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正好幫我護送薇薇跟涼子去京城,我直接跟嫣兒去北海市。”趙成風笑了笑道:“好久沒看見小鬼那孫子了,得去瞧瞧。”
“行。”
事情談妥之后,趙成風又跟崔紅軍聊了幾句,收拾完畢之后,唐薇與小川涼子以及回生帶著京城軍區(qū)的人,直接飛往京城;趙成風則跟上官嫣兒帶著東南省軍區(qū)的人,一路飛往北海市。
“哎,還要十多個小時才能到北海,我先睡一會兒,困死我了。”上了飛機,上官嫣兒就感覺眼皮打架似的,倒頭就要睡。
“這就睡了?那可不行啊。”
趙成風一把拉住了上官嫣兒,壞笑道:“之前開會你說我什么來著,你忘記了嗎?”
“哎呀,成風,別鬧,真的很困呢。”上官嫣兒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尷尬。
“沒事,咱們干點讓人精神抖擻的事兒。”
把前后門一關,趙成風直接撲倒了上官嫣兒。
“唔,不要啊……”上官嫣兒在驚呼,只是到了最后變成了迎合,萬里高空之上,再一次響起令人陶醉的撞擊聲。
這一戰(zhàn)具體持續(xù)了多久沒人知道,不過,上官嫣兒下飛機的時候,雙腿走路有些不自然。
“哥的腰還好吧?”趙成風送走了其余人,跟上官嫣兒上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龍鱗小組的基地。
“你……”
上官嫣兒臉蛋一紅,恨得牙根兒直癢癢,著實氣不過,便在趙成風的腰間掐了一把。
“壞人!”
趙成風邪魅一笑,心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龍鱗小組基地,趙成風已經(jīng)有段日子沒來了,只有小鬼一人駐守著,本來小鬼是打算招收兩個弟子來著,可現(xiàn)在宅男宅女雖多,可有幾個人能承受這份枯燥與孤獨?
“老大,恭喜你們大獲全勝,不愧是我老大,真牛!”
一進門,小鬼便沖趙成風豎起了大拇指,想要來個熊抱。
“滾!”
趙成風一瞪眼,沒好氣道:“你狗日的洗澡了嗎?就想抱我?你的左姑娘都起死繭了。”
“老大,你這……”小鬼一臉訕訕,好不尷尬。
“這幾天有沒有什么消息啊,有蘭心的蹤跡嗎?”趙成風尋了個椅子坐下,美滋滋的燃起一根煙,詢問了起來。
趙成風話音落下,上官嫣兒也望了過來。
“沒有。”
小鬼直搖頭,道:“我每天至少要盯十四五個小時,可是……”
話音落下,氣氛一下子沉悶了不少,尤其是上官嫣兒的面色瞬間難看了不少,嘟囔道:“蘭心會去哪里呢?”
“老大,咱們的情報有些落后了,尤其是在看了破天的情報系統(tǒng)之后,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不如咱們也購買一點衛(wèi)星版權吧。”小鬼忽然開口道。
“破天的情報系統(tǒng)不能使用?”
“難!”
小鬼搖頭,解釋道:“這就好比一把鑰匙似的,你要連接別人的網(wǎng)絡,可別人不給你密碼,不給你鑰匙,你怎么進入?無法進入便無法使用。”
“難道就不能搞出一個類似于破解無線網(wǎng)絡密碼的設備嗎?”趙成風又問道。
“大哥,那是衛(wèi)星網(wǎng)絡,不是咱們家用、商用網(wǎng)絡。”小鬼苦笑道:“咱們的無線網(wǎng)絡隨便你用,隨便你折騰都行,反正也占不了多少網(wǎng)速。可衛(wèi)星網(wǎng)絡接口就高級多了,哪有那么容易破解啊?再者,就算能破解進入,可別人一看,呀不對,被人入侵了,立刻關閉并且修改密碼,咱們什么都撈不著了。”
“呃……”聞言,趙成風一下子為難起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
“老大,這事你斟酌一下吧,反正我覺得有必要……”小鬼說道。
“滴滴……滴滴滴……”
然而,小鬼一句話沒說完,趙成風兜里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摸出來一看,居然是陳淑賢打過來的。趙成風眉頭一皺,心里有些奇怪。
陳淑賢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女人,知道自己忙,從來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即便是想打電話,說說兩句情話什么的,也是提前發(fā)個短信詢問趙成風是否有空。如果趙成風沒回短信,陳淑賢是堅決不會打電話的。
現(xiàn)在卻打電話過來,肯定有事!
“喂……”趙成風接起了電話。
“干爹,你快來啊,媽媽跟欣兒老師被人給打了,你趕緊過來吧。”電話那頭說話的不是陳淑賢,而是貝貝著急的聲音。
“什么?被人給打了?我艸!”
趙成風一聽這話,“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等著啊,老子馬上就到,他奶奶的,敢打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趙成風撂下電話,氣沖沖的奪門而出,甚至都忘記了跟上官嫣兒打個招呼。
“這……”聽到外面汽車的轟鳴聲,上官嫣兒才回過神來。
一旁的小鬼叼著煙,淡淡來了一句,“完了,嫣兒姐姐,老大又出去給你戴綠帽子了……”
“啪!”
上官嫣兒一個爆栗子敲了過去,沒好氣道:“好好工作吧你,哪兒來那么多廢話?”
“我……”小鬼頓時郁悶無比。
……
而此時的北海市福利院陷入到了混亂之中,門口至少來了二十輛大貨車,全都是那種十三米長的掛車,還有二三十個青年壯漢,把福利院給圍了起來。
“朱總,當初是你同意把自己兒子送到福利院的,而且我們是簽訂了協(xié)議的,現(xiàn)在你憑什么打人?”陳淑賢摸著發(fā)燙的臉,一手攙扶著被踹了一腳的田欣兒,眼眶紅彤彤的,堅強得不讓淚水掉下來。
陳淑賢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可畢竟只是一個女人,開設福利院至今,還沒遇到過這種人呢。
“哼!”
朱大旺挺著大肚子,一臉橫肉甩了起來,擠得兩只眼睛就剩下了一條縫兒,看上去奇丑無比!
“我他媽管你什么合同不合同的,老子就問你們一句——憑什么打我兒子?我兒子怎么就不聽話了,怎么著還動手了?啊。”朱大旺咆哮道,伸手摸了摸自己兒子的腦袋。
朱大旺的兒子至少有十一二歲了,就因為調(diào)皮搗蛋不服管教,這才送到了福利院來的。