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畢竟是在公司的走廊,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淮琛哥哥,咱們有什么事情去辦公室里說可以嗎?”張若娜面色中帶著乞求。
顧淮琛還要發火。
韓言看了下四周在那議論紛紛的同事,他扯了下了其胳膊:“老三,在公司呢,克制下。”
顧淮琛深呼了幾口氣,直接將頭向前探了幾下,冷聲地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說給你聽,那宋總的短信是不是你發的?”
張若娜的眉頭滿臉的疑惑:“短信?什么短信?我什么時候給宋總發短信了!”
說著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就流了下來。
“這一定是有誤會,一定是誰要陷害我,嗚嗚……”她扯著顧淮琛的胳膊,哽咽地道:“這宋總既然說我給他發過短信,那讓他給你看一眼那號碼是不是我的?”
顧淮琛一愣,抬頭看了眼韓言,“那短信呢,你拍照了嗎?給張若娜看一眼。”
韓言的眉頭已經要擰巴在了一起,他將自己在宋總那里拍的短信記錄,遞給了顧淮琛。
顧淮琛剛才著急也沒看這短信,現在他也看了一眼,這發信的號碼明顯不是張若娜的。
只不過,在短信內容最后的署名是張若娜而已。
“看了吧,這號碼不是我的吧,這明顯是有人要陷害我,你看見了嗎?”張若娜大聲的喊著,“這明顯是設計部有人對我不滿,才會這樣的。”
眾同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只是聽到了有人要陷害張若娜。
而在設計部與張若娜有仇的恐怕就是那個路曼了吧。
顧淮琛一愣,隨后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這事兒我會調查的。如果有人陷害你,我一定是會給你個交代。”
說罷,他扭頭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回去,韓言見狀深深地打量了張若娜一眼。
韓言:“你說著短信到底是不是張若娜發的?”
顧淮琛站住,扭頭看了其一眼:“你說呢?”
韓言搖頭嘆了口氣,“晚上我約他們兩個,咱們出去好好放松下,還有你的想想怎么向路曼道歉吧。”
“道歉?我為什么要道歉?難道她與江云檀擁抱的照片還是假的嗎?”顧淮琛說了一句,向著自己辦公室就走了回去。
……
酒吧包房。
顧淮琛拿起茶幾上的紅酒,仰頭就開始喝了,咕咚咕咚一瓶直接灌進了肚子里。
厲騰的嘴角抽搐了下,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啊!
“三哥,我這兒有杯子。”厲騰輕聲地嘀咕了句。
顧淮琛抬眸,語氣陰冷地說:“怎么了,你不說今天你請客嗎?才喝了這幾瓶你就心疼了?”
呃——
厲騰連忙擺手,“不心疼,絕對不心疼。三哥要是不夠,還有,隨便喝。”就是心疼也不能說。
此刻厲騰的心里開始不停地埋怨起路曼來。
這路曼有什么好的,至于讓這堂堂的顧少如此這般嗎?真是的。
韓言站在一旁見到這場景,微微地搖頭,輕聲地道:“老三啊,這事兒呢現在已經明擺著了,是你錯了……”
“她跟江云檀抱在一起,”顧淮琛冷笑了一聲,“你說我錯了?”
在一旁滿臉郁悶的厲騰,聽顧淮琛這面說,他腦子一抽,順口搭話道:“人家現在跟你又沒關系,說不定現在是江云檀的女朋友……”
話還沒說完,厲騰立刻感覺空氣中的溫度冷了幾度。
他直接站了起來,逃一般的跑了出去,“我要去廁所……”
與此同時酒吧另一個包房。
莫欣柔仰躺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酒杯,微微地喝了一口。隨后扭頭看著自己身旁的路曼:“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落落這真做了這些事兒?”
路曼點頭,也喝了一口紅酒,“我也搞不懂她為什么這么做,只不過呢,我不能和她住在一起了,我打算搬走。”
“嗯。”莫欣柔點頭,吧嗒著嘴道:“也是,都鬧成這樣了,住在一起倒也尷尬。”
說著她抬頭猛的看見還未關緊的門縫,有個男人正站在外面向著的里面看著。
“誰!”
莫欣柔揉了揉眼睛,對著門口喊了一聲。
路曼一個機靈直接站了起來順著聲音看了出去,隨后揉了揉她的頭發:“我說莫欣柔,你要干嘛,你要嚇死我啊。”
“剛才門口明明有個人影。我一喊當然就跑了,不過我有點眼熟。”莫欣柔揉著眼睛嘟著嘴說道。
路曼沒有理會莫欣柔這疑惑的表情,面上無所謂地道:“沒事兒啦,這次又不是咱們兩個,不是還有云檀嗎?你怕啥,說不定是哪個人喝多了走錯房間了呢。”
莫欣柔點頭也未多想。
說著江云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笑著道:“我剛出去了趟,就聽你們兩個說我,說我什么了?”
“沒說你什么,倒是你做什么了,出去了那么久?”
“給你個驚喜!”江云檀聳了聳肩,隨后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路曼的身旁,補充道:“今天你不說了嗎,你的心情不爽。想到你現在又沒人要,我就替你未來的男朋友準備了份驚喜,安慰你一下。”
……
剛才在門外的人影不是厲騰還是誰?
他此刻滿臉的興奮。
剛才著自己得罪了顧淮琛,正愁沒辦法去彌補,現在好了,有辦法彌補了。
他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助手打了電話:“你現在立刻去給我準備一束玫瑰,名字寫顧淮琛。然后送到我在的酒吧。”
掛斷電話,他嘴角一勾,哼著歌曲推開了顧淮琛的包房。
房門推開,顧淮琛冷冷地打量著他,顯然對于厲騰剛才說的話還記恨在心。
厲騰連忙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三哥,我剛才失言,三哥別介意。你先別發火,我告訴你個好消息。”
“說,這消息要是不好,你就死定了。”顧淮琛冷冷地道。
厲騰撓了撓自己的頭笑著道:“當然是好消息了,我剛才在旁邊的包房看見了路曼和莫欣柔了。”
“只有他們兩個?”顧淮琛問了句。
“嗯,只有她們兩個,我還為你去訂了一束花兒,一會兒直接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