遠不會有這一天!
兩個人凝望著彼此,相視一笑。
傍晚,薄景行在顏嵐的撒嬌下,以一頓晚餐換來了兩次不限時的福利,顏嵐臉紅紅的推薄景行進了廚房,自己跑去臥室給蘇沛珊打電話。
她還是不太放心。
電話接通,蘇沛珊聽起來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媽?爸爸在家嗎?”顏嵐問道。
“在,你要和他說話嗎?”蘇沛珊準備把電話遞給顏偉昌。
“不用了媽,我怕他又丟下你一個人!鳖亶冠s緊阻止道。
“沒有,我們剛剛在吃晚餐,你吃過了嗎?”蘇沛珊說道。
“薄景行在做,媽,我爸有沒有和甄柔通過電話?”顏嵐看著窗外,憂心忡忡的問道。
“怎么是薄景行做飯?他會做?”蘇沛珊驚訝。
“是呀,薄景行做的菜比我還好吃,你都不知道,他會做……”不知不覺的,顏嵐就被蘇沛珊帶著話題跑遠了。
蘇沛珊在電話那頭聽著顏嵐絮絮叨叨說這話,臉上又有了微笑。
顏偉昌看著這幕,不由得松了口氣。
等顏嵐掛了電話才想起蘇沛珊似乎沒有回答她的回答,客廳里薄景行在催著她吃飯,她只好先放下手機,等著一會再問了。
“哇,薄大廚,可以啊,這紅燒獅子頭和我媽做的比,一點也不遜色啊。”顏嵐夸贊道。
薄景行牽起嘴角,說:“嘗嘗!
“嗯!”顏嵐拿過筷子吃了一口,味道鮮美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薄景行看著她這副小貓饞魚的表情,笑著搖了搖頭。
吃完了飯,顏嵐自告奮勇的去洗碗,其實也就是把碗放進洗碗機里,薄景行坐在書房看報紙。
顏嵐過來敲了敲門,說:“那我先去洗澡咯?”
“嗯,洗干凈點,待會要兩次!北【靶醒酃獠浑x報紙。
顏嵐紅了臉,啐了一聲,抱著衣服跑向了浴室。
然而當她半閉著眼正舒服的泡在浴缸里時,只聽見浴室門咔噠一聲,顏嵐暗叫一聲不好,睜開眼睛時,只看見已經脫了個精光的薄景行站在她面前。
“干……干什么……”顏嵐吞了吞口水。
薄景行微微一笑:“你。”一伸手就把顏嵐從浴缸抱了出來。
顏嵐羞紅著臉捂著眼睛,薄景行在她耳邊沉聲說道:“害羞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我全身上下你哪兒沒摸過?”
“流氓!”顏嵐閉著眼恨恨地說道。
“這就流氓了?待會還有更流氓的!北【靶性陬亶苟叴盗丝跉,顏嵐頓時汗毛全都豎起來了。
薄景行把顏嵐放在洗手臺邊,說:“睜眼!
顏嵐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又羞的趕緊閉了起來。
薄景行低低地笑了,精壯的胸膛貼在顏嵐背上,心臟的震動不斷傳到顏嵐的皮膚上,顏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薄景行大手在顏嵐身上游移,點燃了一簇簇火苗,顏嵐只覺得雙腿發軟,眼看就要站立不住,薄景行一把將她抱起,面對著他坐在梳洗臺上。
唇齒相依,水乳交融。顏嵐被動的接受著薄景行給她的一切,冰涼的臺面和薄景行火熱的軀體形成明顯對比,顏嵐一陣陣哆嗦,體驗著冰火兩重天的感受。
像往常一樣,最后顏嵐累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薄景行放掉浴缸里已經涼透的水,抱著顏嵐進了淋浴間。
輕柔地將她放下,薄景行用水沖拭著她的身體,顏嵐雖有感覺,但卻懶懶的不想動。
等到兩個人都清理完畢躺在床上時,顏嵐困的直打呵欠。
薄景行親親她的額頭,說:“睡吧。”
顏嵐抱著薄景行蹭了蹭,進入了夢鄉。
薄景行伸手關了燈,替顏嵐拉好被子,抱著她也睡了過去。
年很快就過完了,剩下的幾天,余瀟瀟倒是安安分分的沒再來打擾顏嵐和薄景行,顏嵐很是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
顏偉昌被蘇沛珊看管的牢牢的,除了偶爾偷偷的接一個顏藝打來的電話,倒是和甄柔沒了聯系。
而甄柔也沒有當真去打胎,只是氣的在家里各種發脾氣,摔了不少碗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