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江青城這么說,顏詩韻嘗到了心如刀絞是什么滋味,原來在江青城心中,她不過就是條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狗。
看到宮藝恩和顏詩韻臉上的難色,江青城心中有了莫名的快感。
“你特么是男人嗎?”宮藝恩沖到江青城面前,揪著江青城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問道。
江青城冷哼一聲,用手拂開宮藝恩揪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
他眼中始終帶著嘲諷的笑意,根本就沒吧宮藝恩放在眼里。
“我是不是男人自然不由你評判,不如你先問問你親愛的詩韻,愿意跟你走,愿意離開江家嗎?”江青城淡然道。
宮藝恩轉(zhuǎn)過身看向顏詩韻,他覺得顏詩韻在江家受到非人的待遇,有了機(jī)會必然要脫身才對,他滿心期待的等待著顏詩韻的回答。
“我不愿意!鳖佋婍嵜摽诙觯f著,兩只手卻是死死的攥住被子。像是在隱忍什么。
宮藝恩痛苦的閉上眼,他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是一廂情愿的鬧劇。
江青城很滿意顏詩韻的答復(fù),他笑著整理著自己的衣領(lǐng),走過宮藝恩身旁的時候,還故意撞了宮藝恩一下。
他走到顏詩韻病床前,托起顏詩韻小巧的下巴,狀似溫柔,可他的眼底沒有一絲溫度的說道,“顏詩韻,你可真是一條衷心的狗。”
江青城一邊說,一邊用食指摩挲著顏詩韻蒼白還起著干皮的唇。
“宮先生覺得自己能取得你的愛,可惜你的心是在我這的吧,詩韻?”說著,江青城另一只手竟然放在顏詩韻胸前的扣子上。
顏詩韻慘白的臉蛋頓時木了,她下意識拍開江青城的手,慘呼一聲,“不要!”
他到底要干什么?
沒等顏詩韻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嘴唇一涼,隨后竟然有種痛覺,江青城在咬她!
顏詩韻往后挪了挪,江青城察覺到懷中的女人想逃避,他的大手按在顏詩韻的后腦勺上,沒有一絲憐惜的攻城略池。
男人依然在索取,突然,嘴里又是猛地一疼,顏詩韻悶哼一聲,再抬眼看向?qū)m藝恩剛才所站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宮藝恩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嘴里滿是血的腥味,江青城突然將她甩開,面上自始至終都是嫌惡,似乎吻了顏詩韻,是他最錯誤的決定一般。
江青城的呼吸有些急促,眼底似乎也染上了一層欲望。
該死!江青城為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感到可恥。
顏詩韻的嘴唇在向外冒血,她麻木的擦了擦嘴巴,隨后垂下了頭。
見狀,江青城嘲諷道,“害羞了?”
“別鬧了,媽馬上就來了,你還是趕緊走吧,不然一會媽又要罵你!鳖佋婍嵜鏌o表情提醒道。
“顏詩韻,你是在威脅我?”江青城剛被顏詩韻勾起的一些同情心,在顏詩韻說了這句話后,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澆滅了。
顏詩韻沒有理會江青城的問題,她赤著腳下了床,蹲著床邊開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我只是不想看你被媽罵!鳖佋婍嵱梦米雍吆甙愕穆曇粽f道。
小的時候,她剛?cè)ソ,江青城便總是捉弄她,總是把她惹哭才罷休,最后被周潔瓊臭罵一頓,又把這帳算在她頭上。
因為她,江青城挨了不少罵,也正是因為這樣,江青城才這么討厭她,顏詩韻自嘲的笑了笑。
看著蹲在地上赤著腳的女人,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江青城下意識伸手想幫她。
可他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一伸手,顏詩韻就下意識的往后縮,雙眼緊緊閉著,像是在面對十分可怕的怪物一般。
看著顏詩韻這副樣子,一股無名火莫名竄了上來。
江青城沒有說話,他收回了手,只覺得自己剛才是在犯賤,他泄憤般將腳邊的玻璃碎片踢出去老遠(yuǎn),轉(zhuǎn)身離開了顏詩韻的病房。
聽到門被重重摔上的聲音,顏詩韻深深呼出一口氣。
當(dāng)她收拾好玻璃碎片,躺回床上的時候,聽到門被人推開了,顏詩韻以為是江青城折回來了,心又懸了起來。
等看到門口站著的是周潔瓊時,顏詩韻才徹底放松下來。
看到顏詩韻,周潔瓊感覺神清氣爽,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她的兒子。
周潔瓊憐惜的坐在顏詩韻床邊,握住顏詩韻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看到顏詩韻蒼白的臉周潔瓊嘆了口氣說道,“詩韻,委屈你了。”
顏詩韻被送進(jìn)醫(yī)院后,她沒精力來照顧她,因為訂婚宴上發(fā)生的鬧劇,她忙了一天一夜才把這件事壓下來,沒有傳出去。
這事事關(guān)顏詩韻的名聲,顏詩韻是周潔瓊帶大的,她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fù)顏詩韻!
至于那個狐貍精嘛,不過是只抬腳就能踩死的螞蟻,算不上什么。
她兒子要娶的,只能是顏詩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