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方老直接抬頭:“這事兒我原則上是同意的。你到時候將資料發到我的郵箱,我再讓人進行調研一番。”
“那最好不過了。”路曼長舒了一口氣,只要他同意了,這事兒就差不多了。
“那你們還有意見嗎?”路曼將目光掃向了其他人。
“沒問題,沒問題。”眾人紛紛點頭。
“那好,這事兒我們就定下來了,過一會兒我會讓欣柔將資料統一發給諸位,到時候你們看一眼。”路曼吩咐道。
這事情比她想象的要順利,只要這個事兒成了,那么自己的路氏絕對會再上一個臺階。
“那我們會議就……”
路曼“解散”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聽咣當一聲會議室的門被推了開來。
路曼的目光向著會議室忘了過去,就見路柔氣喘呼呼地沖了進來。
“路柔,會議你遲到了。我會讓欣柔把這次的會議記錄發給你。”路曼看了眼路柔,面無表情的說道。
“給我會議記錄?”路柔陰陽怪氣地說了一聲,隨后扭捏著身子走到了路曼的面前:“你怎么想的,給我會議記錄。你不會是討論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故意將我給排擠出去吧?”
路曼回頭看了眼莫欣柔,滿臉不解:“欣柔,你通知路柔開會了嗎?”
莫欣柔連連點頭:“嗯,嗯。我通知了,而且別人是發郵件。但是路柔董事這面我怕她會不來,我親自去通知的呢。”
“路柔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這會議我通知了,而且是讓我助理親自去通知的。你來晚了,那我又有什么辦法呢?”這話路曼是對著眾人說道。
路柔的嘴角上挑:“嘖嘖,欣柔是你的助理,她當然是向著你說話了。”
“你什么意思?”路曼的語氣也有些不悅。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知道你又要搞什么,故意不通知我。害怕我拆穿你是吧?你就算排擠我,也用不到用這些手段吧。”路柔似乎什生氣,她這話都是喊出來的。
路柔說完這話,看向了方老:“方老,你也是咱們路氏的元老了。你感覺,這路曼故意開會不告訴我,是不是居心不良呢?我可也是公司的第三大股東呢。”
方老也一臉疑惑的看向路曼:“你為什么不通知路柔?”
路曼滿臉的委屈:“方老,我都通知了啊。”
方老看了看路曼又看了看路柔,似乎在想著這二人到底是誰在說謊話。
如果是路曼說謊,那么路曼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說,路曼這計劃中還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單純的就要排擠路柔?
不過無論是哪一點,這路曼為人都是太差勁。
做到路曼這種公司的高層,辦事兒還摻雜個人的私人感情,讓人怎么能信得過。
路柔看著方老這幅表情,心里已經要樂開花。
“要是通知了,我怎么會不來呢?大家想一想,今天早晨路曼一來辦公室就將我的東西給扔到了走廊外了呢。這很明顯就是排擠我呢。”路柔一臉委屈地說道。
這事兒方老并沒有聽到,但是在場的其他的股東有不少的人都聽到過。
“還有這事兒?”方老看向了身旁的小股東。
“嗯,嗯。路曼一大早來到辦公室,她直接就將路柔的東西給扔了出去。還將路柔給推倒了呢。”
路柔連連點頭,臉上還漏出一抹委屈的模樣:“就是,就是!方老你要替我做主啊。”
方老深深地打量了幾眼路曼:“路曼你們的家事兒我也管不了。但是,路柔畢竟是股東,你不應該開會都不喊吧?”
“方老,我真的喊了,路柔是在撒謊。”路曼開口辯解道。
路柔的眼睛閃過一抹的得意,但是臉上卻道:“沒喊就沒喊么。就當是我沒聽見好啦。誰讓我和她是一家人呢?”
看著眾人不停的瞥著自己,路曼向著身后的莫欣柔使了個眼色,隨后開口道:“欣柔,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明明就讓你去通知了。路柔怎么說沒通知呢?”
莫欣榮用力的撓了撓頭,忽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對了曼姐,我有證據證明,我確實通知了。”
路柔的臉色瞬間變了,她明顯發現路曼似乎對她笑了一下。
不對,當場只有她和莫欣柔兩人在場,這路曼能有什么證據呢?
想到這里,她硬著頭皮道:“路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狡辯?難道你想將這一切推給莫欣柔不成?”
話說著,她的目光就緊緊的盯著莫欣柔,就見她從兜里掏出了個錄音筆來:
“因為今天要開會么,我在測試錄音筆的時候去喊的路柔。我們兩個的對話好像在這個錄音筆里有。”
路柔當即傻眼,一把向前沖了過去,上去就要去搶這個錄音筆。
路曼似乎早有準備,她直接從莫欣柔手里將錄音筆抽到了自己的手里:“路柔你要干嘛呢?”
“你,你竟然陷害我?”她用腳后跟想,路曼肯定是故意的。
路曼把玩著手中的錄音筆:“什么陷害不陷害的。這話你說的真難聽,這不也是湊巧么?再說了,這莫欣柔也不一定錄上沒錄上。要不你好好想想,我通知你了還是沒通知你?”
路柔也不敢去賭這個錄音筆中到底有錄還是沒有錄。
她盯著路曼許久,最后才嘟囔著道:“我好像記錯了,當時我在忙,所以我就忘了莫欣柔喊我這事兒了。”
說完這話,她弱弱的向著周圍的其他股東看了眼。
這話大家都知道,只是給她一個臺階下了吧。
路曼點了點頭:“那行。既然你承認記錯了就好,那我你白天的事兒也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吧?”
“嗯,是。”路柔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路曼笑嘻嘻的,走到了路柔的面前,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是么,你以后走路要小心點么。對了,我要是告訴你這個錄音筆是空的,你會不會發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