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撓了撓頭,她還真的沒那么多錢。
不過話說回來了,反正這也是幫顧淮琛提車,于是直接將那張黑卡遞了上去,“劃卡吧。”
不知何時走進來的路柔眼睛亮了下,她看了眼路濤,輕聲的道:“爸,你看見姐姐的那張黑卡了嗎?”
路濤點頭沒說話。
不過他的臉上明顯也露出了絲激動,在他看來能有這黑卡那想必里面的錢不會少,那么他的路家的危機不就解決了嗎?
至于路曼給或者不給,他是不會考慮的,怎么說著路曼不也是他閨女,難道她還能看著路家陷入危機不救?
路曼接過這家汽車行老板的黑卡剛放入到自己的包中,就見路濤站在她的身后訕笑著。
這——
自己長這么大還沒見過自己這個父親給過自己這樣的笑容。
弄的路曼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下意識的像一旁撤了一步,順著路濤的身旁就走了出去。
“咳咳,曼曼你等等,爸爸跟你有話說。”路濤有些尷尬的咳嗽了聲。
聽路濤這么說,路曼有些忍不住的冷笑了起來,自己貌似都都已經被他給去攆出家門了吧。
現在還以爸爸自居?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我還很忙。”路曼沒好氣的說了句。
再說了剛才,這位“爸爸”還在看著路柔羞辱自己吧。
路濤的眉頭微微地蹙了下,隨后指著前面的咖啡屋,“要不我們去那里談一談?”
“沒時間。”路曼拒絕的很干脆。
被如此痛快拒絕的路濤,臉色略微變了下,很明顯他的臉色有些掛不住。
他下意識的向著四周看了幾眼,感覺周圍的人似乎還在這兒對他指指點點。
“你還是不是我閨女了,難道老爸跟你說話你都不聽嗎?”路濤沒忍住的低吼了句。
路曼臉上的不屑毫不掩飾的在臉上充滿。
要是以前自己還會在乎這面前的男人,也會聽對面的這個男人的話。
可是自己換來了什么呢?
換來的只是這路家人一次次的欺負。
直到上次,面前的這男人說跟自己徹底斷絕父女關系,她的心也徹底的涼了下來。
“我是你閨女么?”路曼輕笑了聲,隨后向著門外的走了出去。
這話落下,路濤直接愣住。
路柔見狀,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加快了腳步直接擋在了路曼的面前,“姐,你就不能聽咱爸將話說完嗎?”
“有什么好說的嗎?你給我讓開。”路曼沒好氣的喊了句。
路柔站在原地沒動,她看了眼周圍指指點點的群眾,她的眼珠子轉了幾下,陰陽怪氣的道:“哎呦,你這是傍上了顧少了,連自己親生父親都不認了,哎!”
這聲音不大,卻讓恰好讓周圍的人全都聽見。
這路曼剛提的車,已經有員工都知道這車是顧淮琛送給路曼的。
所以,當聽到路柔這么說,就有些人開始低著頭交頭接耳的小聲嘀咕。
他們本來對路曼能收到顧少送的車,已經羨慕嫉妒恨,現在剛好有個路由,就開始肆意詆毀。
甚至有些過分的人,更是在那猜測道,是顧淮琛故意再挑撥他們父女的關系。
路曼本不打算理會這些人,可是當聽到后面的話語,她的臉色就有些掛不住了。
說她,她可以忍。
但是,說顧淮琛,她卻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你們胡說八道什么!”路曼對著那面在那嘀咕的眾人吼道。
見路曼這樣的吼道,那說的最大的聲的人,立刻就將頭給縮了回去不敢與其對視。
路柔見狀陰陽怪氣的搭話,“姐,你跟這些人兩個急什么啊,難道真的是顧淮琛挑撥的?”
“你!”路曼用手指著面前的路柔。這不是典型的揣著明白裝糊涂么,斷絕關系這么久還來拿血緣關系當擋箭牌,煩都煩死了。
“姐,咱們就不要在這邊吵了。你看咱爸的臉色這么不好,而且還有心臟病,咱們還是去旁邊的咖啡廳如何?”路柔再次陰陽怪氣道。
路曼含氣點頭,今天自己要是不跟著她去對面咖啡廳,這路柔肯定會沒完,“那好我們過去。”
……
咖啡廳內。
路曼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直接瞪著自己對面的路柔與路濤,“說吧,什么事兒。”
路柔訕笑,“你不喝什么東西?咱們邊喝邊聊。”
還喝東西?自己氣都氣飽了!路曼直接站了起來,“你說不說,不說我直接走了。”
“別,我說。”路柔直接阻攔了路曼站起來,她的手指敲了一會兒桌面,忽的道:“今天提的那臺車是你的名字吧。”
路曼不明所以,“是我的名字,然后呢?”
路柔點了點頭,隨后用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她笑著道:“顧淮琛就是顧淮琛,還真大氣這一臺車少說也要幾千萬吧。哎,就是有錢。”
路曼未語,顧淮琛有錢沒錢和自己又說什么關系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路柔提這個干嗎?
她緊緊的盯著路柔,就見她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咖啡繼續的道:“我剛才看你結賬的時候用的是傳說中的‘黑卡’,而且是那國際上可以無限制透支的那種?”
“和你有關系嗎?”這路柔說話怎么都莫名其妙的。
路柔連連擺手,“當然和我沒什么關系,只是,只是咱們路家最近出了點麻煩,所以需要點資金。”
路曼還沒搞懂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先不說現在自己和路家的關系到底怎么的樣。
就是關系好的那天,自己的那點工資,對于路家的生意又有什么關系呢?
“然后呢?我沒工夫聽你說廢話。”路曼冷著臉問了句。既然路柔能說了那么多,顯然并沒有打什么好的主意。
路柔看了眼路濤,輕聲的道:“咱父親的生意現在大概差點錢,也不多也就是差個幾千萬吧。你看看你能不能幫上點忙?”
噗——
路曼差點沒咳出來,幾千萬還叫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